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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不入流開始

第六十二章 萬蠱噬身,覺察敵蹤

修仙從不入流開始 道且徐行 3701 2021-02-10 19:19:40

  程文彥大喜過望,說道:“哦?竟是如此嗎?那就多謝二爺了!”

  余清海笑道:“不必客氣!這一次,你是立了大功了!”轉(zhuǎn)頭對余全吩咐道:“派人過去,遠(yuǎn)遠(yuǎn)盯著客棧,不要輕舉妄動,只要他出城,立刻回來報(bào)告!”

  余全躬身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安排了。

  余清海又對程文彥說道:“把你的玉佩拿來給我看看!”

  程文彥立刻取出玉佩,雙手捧著,恭敬交到了余清海的面前。

  余清海拿過玉佩,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點(diǎn)頭道:“嗯,確實(shí)是我們余家核心弟子的玉佩,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代了!”

  程文彥神情傷感地說道:“這是家父的遺物,家父名叫余天成,臨終之前,將此物交給了我,讓我一定要帶著此物前來余家,認(rèn)祖歸宗……”

  余清海驚訝道:“余天成?我好像在族譜中見到過這個名字!”說著,將玉佩還給程文彥,站起了身來,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對程文彥道,“你跟我來,我們到祖祠之中,幫你認(rèn)祖歸宗,將你的名字錄入族譜之中!”

  程文彥神情激動道:“是!”緊緊跟隨在了后面。

  來到祖祠之后,余清海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

  程文彥盯著面前密密麻麻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牌位,驚嘆道:“好多牌位,好壯觀!”

  余清海聽到這話以后,神情卻稍稍顯得有些微妙,繼續(xù)笑道:“有沒有在這祠堂之中,感受到一股特別的威壓?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流動加速,難以自制?”

  程文彥沒有發(fā)現(xiàn)余清海臉上那微妙的神情,還沉浸在即將認(rèn)祖歸宗的激動當(dāng)中,聞言說道:“有??!看到眼前這眾多的牌位,這般的氣勢宏偉,我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先祖?zhèn)兊耐?yán),心中激動難忍,全身簡直是熱血沸騰??!”

  余清海聞言,卻只是輕輕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程文彥站在那兒等了片刻,見余清海始終沉默,有些等不及地說道:“這認(rèn)祖歸宗,具體要怎么做?我現(xiàn)在就需要跪下嗎?”

  余清海卻淡然笑道:“不急,再等等?!睉B(tài)度似乎也不如之前那般熱情了。

  程文彥一時(shí)不解其意,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哦,那好!”

  又等了片刻,程文彥發(fā)現(xiàn),余清海看向他的目光越發(fā)顯得有些微妙和古怪,終于又忍不住道:“二爺,還要等多久啊?”

  余清海道:“再多等一會兒!”臉上已經(jīng)沒有半分笑容了。

  程文彥越發(fā)摸不著頭腦了,也不知余清海變換臉色,是因?yàn)樗裁吹胤铰冻隽似凭`,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心里一時(shí)有些惴惴。

  漸漸地,程文彥的臉上,不知不覺得顯露出了幾分焦慮之色。

  余清海冷聲道:“你在緊張?”

  程文彥連忙扯出笑容說道:“沒,沒有緊張!只是覺得,等待的時(shí)間是不是有點(diǎn)久了?我們還要等多久?”

  余清海喝道:“讓你等,你等著便是,多說什么話!”

  程文彥被嚇得身體一個哆嗦,當(dāng)即不敢再多言。

  這時(shí),從祠堂的后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清海啊,不用讓他等了,把他帶下去吧!”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婦人,雞皮鶴發(fā),微微佝僂著身子,也看不出來有多少歲了。

  一步一步,慢慢走了出來。

  余清海連忙彎腰作揖道:“老祖宗,是清海的錯,打擾您老人家了?!?p>  旁邊的程文彥也急忙跟著拱手作揖。

  老婦人笑得很是慈和,語氣慢慢地說道:“沒事,沒事!算不上什么打擾!你讓余全去探知的消息,我也已經(jīng)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那個小輩啊,雖然年紀(jì)看起來不大,但實(shí)力卻是不弱,手段也極是狠辣,肅寧的許家,就是毀在了他的手里。要知道,肅寧許家的祠堂里面,可是有那個老閹貨在的,居然也是死在了那小輩的手里!而那老閹貨,也僅僅只比我差了兩層小境界而已!可見他還是頗有一些手段的!

  “你們幾個先天境界的小輩,估計(jì)很難對付得了他,還得我出手才可以。而我啊,也正好借這個機(jī)會,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余清海驚喜道:“有您出手,那此事必定是萬無一失了!多謝老祖宗!”

  老婦人沒再多說,只是呵呵笑了笑,朝祠堂外面走去。

  余清海沖著老婦人的背影道:“老祖宗,那……我身邊的這人,該如何處置?”

  老婦人的身形已經(jīng)離開了祠堂,聲音傳了過來:“他雖然報(bào)信有功,但本也就是存私了心的,只是想借我們余家的手,幫他除去敵人而已。既然他不是我們余家的人,那就送他去萬蠱池吧,也好給那些投機(jī)取巧之輩們,一個小小的警告,以后也能少來點(diǎn)這種麻煩……”

  聲音漸去漸遠(yuǎn),雖然聽起來還是慈和平淡,但程文彥卻是覺得渾身一陣冰涼。

  那萬蠱池,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的心里充滿了恐懼。

  他拿出玉佩,驚慌地說道:“二爺,我的玉佩是真的!我真的是余家流落在外的子弟,不是來騙你們的!”

