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暴怒:你早已經(jīng)是我的人
為了扮演恩愛的戲碼,他真的是一天不落。
今天他算是名利雙收,我以為他會高興,沒想到他面色陰冷,表情淡淡。
他徑直坐到床上,眼神冰冷地看著我,見我仍舊坐在書桌前,沒好氣地說道:“還不侍候我更衣?”
他很少讓我侍候他更衣的,今天又是誠心找我麻煩?
我放下書本走過去,俯身給他脫鞋,可是還沒有碰到,卻被他扯進懷里。
他比我高很多,因為是坐在他腿上的關系,我們視線基本平齊。
我掙扎道:“你放我下來?!?p> 可是他卻一點兒不聽,而是狠勁抱了我一下,讓我別動彈。
他的眼中有異樣的光彩,很憤怒,很生氣的樣子,而更糟糕的是我竟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這讓我很害怕,心中無著無落。
他的臉慢慢湊近我,灼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我知道他要親我,所以遠遠地我就把臉側(cè)了過去,這讓他很生氣。
他一只手鉗住我的后腦勺,嘴巴便貼了上來。
他不顧一切地啃咬著,不顧我的掙扎,不顧我的踢打,就像鐵人一樣,為所欲為。
就在他松開我的嘴唇,親吻我修長白皙的脖頸時,我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推拒道:“你放開!咱們是做了交易的,你說過不碰我!”
他生氣了,抬手將我的手臂交疊反扣在身后,我整個身子便毫不保留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他離得那樣近,深邃的眸子就像萬丈深淵,暴虐可怕。
“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你想要什么女人不行,為什么偏偏強迫我,強扭的瓜不甜,憑你的權勢只要勾勾手指,總有愛你的女人圍繞著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你還想著他?”
“……”
阿保機冷笑了一下:“他就是一個懦夫?!?p> 我的眼神越發(fā)狠厲,他怎么羞辱我都可以,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羞辱修浚。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他。”
他更加憤怒了,使勁扯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的手臂本就是被反扣著的,稍微一扯就是鉆心的疼,更何況他這般使勁。
我只感覺腦袋隆隆,眼淚都要疼出來了。
“他不是懦夫的話,怎么會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出嫁?連自己的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就是懦夫!”
我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瞪了他一眼看向別處。
“他有難言之隱,跟你這樣不懂得愛別人,只愛自己的野蠻人根本講不通?!?p> 他又扯了我一下,逼迫著我直視他,一改剛才的暴怒,而是壞笑著說道:“所以你才會不顧一切為他守住貞潔,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我震驚地看著他,他怎么會知道。
自那次破廟回來之后,我便日日喝避子湯,我知道那個很傷身體,但是打死我也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看到我震驚的表情,他似乎很滿意,似乎只要我傷心,他便高興。
“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沒有貞潔了嗎?你早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p> 他不懷好意地在我身上打量,令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尤其是他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每次他憋壞招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表情。
“我在想你若是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就能把那個男人忘記?”
我害怕極了,整顆心似乎都要碎得七零八落。
“不……不要,一個男人不是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嗎?你跟皇后伉儷情深,你肯定不想傷皇后的心,況且,況且,即使我懷了你的孩子,有著漢人的血統(tǒng),他在契丹怎么立足,你也是父親,應該能體會一個混血孩子的辛酸?!?p> 不知道哪句話說到他的心坎上,他松開了我。
我慌忙站了起來,抱住已經(jīng)酸痛的手臂,遠遠地站著看他。
阿保機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長得還算說得過去,可是比你好看的女人多得是,本汗才不稀罕你,更不稀罕你懷上我的孩子。避子湯你可以不用喝了,放心,我不會再碰你?!?p> 他站起身繼續(xù)說道:“今后,你想讓本汗來你宮里,本汗都不來?!?p> 阿保機說著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緩緩坐在床上,一只手揉捏著胳膊,心道:不來正好,我剛好清凈一些。
沒有阿保機在身邊躺著,我睡了一個好覺,碩大的床任我滾來滾去,好不愜意。
第二日,我已經(jīng)做好了去皇后宮中的準備,沒想到卻被塔不煙告知,去昊陽宮。
昊陽宮是皇廷舉辦宴會的地方,我好幾個不好的記憶都是在那里,不禁抖了一下。
不知道這次又是何事。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塔不煙緣由,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背部挺直,高傲無比。
我隨著塔不煙來到昊陽宮,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心跳加快,似乎有什么事情正等著我。
走上大殿,除了幾個緊要的大臣之外,我很快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林墨筆,修浚的貼身太監(jiān),跟我的關系不好也不壞。
我的眼淚差點就落了下來,不過我忍住了。
看林墨筆的服飾應該是唐朝的使臣,作為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能夠派來出使,看來修浚費了很大的功夫。
若是因為我的失態(tài)而惹來禍端,豈不是辜負了修浚的一片苦心。
見我走上大殿,林墨筆站了起來,行禮道:“微臣林墨筆參見公主殿下?!?p> 他聲音洪亮,一如往常。
我說道:“免禮。”
就在這時,阿保機說道:“平兒,過來?!?p> 他從來沒有這般稱呼過我,看來是想做戲給林墨筆看。
這個人真是一刻都看不得我安生。
林墨筆所見到的,自然會傳到修浚的耳朵里,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在契丹過得不好。
“臣妾不敢造次?!?p> “過來?!卑⒈C森森然說道。
我只能走向高臺,那是屬于阿保機和皇后所在的位置。
阿保機伸出手,我遲疑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大手里,他扯著我,跟他共坐一張椅子,手順勢摟在我的腰上。
我不自覺地躲閃,卻被他狠狠扣在懷里。他緊盯著我,里面皆是威脅的訊息。
菓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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