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青夢揚航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秦江市杰出青年創(chuàng)業(yè)企業(yè)家,年紀輕輕創(chuàng)辦了一家科技公司,短短數(shù)年時間便與各大企業(yè)合作,公司規(guī)模飛速擴增,為省里數(shù)一數(shù)二知名的企業(yè)。
更重要的是,對方是秦江大學12屆工商系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是他的學姐!
怪不得說他總覺得對方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還是他們系的風云人物!
這忙碌嚴肅的徐學姐雖然是系學生會成員,卻因為工作忙碌并不經常在學校,他跟徐雅見過面,但是不熟。
李言冰心中有些郁悶,這樣的事情都能讓他碰到。
沉思一番,李言冰故作冰冷道:“今晚你當沒有見過我,如果追查局的人問,你就說有人路過解決后就走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記住了嗎?”
看著驚恐到了極致的徐雅,李言冰用那好似尖刀的食指輕輕滑過那吹彈可破的臉龐,指尖向下滑過那細膩柔軟的皮膚,最終停留在了鎖骨處。
徐雅呼吸急促、胸脯急劇起伏,顯得嬌韻憐人。
李言冰手指沒有繼續(xù)往下滑,而是挑起了那掛在脖子的項鏈,冷冷的盯著她:“我知道你家在哪里,記住,今晚這件事情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如果你說出去,呵呵……”
他冷笑一番沒有說話,輕輕合上徐雅的眼睛后,大步朝著黑暗角落狂奔而去。
“呼……呼……”
徐雅胸脯一陣起伏,俏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過了許久她才敢抬起頭,發(fā)現(xiàn)怪物真的消失后,顫巍的拿起了手機:“喂,追查局嗎……”
滴嗚滴嗚滴嗚滴嗚……
十數(shù)分鐘后,好幾輛特別部門的車相繼到來,在四周拉起了警戒線,嚴肅的勘察處理。
過了不一會,數(shù)輛賓利緩緩開來,為首車上走下高貴雍容的女子,跟特別部門的負責人說了什么后,接過徐雅一同離開了此處。
逐漸,這街道上除了忙碌的追查局,少有人靠近
遠處那拿著烤肉串的青年大口吃著烤串路過這里,似乎很好奇那里發(fā)生的事情,探頭看了一眼后嚇得跑遠了。
行人道上,李言冰咬著烤串,緊張的心情緩緩平復。
先前他并沒有走,而是在附近偷偷觀察、確認徐雅沒有將他供出來后才離開。
還好對方沒有把他說出來。
“怪不得說這么眼熟,原來是徐學姐?!?p> 李言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在系學生會紀檢部門,跟各個部門的人都眼熟,所以總覺得徐雅在哪里見過,但想不起來,剛才看到名片后才記起。
算了,今晚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fā)生吧,以后稍微注意一些,別在外人面前直接變化妖魔,畢竟殺人這種事情他也沒有經驗?。?p> “說實話,我真沒想當妖魔啊。”
李言冰心中嘀咕一聲,打量了手里的項鏈后隨意放在口袋里,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網上說得對,大半夜的不回家準沒好事,果然如此,吃個夜宵都能碰到怪異,這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吧。
他心中一陣吐槽,埋著頭趕路,也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
不知何時,附近的車流聲逐漸消失,路燈似乎蒙上了一層灰,顯得黯淡,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兩旁的榕樹在黑夜拉扯下,像是一道道鬼影,扭曲而又邪惡。
“秦江市古玩老街?我怎么走到這里了?”
李言冰詫異的看了一眼路牌,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明明是往大馬路走,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不過這條路穿過去就是江興區(qū),再翻幾條街就到家了,沒有必要再繞路。
李言冰壓制住了心中的忐忑,埋著頭一陣趕路,卻不知為何路變得彎彎曲曲,怎么也走不完。
他眉頭一皺,停在原地打量著四周。
平常十分鐘就能走完的老街怎么變得這么長了?走了近二十分鐘都沒有走完。
而且古玩老街他也不是沒來過,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陌生,這青瓦泥房的是什么地方?沒聽說過還有這種地方啊。
看著小院里兩側的桑樹,李言冰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
秦江市有‘屋前不種桑,屋后不種柳’的說法。
因為有人覺得門前有桑,會給家門帶來喪禍壞事,屋后種柳,錢財福氣都會從房后流走。
而隨著經濟建設后,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秦江市作為省會城市自然是高速發(fā)展,像這種十幾二十年前的小院泥瓦房在市中心附近已經很少見了。
甚至,他感覺這種建筑更像是民國時期的風格。
“奇怪,我怎么莫名跑到這個地方來?!?p> 李言冰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又往院子探頭看了一眼,眼中疑惑濃厚萬分。
“雅玉軒?”
