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的規(guī)則
一只站在樹枝上的鳥,從來不害怕樹枝突然折斷,因為它相信的不是樹枝的堅固,而是它自己的翅膀。
我是一個男人,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我不了解女人,但是我了解男人,當一個女人可以任一個男人打罵時,她多數已經沒有了自我,抹胸女不是禿頭的妻子,只是一條可以任他擺布的玩物。
這種玩物按禿頭的能力,想要多少有多少,而最可悲的是她還不自知,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已經讓禿頭真正厭惡。
一個女人可以賣弄風騷,可以仗勢欺人,但是,任何一次選擇,都有它對應的籌碼,當然人生本身就是也是賭局,這女人把禿頭私底下說的話擺在明面上講的那一刻,禿頭玩物名單中,以后應該就再也沒有她的位置了。
作為一個男人,我太了解男人的心思,男人愛你的時候,愛的是你的芳香四溢,但是又有誰能接受你的腐爛成泥呢?
想到此,我也對最近的經歷做了一下檢討,作為一個三十歲再次重生的人,那個醫(yī)藥代表的人生已經過去,謹小慎微處事經驗,并不適用現在復雜的場景,以前相處對象是市井小民,與他們相處,你做好賣買相關的事情即可,那里的規(guī)則是,小錯賠禮,大錯賠錢,讓一步,損失點錢財,爭一爭,耗費點時間。
現在的我,看起來依仗的是亞光的勢力,但是實際是亞光看上是我身上的秘密,這些都是給他們創(chuàng)造無以量化的好處。接觸的階級,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這兩個階級不是平民百姓,就像面前的禿頭,幾個小姑娘心甘情愿的被他玩弄,而且還無怨言。
這些些事情我也是剛剛想開,面對這樣階層的人,與他們接觸,不要在愚蠢的在他們面前自嘲,他們會當真,而且還會在你的面前傲慢起來。
深海長得蛟龍在,梧高自得鳳凰棲,我現在有這具富人夢寐以求的身體,還有隨便貢獻出來一點就能獲得無數財富的前輩人族的秘密。
既然如此,我現在還有什么可怕的呢?輕松一個自體脂肪填充技術實現商用,即可成為一個新的首富。
人是會變的,從前的我只剩了些回憶,現在的我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是全新的,過去的我已經死了。
從現在起,無論風暴把我?guī)У绞裁窗哆叄叶紝⒁晕业囊?guī)則上岸,生氣不如爭氣,小事穩(wěn),大事狠,沒人扶的,我也要自己站穩(wěn)。
“你跟她說了什么?”
孫征宇沒有聽清我跟抹胸女說的什么,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給她說些簡單的道理,希望她能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p> 我沒指望那個姑娘能聽懂我的意思,只是想嚇唬下她看清她已經在禿頭那失寵了,這會張牙舞爪的禿頭可不會再護著她,當然我沒指望一句話就能嚇唬到她,像她這樣腦子的,估計只會用身子換點優(yōu)越的生活了。
“那姑娘的腳我看還得上些藥,這樣硬撐著也不行吧?!币娢覜]有接他的話茬,孫征宇就轉向碎花裙女。
“骨頭已經復位了,現在頂多就是有點疼而已?!?p> “這疼是能忍的?我看還是幫幫她吧?!?p> “幫也得人家領情,按道理應該是敷藥然后打石膏固定,這樣才好的快一些,但你看她像是需要我們幫忙的樣子么?“
我看了眼碎花裙女生,這會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眼鏡女拉著她的手,也在愣愣的發(fā)呆。碎花裙女生受傷的那只腳略微有些踮起,我知道這已經是她能找到最舒適的角度了,其中腫脹與疼痛,只有冰敷能夠緩解,這樣的姿勢,可能她疼著疼著就習慣了吧。
“那就看著她這樣?”
“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去幫幫忙唄,你看我這忙的幫的,惹的還不夠騷?”
可能回想到碎花裙女剛才倒打一耙的一幕,老孫剛想起身的身體又落回椅子里,然后深嘆了口氣。
我理解他,男人見到受傷的女人就會忍不住同情心泛濫,尤其這種楚楚可憐,還帶點姿色的女人,我拍拍了他肩膀說道:“放心吧,船上又不是只有我們兩是醫(yī)生,人家王教授家大業(yè)大,說不定還配了私人醫(yī)生呢?!?p> 說完我看了眼禿頭,見他眉頭緊蹙正在拿著手機輸入著,估計是這會脫不開身,也不敢大聲的打電話,只能用社交工具跟家族的勢力在溝通吧。不用意識感應我也知道,他的級別可能知道熊宇是11處的人,但是以他的脾氣,想動也無能為力。
我能看到全船的監(jiān)控,熊宇出發(fā)時,我就開著天眼跟著他們蹤跡,一路跟過去,倒不是我有偷窺的癖好,而是我擔心面前的死禿子玩什么陰招。這會熊宇隨著陳隊長已經來到船尾的監(jiān)控艙,一路上一個模糊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不是安?;蛘咝苡钊魏我贿叺闹b,也不是那些看熱鬧的圍觀者,圍觀者一般會很自然的跟著隊伍走,但是他卻巧妙的以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而且每次經過攝像頭時,恰好把自己的臉以特別的方式不讓攝像頭拍到。
“你說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臉的人,會有什么目的?”
我漫不經心的問孫振宇。
“得分什么情況?!睂O征宇順著我的話題回道。
“這船上,你覺得什么人會掩蓋他的臉,不讓攝像頭拍到。”我給了點線索給孫征宇,但是沒有說我是在天眼的攝像頭里面看到的。
“很刻意的那種?”
“觀察了一段時間,就他一人這樣。”
“那就很奇怪了,這船是考察船,上來的每一個人都登記在冊,沒必要遮遮掩掩,給我感覺,這樣做的人,一般只有兩種角色,一種是賊,偷完東西可以毫無痕跡的溜走,另一種是潛伏者。”
“潛伏者?”
“就是有雙重身份的人,他們一般是信息的收集者?!?p> “你不會說是間諜吧?”
“有可能,我們見面之前,我看了些影片,雪龍2號這船是科考船,能上來的都是中國人,外國人根本就進不來,加上是項目報備制度,每家單位都需要按照自己的項目報備方案,所以,雪龍?zhí)栠M行的項目內容對國際上來說都是秘密?!?p> 孫征宇的話側面印證了我一些猜測,禿頭對我來說沒什么威脅,我最怕的是真的有間諜混進來,剛剛擺脫的摩根那幫勢力說不定已經將我和亞光底已經暴露給了他們的聯(lián)盟,這船又是科考船,可經不住他們派遣軍事單位來搞破壞。
而且,雪龍2號早已離開中國的領海范圍,發(fā)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