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匆匆趕來是發(fā)生了何事?”二皇子孟修還未睡醒,就聽大皇子不顧在家仆的阻攔直接闖了進來,甚至他還披散著頭發(fā),完全沒有一點皇室風范。
“二弟,來不及跟你解釋了,快跟我走,三弟有危險。”大皇子直接抓起床榻上睡意朦朧中的二皇子便往外跑去,慌亂之中竟然忘記了二皇子還未穿好衣服,此刻的二皇子就如同風箏一般,光著屁股被大皇子拽的十分狼狽,臉上充滿了迷茫和尷尬。
“大哥,事情再大,你也得讓我先穿好褲子?!倍首訜o奈的用另一只手遮蓋住屁股,十分尷尬的說到。
那大皇子孟蛟聽后一回頭才看到他二弟整個身子正隨風飄揚,原本穿在身上的褲子也已經掉落在門口,那堂堂二皇子此刻竟然正赤裸著身子,在空中無奈的回蕩,嚇到旁邊的幾個侍女紛紛捂住眼睛,自己這才覺得唐突,這樣方才將二皇子放下。
原來這孟氏一族的三個皇子,分辨各有所長,大皇子孟蛟從小就酷愛習武,還特別有毅力,自幼便拜得許多名師大家,不僅練的身體強壯,武功更是江湖中的翹楚,實乃一位天生的將帥之才。而二皇子雖然天資聰穎,卻生性懶惰,對習武并不感興趣,卻也因為天賦異秉,又有仙緣,自幼便拜了正一道的呂清風呂真人為師,學得一身奇門術數(shù)。三皇子就又有些不同,他既不喜歡習武又不喜歡修道,反而對讀書非常敢興趣,也略有小乘,是蜀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子。
二皇子雖精通奇門術數(shù),身體卻有些孱弱,正因為如此,毫無防備的他才會被大皇子這個武林高手輕松拽走,然后發(fā)生了這么尷尬的事情。
“大哥,到底發(fā)生啥事了?你這么著急忙荒的?!蹦嵌首用闲抟参匆虼松鷼鈵琅?,反而平淡的撿回褲子,繼續(xù)收拾著衣著。
“三弟他到朝鳳街的兇宅抓鬼去了,你快隨我去救他回來?!贝蠡首右琅f有些著急的說到。
三皇子孟修聽后,不僅沒有著急,反而是放下心來,滿不在乎的說到:“沒事大哥,那邊我早已經設置了結界,三弟他根本進不去,他又不會道術,不用擔心?!?p> “可是前天那會符術的小姑娘也去了,我怕她無知會搗出亂子,早晚會害死三弟?!贝蠡首用向該鷳n的說到。
“什么?這丫頭竟然如此不時好歹,敢干這般尋死的買賣?這樣的掃把星若不好好管教,遲早是個禍害,當時就該費了她的修為。”二皇子孟修一想到前天那么無禮的小丫頭,就有些氣憤。
“大哥莫慌,你先跟我來收拾一下儀容,我那陣法是師傅傳授,雖然不是什么精妙大陣,卻非牢固異常,就算她會符箓之術,那也不是她能輕松解開的,除非她能積攢數(shù)十張靈符,同時釋放才可,可畫靈符那么消耗靈力,料想她也沒有這般本事?!倍首用闲迣捨恐蠡首诱f到。
“二弟說的是,大哥我是急糊涂了,你那陣法足可擋千騎,咱們先整理儀容,再去瞧瞧。”大皇子孟蛟在聽到二皇子解釋后,才想起了二皇子之前在那邊花費數(shù)日才不布置的陣法。
只不過他倆還是估算錯誤,翟星月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靈力,此刻的翟星月早已經破除了他的陣法,雖然她入門的淺,沒什么見識,也正因為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好好的一個玄門正宗的小型防御陣,竟然被翟星月當成鬼打墻,直接用幾十張靈符硬生生給炸開了個缺口。如果二皇子看到剛才翟星月所作所為,甚至會氣的直罵娘,那可是幾十張靈符??!那可不是黃紙,如何能那么般揮霍。
這朝鳳街的鬼宅從外邊看,雖然看不出什么,只是覺得荒涼一些,而且還看得見摸不著,似乎被什么東西給擋住似得,而且其并不會對人造成什么傷害,于是居民們也沒有在將條街當成一回事。雖然時常有本來高強的術士高人施展手段進入降妖除魔,但卻被嚇到狼狽退場,有些甚至在也沒有出來過。
現(xiàn)在外邊隨非午時,但陽光卻比較明媚,本應該會感覺到暖洋洋的眾人,才剛剛進入到鬼宅不久,眾人就不由的冒起冷汗。現(xiàn)在還是白天,四周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完全陷入到黑暗之中,能見度很低,而且越往遠處便越黑暗,也越加寒冷。經驗豐富的唐郝已經感覺出了此處的不妙,絕非鬧鬼那么簡單,急忙抓起翟星月便往外跑,只可惜當他回頭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已經找不到剛才進來時候的路,留下的僅僅是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