看著屋內搖搖欲墜的火光,他直接走了進去,打算過去問個究竟。
反正他有系統(tǒng),能化作玄魔,真有問題打不過他還跑不了嗎?
李言冰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屋門是半掩著的,環(huán)境看起來雖然老舊,卻撲面而來一股古樸大氣的味道,像是沉淀了多年的歷史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屋內沒有什么擺設,靠窗的位置一個茶桌,一個放滿書的大書柜,幾個裝有玉器的柜臺。
但這地方沒有電燈,只有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油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光芒。
“沒有陰氣?”
李言冰心中充滿疑惑,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古玩老街他雖然不是天天來逛,可也算的上熟悉,怎么從來沒見過這個地方?
“要不然,往回走算了?”
李言冰看了一眼屋外,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彌漫著霧氣,怎么也看不清路,有種讓他膽顫心驚的感覺,不由滅了出去的心。
突然間,他眼瞳一縮,心臟狂跳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柜臺處書寫著東西的老頭。
這老頭穿著便裝,黑發(fā)黑須,大約四五十歲,看起來有點丑,而且臉色鐵青,一個勁的在狂揮毛筆,似乎在發(fā)泄著什么。
重要的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老頭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大爺你好,我想問問這里是哪里?”
李言冰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老頭并沒有理會他,繼續(xù)用毛筆寫字。
他湊近柜臺一看,汗毛豎起。
這老頭在寫一個死字,寫了好幾頁了都還在寫!
忽然間,一陣怪風吹來,那些紙飄到了李言冰腳下,還有一張紙朝著他的臉飛來。
掀開這張紙后,那老頭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前,面無表情的打量著他,從頭到尾的注視,令李言冰汗毛豎起,恐懼萬分,連連后退道:“大爺,請你自重,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
老頭額頭浮現(xiàn)一絲黑線,似乎頗為無語,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又閉上了,惱怒道:“你特么在胡說什么?要找我也找年輕漂亮的,找你這娃娃干什么?中路對狙?”
老頭撿起地上的紙張,滿臉黑線的走回柜臺。
看到這怪老頭回去,李言冰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才問道:“大爺,我迷路不小心走到這個地方,你知道怎么出去嗎?”
“怎么出去?這個院子出去不就是古玩老街嗎?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些什么?”
老頭態(tài)度有些冰冷,聽起來像是個怪老頭:“李言冰,男,1993年,秦江大學工商系……”
聽著聽著,李言冰先是詫異,緊接著臉色難看的看著老者。
這老頭怎么這么了解他?莫非這老變態(tài)事先做好了準備引他上門,然后想要……
不對!
猛然間,李言冰想起老者猛地寫著好幾頁的死字,臉色鐵青起來。
莫非這老頭是陰間的使者,發(fā)現(xiàn)他魂穿的事情,來收他的?
李言冰呼吸急促了起來,謹慎問道:“大爺,您怎么知道我的資料?”
“別一口一個大爺?shù)?,老子看起來有這么老嗎?叫我楊老!”
老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言冰:“你自己投來的簡歷,你說我怎么知道你的資料?年輕人準備實習?”
“這個……這個有空再說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李言冰訕訕笑著連忙跑出去,卻發(fā)現(xiàn)外面的霧氣早已經消失,院外不遠處便是古玩老街。
“真的是見鬼了,算了還是先回家吧!”
李言冰喃喃幾句,朝著馬路跑去。
今天發(fā)生太多的事情,令他精神緊繃,半夜碰到古怪的老店,店主人還說他投了簡歷,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趁現(xiàn)在沒有發(fā)生事情,還不如趕緊溜!
“李言冰?呵呵……”
不知何時,那老頭站在院子門口處,看著消失不見的青年一陣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