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自從唐光輝醒來得知小柔去找蘇蒙鬧事以后,唐光輝便起心動念的想和小柔離婚。
這日,小柔剛從外面遛孩子回家,便看到唐光輝臉一沉的坐在院里,桌上放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小柔看了看,道:“你怎么了,夫君,為什么要離婚,這日子眼看著不是越過越好了嗎?”
小柔的日子確實在劉媽走后過得像個女主人的樣子。
但是她去找蘇蒙鬧事,這件事唐光輝是不允許的。
唐光輝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找蘇蒙去鬧過?”
小柔不知所措,隨即,掉了一滴眼淚下來:“沒有,我沒找過她?!?p> 唐光輝淡淡的道:“你別狡辯了,我都知道了。”
小柔哭著說道:“是誰說的,是誰想拆散我們!在外面隨便造謠?”
唐光輝道:“沒人說,我自己猜的,你是不是去蘇蒙家鬧事去了?”
小柔見抵賴不過了,笑道:“我不過是去提醒了她一下,別搶我的夫君。”
唐光輝道:“你也是一個有文化,有知識的人,你用你的腳指頭推想一下我和蘇蒙可能嗎?我不過是去照顧她了幾晚,你就去別人家無理取鬧!”
小柔道:“是不是林家老太太和你說的。我真沒鬧,不過是說話的語氣重了些。”
唐光輝冷冷的說道:“簽字吧,對誰都好?!闭f著將離婚協(xié)議書往小柔的面前一推。
此時,唐典也從里屋出來,道:“輝兒,小柔沒有什么大錯,要不就算了,就算看在唐糖的份上。”
天空陰云欲雨,烏云密布,一個閃電從空中劈了下來,小柔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糖糖在嬰兒椅上哭了起來。小柔連忙抱起孩子放在懷里哄著。
柳姐也從廚房的方向匆匆趕來。道:“夫人,趕緊進屋吧,別讓孩子著了涼?!?p> 小柔抱著孩子進了里屋,唐典繼續(xù)在院子里勸慰唐光輝。
只見唐光輝一臉的沉悶,雖然唐典苦口婆心,但是唐光輝依舊是不為所動。
良久,天下起了雨,唐典推著唐光輝進了中堂,道:“輝兒,別沖動,小柔姑娘其實很好,學歷高,又單純,她沒什么壞心思的?!?p> 唐光輝道:“她還沒什么壞心思,只怕她現(xiàn)在看到我現(xiàn)在坐在輪椅上早就盤算著離婚呢!”
小柔委屈的抱著孩子,哭唧唧的:“我才沒有,我是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p> 唐光輝道:“你想走就走,什么家里的房子,錢財,產(chǎn)業(yè),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分去,只是一樣,孩子得留給我。我看你們家就等著我給你分家產(chǎn)了吧!”
小柔聽了,著急了:“你胡說,他們才沒想要你的錢財,都希望我們能好好過日子?!?p> 介于小柔之前的言論,和她父母的涵養(yǎng),唐光輝和唐典不得不這樣想,唐光輝給小柔離婚協(xié)議書,也是為了成全他們,該分給他們的唐光輝會毫不吝嗇!
小柔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顫抖著雙手,雖然上面的補償款是一筆不菲的財產(chǎn),但是她怎么都高興不起來,事實上,小柔對唐光輝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上趕著要給他生孩子。
唐光輝冷冷的道:“孩子是一定要留給我的。其他的條件你請自便?!?p> 小柔抹了一把眼淚:“難道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嗎?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去找蘇蒙的麻煩?!?p> 唐光輝看了她一眼,遞了一張紙巾給她,道:“你能做到嗎?我和蘇蒙其實什么都沒有。你也別胡猜,你想的那些事一件事都不會發(fā)生?!?p> 小柔著急道:“那那次你們一起去半閑居呢!難道也什么都沒有嗎?”
唐光輝眼中有了一絲凌厲:“你跟蹤我?”
小柔不再狡辯:“是的,我跟蹤過你。”
唐光輝更加生氣,將手往輪椅上的扶手用力一拍!“你竟然跟蹤我?這樣的關(guān)系還有什么可以繼續(xù)維持的呢!本來我看在你生兒育女的份上,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已經(jīng)很糾結(jié)要不要和你離婚,現(xiàn)在恐怕必須離婚了吧!”
小柔哭著道:“不,我不離婚,說什么也不離婚,我跟蹤你也是因為在乎你?!?p> 唐光輝道:“在乎我?在乎我?···”
唐典勸道:“輝兒,小柔確實很在乎你,你也別生氣了,這樣大家都冷靜一下,法律上規(guī)定要冷靜一個月,我們也冷靜一個月再說吧!糖糖不能沒有母親。我們家再有錢財也抵不過一個母親照顧孩子的價值來得大??!”
唐光輝低著頭沉思,良久,他操作著輪椅獨自的進入了房里,他叫柳姐:“把我的棉被和衣服都收拾到南邊的廂房去吧。從今天開始我和小柔姑娘分居?!?p> 唐光輝他再也不想和小柔維持表面夫妻了,柳姐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麻利的去主臥收拾了東西,叫了一眾下人往南廂房搬去。
小柔知道此事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只好坐在臥房里呆呆的看著大家搬東西,她站在臥房里淚水漣漣,有苦難言。
值此季節(jié),風動蓮香,整個杏林別院沉浸在荷露清風之中,而小柔的心情卻絲毫提不起興致來。
抱著孩子站在湖邊的護欄上坐著。
柳姐見她癡癡怔怔的坐在護欄上抱著孩子,連忙跑過去道:“夫人,進房里休息吧。這邊風大?!?p> 小柔啜泣道:“進房里有什么意思,他都不在了,他要和我徹底分開了。這樣分居,不到兩年法院都會認定感情破裂,都會被法院判離?!币贿呎f一邊擦著眼淚,孩子也在她的懷里哭了起來。
柳姐接過孩子,勸慰道:“夫人,別灰心,以后我們謹慎一點,不要再觸犯先生的軟肋,我們安生過日子。男人嘛,不能上趕著去追,更不能去跟蹤他的行蹤。這樣信任何在?尊嚴何在?”
小柔擦了一把眼淚:“是嗎?柳姐,我倒是不太懂!”
柳姐笑言:“柳姐我也不太懂,只不過是看多了便知道一二,就如我們的先生,他其實是最好的一個人,就算心里有蘇蒙小姐,其實他也不會怎么樣,這些年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不然怎么會有你呢?”
小柔疑惑:“可是,那天在半閑居明明看到他將蘇蒙抱在懷里好久!”
柳姐笑道:“抱在懷里就有事了嗎?你也知道那天他們都在半閑居喝酒,他們只是抱了抱而已,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是嗎?”
小柔聽到這里,眼睛亮了一亮:“是嗎?是這樣嗎?若是我把這事告訴了程經(jīng),程經(jīng)也會原諒唐先生是嗎?”
柳姐笑道:“你可以試一試,看他能不能原諒唐先生,原諒蘇蒙小姐?!?p> 小柔:“試一試?”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