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男子滿臉認(rèn)真的盯著劉燁,右手變成了藤蔓,拖著藤蔓沖向了劉燁,狠狠的抽了過去。
劉燁哪打過架啊,站在原地肯定會被挨揍的,不知道打架,但是知道會跑啊。
雖然你逃跑的樣子很狼狽,但是你逃過一擊的樣子真的很開心。
不挨揍就是好。
那中年男子看著狼狽的劉燁,但是跟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藤蔓猛插在底下。
“藤蔓,突刺囚籠”
一條條藤蔓鉆過了地底,沖著劉燁過去。
劉燁左看右看,太多了,這讓自己往哪里跑,上天,飛不高啊,下地,死的更快,嗎的,拼了。
藤蔓從四面八方的圍著劉燁過來,把劉燁圍的死死的。
劉燁被這藤蔓捆的不能掙扎,想到自己的指甲對他有傷害,立刻用能動的手指頭,死死的插著藤蔓,插一下,藤蔓就抽動一下,心里大喜,有戲。
一下,又一下,在來一下的插著藤蔓,最終藤蔓慢慢的松開了,有氣無力的摔在了地上,遠(yuǎn)處那個中男男子,渾身顫抖的趟在地上,劉燁跑了過去,用那黑的發(fā)亮的指甲插著那中年男子,插一下,罵一下。
“讓你打我”
“讓你變態(tài),跟我玩捆綁”
“讓你不做好人”
“讓你什么來著,不管了,反正你就是挨打的像”
旁邊的女子驚恐的看著劉燁,雙腿有點顫抖,又被劉燁一個目光看的,摔坐在地上,手腳并用的往后瞪,嘴里發(fā)出了隔壁家的二傻子的笑聲。
“嘿嘿”
“嘿嘿”
劉燁滿臉懵逼的看著她,心里在想。
“這人神經(jīng)病吧”
趟在地上的這中男子渾身在劇烈的抖動中,驚的劉燁趕緊拉開了距離,看著他慢慢的變成灰了,慢慢的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好了,這下灰灰都沒有了。
我滴個乖乖,竟然被我插的臉灰灰都沒有了。
望著自己的雙手黑色的指甲,這么厲害的嗎,這指甲簡直比灰指甲還厲害啊。
旁邊的那女子趕感覺今天發(fā)生的事對她的打擊真的大到,彗星撞火星了,嗝屁了。
眼前的這到底是啥玩意啊,連王鐵頭都被他插的灰飛煙滅了,連黃泉路指引迷音都能擺脫的,我到底是遇到了啥怪物,要跑,感覺溜,要離開這里,像上面的人報告,這東西不是我能應(yīng)付過來的。
劉燁看著往后悄悄的溜走的女子,也沒有在意,看著那中年男子消失的地方,有一個黑色的本本,拿起來念著。
“地府公派證,此證為地府專屬公派員專屬,不得轉(zhuǎn)讓,銷毀,售賣,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立刻剝脫此證人的所有,天雷懲罰”
“姓名,XXX”
“官職,公派員一級”
“所屬地區(qū),漢市”
“貢獻(xiàn)點,0”
手指傳來一陣痛感,只見本本上面顯示出來了名字,是自己的名字,其它的毫無變化。
此刻一陣大風(fēng)吹來,吹的劉燁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等劉燁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是市區(qū),對面是一家書屋,大晚上的還開著門,門口坐著一位男子,抵著頭,不知道長的什么模樣。
感覺到很奇怪,大晚上的,你有病吧,坐在門口,一動都不動。
劉燁上前去瞧瞧,結(jié)果一股拉扯力襲來,往那男子的身體里面鉆了進(jìn)去。
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想到了什么,立刻跑進(jìn)了書店,找了一塊鏡子,瞧著鏡子里的自己,有點呆了。
“我cao,為什么不是帥哥啊”
“這個時候是考慮帥的時候嗎,我重生了,我又活了”
“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很開心啊,但是我為什么感覺不到開心呢”
從門口傳出來了一陣腳步聲。
只見一個男的長的很帥,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端著一碗面放在了這里的面前。
劉燁抬頭盯著他,懵逼中...。
“吃啊,看我干什么,吃完記得把碗筷還給我,每次吃我的面,不給錢就算了,還不還我的碗筷,這也是錢買的啊”
此人叫宋頌,皮膚很白嫩,瓜子臉,高高的鼻梁,一雙大大的眼睛,帶著雙眼皮,就憑他這副長相吸引了很多的貴婦上門吃面,還問他,不要在努力了,找個貴婦少奮斗三十年,滿眼含春的推銷著自己,不止有貴婦,還有口味中的土豪也上門來了,話里話外的對他很感興趣,讓他不要在當(dāng)一個奮斗的少年了,跟著自己,啥都有,開個小破店有啥意思,要啥沒啥的。
宋頌就在書屋的隔壁,剛剛就是劉燁叫他去煮碗面的,現(xiàn)在端了過來,你又不吃,盯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劉燁,在不吃,就要涼了”
“哦,好,好”
劉燁毫無所味的吃著面,心里在想,這身體的名字也叫劉燁,真巧,自己也不用另外的名字了,不然難得記,問題是我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以前的情況啥都不知道,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要不要裝失憶,這狗血的戲碼,誰信,誰信誰是狗。
不急,慢慢來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吃完了面,吧碗筷遞給了宋頌。
宋頌,收著碗筷說。
“我的廚藝是不是變好了”
劉燁搖了搖頭。
“不是變好了,你還吃的那么香,餓死鬼投胎的吧你”
劉燁愣了一下,你咋知道我是餓死鬼投胎的,我搖頭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啊。
宋松今天特意等著他吃完才拿走碗筷,這家伙不僅不給錢,樓上的廚具里面有一大推自己的碗了,改天要統(tǒng)統(tǒng)的收回來。
劉燁看著宋松走了,習(xí)慣性的摸口袋,還真摸出了一包煙,軟盒黃鶴樓,還有最后一根煙。
點上煙,閉著眼睛回憶最近發(fā)生的事。
腦海中有浮現(xiàn)出一個黑色的本本,若隱若現(xiàn)的,猛然睜開眼睛,想到了什么,又閉上了眼睛,查看那個本本,想著怎么拿出來,心思一動,本本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
“這個方法果然行”
劉燁看著這黑色的地府本本,咋以后也是地府的公務(wù)員了,正式編制,不是偷渡客了。
“不知這漢市同行有哪些人,改天找個機(jī)會,認(rèn)識認(rèn)識”
“叮鈴,叮鈴”
門口處的風(fēng)鈴響了,走進(jìn)來了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
劉燁盯著他,他也盯著劉燁。
“啪嗒,啪嗒”
皮鞋與地板接觸的聲音在這沉默的環(huán)境中格外的響。
那男子走到劉燁面前,伸出手說。
“你好,我是漢市WC區(qū)的班頭,王思誠”
“你好”劉燁跟他握了下手,滿眼的警惕盯著他,心里很慌,小腿肚子在抖,害怕啊。
“今天感應(yīng)到我管轄的一位手下失去了聯(lián)系,只有感應(yīng)到他的證件在這里,所以才過來看看”往思誠看著劉燁滿眼警惕的盯著自己,往后退了兩步,表示自己沒有惡意,畢竟你拿了我以前下屬的本本,現(xiàn)在你就是我新的手下了,算是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