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身體緩沖了一會(huì)兒后,葉蘇下床走出房間。
陽光照射過來,原木的樓梯仿佛被渡了層金。
“蘇蘇,你醒了?”
葉蘇看過去,“嗯?!?p> 余寧感覺她有氣無力的,詢問道:“還沒睡醒嗎?”
“不是,”葉蘇在她旁邊坐下,“頭有點(diǎn)暈,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發(fā)燒?
余寧摸了摸她的額頭,“還真是,你先在這坐著,我去告訴少爺?!?p> “不用?!?p> 葉蘇起身扭了扭脖子:“很快就會(huì)好的,還有多久到暗嶼島?”
余寧拉著她走到甲板上,指著前面說道:“那里應(yīng)該就是了?!?p> 放眼望去。
一片無際的海洋上有著一座島。
即便距離還不是很近,但也足以讓葉蘇看見那茂密的樹林了。
“它們?nèi)四???p> “在后面的甲板上呢?!?p> 說著,余寧拉起她的手往那邊走去。
“裴塵你耍賴!你們都是賴皮鬼!我不要玩了!”
“是你自己運(yùn)氣不好,”裴塵無奈的嘆氣,余光瞥見她們兩人:“醒了?”
“嗯。”
司延看見余寧后,連忙抬手擋住上半身。
瞅見這動(dòng)作后,余寧打量下他,“就你這二兩肉誰沒見過?”
“什么二兩肉?”司延弓起手臂:“爺可是千年難遇的硬朗肌肉男神。”
“拉倒吧?!?p> 余寧看向地上的牌和衣服,問道:“打牌輸了就脫?”
“你要加入?”
還沒等她回答,旁邊正在看海的祁陽立馬出聲拒絕:“不可以。”
看戲的沈琪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八卦,視線在余寧和祁陽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我就問問,”裴塵熟練的洗牌。
“別聽他說,”余寧坐在甲板上,“什么玩法?”
“一張牌,大小定勝負(fù)?!?p> 余寧了解點(diǎn)頭,看了看周圍后,好奇問道:“少爺呢?”
提到沈淵,司延瞬間笑出聲:“少爺連輸三把。”
連輸三把?!
“那豈不是連褲頭……”
“沒有沒有,”司延連忙擺手:“少爺光上衣就穿了四件?!?p> 余寧扯出袖子:“你也太夸張了,雖然是有點(diǎn)冷,但也不至于四件吧?”
“那你就錯(cuò)了,世界上還有一種衣服,叫做……”
“什么?”
司延比劃出一個(gè)長方形:“老頭衫?!?p> 余寧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身子前傾:“什么?”
“老頭衫,”司延攤手:“少爺穿了兩件老頭衫,還有長袖和外套,輸了三把后還剩一件老頭衫呢?!?p> “少爺穿老頭衫?”
余寧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點(diǎn)。
沈淵在她心里一直是很高大的形象,見面除了西裝還是西裝,如今突然蹦出個(gè)老頭衫……
“那也太丑了吧?”
司延驚訝的看著她:“你太膚淺了!居然以衣取人面貌?”
“不是,”余寧撓了撓頭:“那老頭衫確實(shí)不好看啊?!?p> 回頭想要問葉蘇,卻發(fā)現(xiàn)她人不見了。
——前甲板。
葉蘇撐在欄桿上,看著越來越近的暗嶼島,頭也越來越暈。
“葉蘇?!?p> 聞聲看去。
男人穿著黑色的無袖背心,襯的膚色白皙,手臂線條緊實(shí)流暢,臂彎下顯出青筋,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