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交個朋友......”
“交朋友也不行!”
周譚笑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月半,一雙眸子淡的看不出任何感情,高大修長的身材卻是將白夢歌完美擋住。
他只是在那里一站,就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將陳月半推開,讓他一步一步的遠離白夢歌,直到退了有一尺之距后,這種壓迫的感覺才消失不見。
“你又不是她的未婚夫,急個什么勁......”陳月半送了口氣,小聲嘟囔著。
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周譚笑的身體在他話音落下之后,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
“太近了,離我遠點?!卑讐舾枋种械拟忚K已經(jīng)收了起來,想要推開這周譚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被緊緊攥住,一雙熾熱的眼睛緊緊的地盯著自己,這眼神的熾熱讓她有些接受不來,低著頭不敢看周譚笑的眼睛。
過了一會,白夢歌終于頂不住了,瞪著一雙沉靜清涼的眼眸,說道:“你干什么?一直看著我有......什么事嗎......”
她或許就不應(yīng)該看那一雙眼睛!那是多么明亮的一雙眼睛?。》路鹉茄劬竺?,藏著一片星空一般,明亮剔透。
不知不覺間,白夢歌就忘了掙扎,看著那雙眼睛,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我果然是好看的,你看你這癡迷的眼神,我的小迷妹又多了一個。”周譚笑看著白夢歌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絲滿意的弧度,聲音輕緩,在白夢歌耳邊輕響。
“......”白夢歌瞬間從周譚笑的眼中回過神來,登時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周譚笑:“真是自戀,這毛病到哪里都不帶變的?!?p> “你果然認(rèn)識我?!敝茏T笑一把拉住即將離開的白夢歌,那種急切讓正在掙扎的白夢歌都頓了一下。
難道說周譚笑真的失憶了?白夢歌緊緊的盯著周譚笑,忽然開始擔(dān)心起周譚笑來,周譚笑畢竟是跟自己一起長大的人,雖然說白氏集團和周氏集團已經(jīng)對抗多年,周譚笑失憶了自己應(yīng)該放手不管,但是就這樣贏了周譚笑未免有些趁人之危。
不如就幫他恢復(fù)記憶吧,這樣自己贏了他,他還能在自己面前天天自戀?
“你......你先放開我,旁邊有人?!卑讐舾栊⌒囊硪淼膯柕?,她聽說失憶的人情緒都不穩(wěn)定,周譚笑一個仙人,自己這點仙者境界還真打不過。
周譚笑忽然回過神,看向了旁邊的陳月半,一雙激動的眸子瞬間恢復(fù)了冷靜,靜靜的看著陳月半,說道:“陳少主,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該走了?!?p> 陳月半還想再說什么,白夢歌在周譚笑身后冒出了一個頭,對他眨了眨眼睛,陳月半意會,直接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傳音給白夢歌:“小丫頭,今晚蟠龍客棧,不見不散哦!”
等到陳月半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之后,周譚笑又一次激動的攥住白夢歌的肩膀,壓低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再一次問道:“白夢歌,你是不是知道失憶前的我?”
白夢歌用力掙脫,退到了安全距離才說道:“周譚笑,我的確認(rèn)識失憶之前的你。”
“那你告訴我,我失憶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周譚笑眉頭緊鎖,說道。
白夢歌看著周譚笑糾結(jié)的樣子,笑了笑,好好欣賞起了周譚笑這種迫切知道答案的樣子,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想必你在外面將你失憶的事情隱瞞的極好吧?”
“如果我告訴你了,那么你往后的動作一定會露出異樣,這對你未來發(fā)展很不利,不如你我聯(lián)手,我?guī)湍懵一赜洃洠@是最穩(wěn)妥的方式?!?p> 聽到這句話,周譚笑皺起了眉,問道:“我們兩個聯(lián)手就能找回記憶?你果然有辦法。”
“是有一點辦法,但是我現(xiàn)在是上元宮少主的未婚妻,這個身份在這,想要去實踐一下還是有難度的?!卑讐舾枵f道。
“我把你帶到周家去就行了,去我周家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我們還可以一起想辦法幫我恢復(fù)記憶?!敝茏T笑嘴角一勾,大袖一揮便將白夢歌帶了起來,直奔周家所在的客棧而去。
“喂!周譚笑!你在干什么!放我下去!”
