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鬧了好一陣,追追打打的回了內(nèi)院,袁清淺回了屋子。干脆將發(fā)髻拆了,直接將頭發(fā)散著就出了屋。
秦淮頃看著她這副樣子,有些好笑“怎么?頭發(fā)束不上了?”
“懶得弄,反正也不出去”袁清淺回道,在院內(nèi)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又沖著秦淮頃正色道“小六,離宋柔遠(yuǎn)些”
看著袁清淺認(rèn)真的神情,秦淮頃看像她的神情有些不解“為何?”他總覺得袁清淺似乎知道些什么,卻一直裝著不知。
“我是為你好,你愛聽不聽”袁清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并不想說太多。
“清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淮頃聽著袁清淺的勸告,又想起剛剛她不屑的神情,看著袁清淺的神情異常嚴(yán)肅“我總覺得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這回輪到袁清淺語塞,她當(dāng)然有事瞞著,她是穿書來的她能說嗎?說出來不都得當(dāng)她是神經(jīng)病,早知道秦淮頃這么聰明,她就不該多這句嘴,袁清淺琢磨了半天說辭,想著怎么能圓過去。
秦淮頃也不催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人皆是不動一絲一毫,袁清淺閉了閉眼,說道“你說宋柔是筑基初期降服的百年魔物”
“沒錯”
“這兩年宋柔可有再進(jìn)一步?”
“沒聽聞”
“我倒是聽聞,這兩年想找這位天才少女較量的不少,而天才少女都以不愿傷人為借口擋了回去”
“還有此事?”
“不僅如此,我還聽聞,這天才少女對于自己如何降服的百年魔物閉口不談”
“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這宋柔絕非善類”
“理由”
“直覺”
“這些消息你聽何人所說?”
“清河長老”袁清淺順嘴胡謅,內(nèi)心念著清河長老對不住了,只能拿你出來擋一擋,畢竟你八卦了那么多,也不差這一個,希望你真的八卦過宋柔吧。袁清淺內(nèi)心翻江倒海。只盼著這番說辭能將秦淮頃糊弄過去,若是不信,她是真的編不出來了啊。
秦淮頃盯著袁清淺看了半天,看她似乎沒有說謊的樣子,但又心有疑慮“既然是這樣剛問你你怎么不說?”
“我不是無憑無據(jù)的,全靠自己猜怕你不信么”袁清淺理不直氣也壯,但凡她表示出一點心虛,剛剛那番就白演了。
秦淮頃勉強的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她這番說辭“若有機會見到,還真要看看這宋柔有沒有長進(jìn),看看你這直覺到底準(zhǔn)不準(zhǔn)?!?p> 袁清淺笑笑說道“我直覺一向特別準(zhǔn)”心里想著,小六啊你自求多福吧,我只能幫你到這了,若是你真被這宋柔利用,我也算盡力了。
袁清淺知秦淮頃心軟,又與他相處月余,是真心不在當(dāng)他是個書中的紙片人,所以看不得秦淮頃像原書中那樣被宋柔傷了感情,又與許子深有了嫌隙。
可她再怎么看不得也再不能與秦淮頃多說,要是真掉了馬她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若是讓人知道她是個穿書的,怕是會被當(dāng)成異類或者什么魔物的,到時候不用等著與魔族大戰(zhàn)就先身首異處了。
袁清淺送回了秦淮頃已是身心疲憊,爬在床上一動不動,什么都不知道說不好什么時候會死,知道的太多不小心說漏了還會死。
袁清淺悔不當(dāng)初,為何剛穿書過來的時候沒給自己搞一個神算子人設(shè),內(nèi)心簡直是暴風(fēng)哭泣。
原本是想要活命只要不對許子深動感情不破壞男女主就沒事,現(xiàn)在可好,日日與許子深相處,許大大還時不時撩人與無形,想守住自己這顆心已經(jīng)非常艱難了,還得時刻小心自己這張破嘴以防禍從口出。
想活命怎么就這么難啊!袁清淺悲嚎,伸手拽過被子睡了。
反觀第三脈中,今日正巧是碧落閣來訪,畢竟是第五脈脈主的繼任大典,修真界有些名號的門派自然是要過來的,因邊琬忻與許子深相熟,也就直接落腳在了第三脈。
邊琬忻現(xiàn)在也是碧落閣谷月真人門下得意弟子,也是谷月真人屬意的接班人,因到的時候較晚,谷月真人便也沒去第一脈拜訪了無真人,與許子深商定好第二日由許子深帶著前往第一脈。
碧落閣來訪,許子深自是不能怠慢,與谷月真人相互寒暄了許久,故而回來的晚些。
邊琬忻剛到,又有同門在身旁,也不能像自己來時那般自在,又十分惦念著袁清淺與陳芝,這兩個小家伙應(yīng)是一早就接到了她要來的信件,卻并未在人群中見到二人的身影,只能找個時機詢問許子深。
許子深只能匆匆解釋道袁清淺并不在第三脈,明日應(yīng)能在第一脈見到她,而陳芝這會正在別處忙碌其他事宜,等著她閑下來自會來找,邊琬忻也知場合不對沒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許子深安頓好了眾人,回來時已經(jīng)月上枝頭,心中惦念袁清淺,知道這丫頭一貫住在第一脈的客室,這會正是來訪人多的時候,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yīng),在屋中坐了會終是放心不下,匆匆出門往第一脈去了。
許子深并不知道袁清淺已經(jīng)搬入內(nèi)院,自然去的還是袁清淺原來客室的房間,落地時看著袁清淺屋中燈還亮著,微微有些訝異,平時這個時候,小姑娘應(yīng)當(dāng)早就睡下了。
本想著悄悄來看看她,既然沒睡自己總拉不下臉來進(jìn)去,想想轉(zhuǎn)身欲走,卻聽一聲“何人在此?”聽著聲音有些冷冽是女子,卻不是袁清淺的聲線。
許子深朝著聲源處望去,只見一身紅衣,帶著面紗,看身量約莫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宋柔站在離許子深不遠(yuǎn)處,她不過是晚上去隔壁與自己師門的師姐妹在一起聊天,說一說這青宗七脈的見聞八卦,不小心回來的晚了些。
正巧見一男子站在她屋前,雖然她覺得在此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內(nèi)心卻想著別是仰慕她而來的男子前來騷擾,也不怪她又這種想法,畢竟自她成了別人口中的天才少女,求見她一面的人趨之若鶩,讓她不勝其煩。
宋柔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再加上有著名號加成,更是眼高于頂,自是覺得凡夫俗子都配不上她,能配上她的也要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九月幸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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