三人將攤子又重新推了回去,唐軒冬再次環(huán)視了一圈,那些個求醫(yī)的都還在那里焦急的等待什么。
他心中一喜正了正衣裳,輕咳了兩聲,大部分人都還不敢上前,雖然他出手救了人,但也不一定會幫自己,這群人心里在掙扎著,到底要不要上前。
見到他們一個個的都縮在原地,他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用手有力的敲打著桌面。
由于他之前說過,不會給他們看病,所以他不主動喊人,面子上他覺得有些掛不住,可就算是這樣那些人還是無動于衷。
他有給了個眼神,讓陳安和趙鵬幫忙,二人點點頭幫忙去招呼人過來,這是才有人半信半疑的走過來。
這第一個人是個中年人,他也沒問這中年病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只見唐軒冬讓他轉(zhuǎn)過身來,背對著他在他的腰間有力的按了幾下。
隨著幾聲清脆的骨磨聲,男子忍不住大叫起來,身上開始疼的冒汗,唐軒冬立馬按住他再次使勁的按在他的腰間。
這次讓他疼的面色蒼白,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掀開中年男子的衣服,掏出銀針,在他的背上扎了幾根,又在儲物袋里摸索了一會,拿出一粒丹藥就往他嘴里塞。
男子疼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做,雖然他很想問這是什么藥,但根本說不出話來,真能被被他強行塞下。
雖然這讓他疼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但一種特別的輕松感傳來,現(xiàn)在還疼的不能動,但他感覺自己這病因該是治好了。
心里不斷的感激這唐軒冬,他在碼頭上干活的苦力,之前的生活倒是優(yōu)哉悠哉,但是這近幾年有了老婆孩子,他就開始玩命的干活,這才傷了腰。
唐軒冬將藥塞下后,就靜靜地等待著,中年男子開始是雙手死命的撐著腰,額頭上有著一層細汗,面色蒼白。
過來大概三四分鐘左右,男子的面色恢復(fù)正常,額頭上的汗也被他抹去,他也感覺不到腰間傳去來的痛了,他試著站起來扭動一下腰,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事,而且自己原先站不直和腰痛的毛病好像都沒有了。
他一把抓起唐軒冬的手,說了一通感謝的話,弄的他只能在一旁陪笑,心想,謝什么,給錢就行。
終于在一番話語后,男人從口袋里掏出幾十枚銅幣,面露難色,放在桌子上。
唐軒冬一愣,這擱哪打發(fā)乞丐呢,不說這人工費了,我看我那里丹藥錢都掙不回來。
他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老實忠厚,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傻氣,在看他穿的破破爛爛的,身上衣服都是大大小小的補丁。
他望著桌上的錢,深吸了一口氣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男人起身給他鞠躬,他知道這錢根本就不夠,但自己就只有怎么多了,也是沒有辦法,他本來都做好要被痛打一頓準備了,但他卻讓自己走了,所以這一躬是發(fā)自內(nèi)心。
中年男人走后,他立馬將桌面上的錢收了起來,這蒼蠅再小也是肉。
還沒等他抬頭,一個聲音就開始叫喚他。
“喂,給我看看病。”
唐軒冬抬頭望去,是一位公子哥,眉眼間氣宇軒揚,帶著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著他。
他自認然感受到了這位公子的藐視,但沒有過多的在意,隨口問道:“什么地方不舒服?。俊?p> 公子哥看了看四周,這攤位前圍著滿滿的人,都是來看病的,經(jīng)過給那中年男人治病后,原先半信半疑的人都過來了,但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給窮人,他猜測那些富人因該都回去了。
他也知道這富家公子,因該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有什么病,唐軒冬個陳安他們一個眼神,陳安愣了愣不明所以,倒是趙鵬一把拉住陳安將周圍要看病的人趕遠點。
周圍人也不敢怎樣,只好乖乖的離攤位一米多遠,公子哥這才送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在那方面出了問題,看看你能不能治?!?p> 唐軒冬愕然疑惑的盯著他,打量了一番這人跟自己差不多大,怎么會……
唐軒冬低聲問道:“那你是本來就這樣,還是……”
公子哥臉色一板說道:“你就說你能不能治,我在城里看了一圈的醫(yī)師,一個都不行,你要是也不行就知一聲,別浪費我時間。”
唐軒冬笑了笑:“這治倒是有辦法,但是就是會很難?!?p> 他還沒說完,公子哥就打斷道:“別說那么多,加錢?!?p> 唐軒冬嗆了兩下,他哪知道這公子哥這么豪氣,也只好無奈的答應(yīng)下了。
他知道這可是個大單,要是將他那玩意治好,拿個五六兩銀子不是問題。
他讓公子哥將手伸出來,把了一下脈,看了看他的舌頭,就基本確定了情況,只能說沒救了。
當然這只是對于普通醫(yī)師來說,好在他還可以用靈力來幫他一把,其實他也不想幫這么一個過度縱欲人,但沒辦法他給的他多了,雖然他沒有給出一個數(shù),但這種人一般都不會小氣。
這種病其實一點都不好治,主要是傷了元氣,他說道:“現(xiàn)在有兩種法子,一種就是慢慢來,一種就是一次性治好,你要選那種?!?p> 公子哥一驚:“還有一次性就能治好的?!?p> 唐軒冬點點頭:“不過……”
他打斷道:“什么都被說,你要是真能一次性給我只好了,我給你一百兩銀子?!?p> 他聽到這一百兩,不禁嘶了一口聲,這絕對的大手筆,我看陳安這債今天就能還上了。
他只好點點頭:“行,但這里不方便,我們?nèi)e處?!?p> 說著二人悄摸的溜了出去,這個周圍一圈的人都給整懵了,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大夫就不見了,陳安和趙鵬就更懵,這算是將他們兩丟在這收拾爛攤子是嗎?
而此時唐軒冬和公子哥二人來到了一個住宿店鋪,要了一間房,二人就上了樓。
他讓公子哥將衣服脫了,他也沒有半點顧慮,涮涮兩下就只剩內(nèi)褲了,唐軒冬讓他躺在床上,自己從身上取出銀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