白夢歌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一種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現(xiàn)在甚至看到偌大的上元宮演武場在自己的腳下變得越來越小,一些人發(fā)現(xiàn)了周譚笑和白夢歌,呼喚的聲音吸引了公子書和上元宮的人的注意,頓時,整個演武場亂了起來。
但是這些白夢歌都顧不上了,現(xiàn)在她被周譚笑拎著去了周家所在的客棧,一路上風(fēng)馳電擎,呼呼的冷風(fēng)在白夢歌臉上胡亂的拍著,她只能緊閉著眼睛,雙手護住臉,直到安全降落。
“睜開眼睛吧,已經(jīng)到地方了?!敝茏T笑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白夢歌,無奈的的說道。
............
白夢歌被周譚笑挾持進了周家客棧之后,整個上元宮就沸騰了起來,上元宮主和公子書陰沉的坐在上首,一雙眼眸充斥著難以壓制的怒意,下方跪著一群人,都是尋找白夢歌二人無果的弟子和丫鬟。
“我們只知道白夢歌小姐和陳家少主陳月半一起下了演武場,之后就不見了他們的人影,再然后......我們就看到周公子帶著白夢歌小姐去了周家客棧的方向。”
“你們?yōu)槭裁礇]攔下?”
公子書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讓下方的眾人顫了一顫,一人慌忙答道:“少主,您這幾年一直致力于經(jīng)營上元宮,沒有注意周家的動向,那周家少主周公子雖然僅僅修煉了一個月,但是那戰(zhàn)力已經(jīng)是整個周家最為頂尖的了,我們......根本就攔不住??!”
“那不過是個煉藥師,你們不是仙人就是仙者,怎么能連一個煉藥師都打不過!我看你們就是巴不得夢歌離開上元宮!”
公子書大怒,抄起手中的茶杯就往那人頭上砸去,那人不敢躲避,只能任由茶杯砸在頭上,登時血液就流滿了整個臉恐怖至極。
“好了,書兒,你回去吧,白夢歌的事情交給我和大長老吧。”
上元宮主看公子書大有這些人要是找不到白夢歌就要將這些人都殺了的意思,連忙阻止,示意公子書回去。
“爹,你也要阻攔我?”公子書有些想不通,上元宮主自己的兒媳婦都已經(jīng)落入他人之手了,為什么還能坐的?。?p> “回去!現(xiàn)在不是你的胡鬧的時候!”上元宮主的聲音陡然嚴(yán)厲,瞪了一眼公子書,說道。
公子書看著上元宮主的主意已定,沒有逆轉(zhuǎn)的可能,只能憤而離去。
“要是我敢在外面聽說你自己去找白夢歌闖了周家,從此以后你就不是我上元宮的少主了!”
上元宮主充滿憤怒的聲音從公子書的身后傳來,公子書身體一顫,雙手的拳頭攥了又握,握了又攥,最后只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帶著無奈、憤怒和無助離開了驚鴻殿。
“你們也走吧。”上元宮主淡淡的掃了眼下方跪著的眾人,說道。
等到整個屋子只剩下了大長老和上元宮主之后,大長老走上前,恭敬的說道:“宮主,這計劃......”
“沒想到,就算是他們兩個成了凡人,也能從我的手底下跑了。”
“計劃暫停,等時機到了,在接著繼續(xù)?!?p> 上元宮主淡淡的吩咐:“只是最緊要麻煩大長老盯緊書兒,別讓他壞了事?!?p> 大長老點了點頭,又問:“可是,宮主,這一次是絕好的機會啊,為什么不趁此機會滅了周家呢?”
上元宮主把玩著手中的扳指,平靜的說道:“書兒對白夢歌生了情誼,這個計劃就作廢了,如今因為他一人,周家,滅不得,周譚笑,更是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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