  余清海一把奪過玉佩,冷笑道:“你是不是我們余家的人,我們余家自有辨別的方法!想憑一塊玉佩就蒙混過關(guān),簡直是癡心妄想!”

  程文彥神情突然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道:“啊,我知道了!是余秀蕓那個賤人,是她拆穿我的,對不對?”

  余清海驚訝道:“余秀蕓?你這玉佩,是從一個叫余秀蕓的人手里得來的?聽這名字,應(yīng)該是個女的吧?她是誰?現(xiàn)在何處?”

  程文彥聽聞此言,感覺自己就像是突然一腳踏空了一般,原本已經(jīng)非常篤定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他驚詫道:“你們……你們還不知道她?那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是冒充的?”

  余清海面色一冷,說道:“是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你來問我!”

  程文彥道:“那我告訴你的話,你們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余清海冷笑道:“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講條件?”

  程文彥面色一陣變幻,低著頭,咬牙道:“那我為什么還要告訴你!”猛地?fù)渖矶?,試圖從余清海的身邊逃離出去,同時(shí)還朝余清海踹出了一腳。

  余清海身形一閃,以更快的速度避過了程文彥的一踹,反而一腳將他踹出了祠堂,重重跌落在地上,口噴鮮血,委頓難以起身。

  祠堂外面,閃過一群仆役,圍攏上來,各自手持刀劍,指在了程文彥的身上。

  余清??粗涛膹?,冷冷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吩咐那群仆役,“把他丟到萬蠱池中去!”

  程文彥急忙求饒道:“二爺,我錯了,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余清海轉(zhuǎn)身離去,連看也不看程文彥一眼。

  程文彥掙扎著,慘叫著,被一群仆役拖走了。

  不多時(shí),余全來到了余清海的面前,躬身道:“二爺,那人已經(jīng)招了?!?p>  余清海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之后,才開口道:“嗯,說說看!”

  余全道:“那人本姓程,并不姓余,是余天成收養(yǎng)的一個孤兒,拜了余天成為師。余天成只有一個女兒,名叫余秀蕓,就是豐隆客棧二樓的那個丑女,她臉上的傷痕,也是被程文彥劃出來的?!?p>  余清海道:“哦?那程文彥和余秀蕓又是什么關(guān)系,師兄妹嗎?余秀蕓的玉佩,是怎么落在程文彥的手里的?”

  余全答道:“程文彥是余秀蕓的師兄,也是她的丈夫!那玉佩,并不是余秀蕓送給他的,而是他從余秀蕓的手里搶來的,就是在豐隆客棧的二樓搶的。”

  余清海慢慢點(diǎn)著頭,自語說道:“哦,一個做師兄的丈夫,用刀劃破了自己妻子的臉,又搶了妻子的玉佩,還冒充自己師父兼岳父的兒子,然后過來想要冒充我們余家流落在外的弟子!呵,這家伙,還真是有趣?。 ?p>  余全在旁躬身沉默,他知道這時(shí)候不需要他多話。

  余清海自語完之后,又問:“對了,那個余天成,真的死了嗎?”

  余全答道:“是的,按程文彥的說法,應(yīng)該是離開飛星門的時(shí)候,受了重傷,拖了十幾年,不治身亡?!?p>  余清海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淡淡地問:“那程文彥呢,現(xiàn)在如何了?”

  余全道:“已經(jīng)丟入了蠱池之中,萬蠱噬身,尸骨無存?!?p>  …………

  這個時(shí)候,豐隆客棧里面,徐行已經(jīng)將補(bǔ)全之后的《水神功》盡數(shù)口述了出來。

  余秀蕓看到手中完整的功法之后,滿心歡喜,朝著徐行施禮道:“多謝恩公!”

  徐行擺手道:“不用道謝,這只是我們之間的一場交易而已。我還有事,就此別過!”說完之后,在桌上留下了一粒銀子,縱身從客棧的窗戶躍了出去。

  離開豐隆客棧之后,徐行快步疾走,走到了處偏僻的小巷之后,忽然閃身,躲藏了起來。

  不多時(shí),一個仆役打扮的人小心走了過來,發(fā)現(xiàn)沒有了徐行的蹤跡,頓時(shí)面色一變,正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徐行卻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徐行看著眼前的人,沉聲道:“你是誰?為什么暗中監(jiān)視跟蹤于我?”

  那仆役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想要快步離開。

  徐行猛地伸手,朝那仆役抓去。

  那仆役閃身躲避,身手竟是極其伶俐,猶如滑溜的泥鰍一般,險(xiǎn)之又險(xiǎn)地避過了徐行的抓拿。

  徐行冷哼抽劍,一劍揮出,斬?cái)嗔四瞧鸵鄣囊浑p小腿,慢慢走了過去,沉聲說道:“一個仆役,居然也有著先天二層的修為,而且輕功也很是不弱,你是哪家的下人,你的主人竟是如此的有眼無珠,僅僅只是讓你做一個普通的仆役?”

  那仆役斷了雙腿,卻也能忍住不發(fā)出慘叫,他自知無法幸免,咬著牙說道:“你逃不掉的!敢跟我們復(fù)庚盟做對的人,一個都不會有下場的!”

  徐行心中一動,眼睛微瞇道:“你是余氏家族的人?”

  那仆役的臉色卻是迅速變黑,吐出一口黑血,氣絕身亡。

  徐行見此,面色頓時(shí)陰沉了起來。

  雖然沒有得到回答,但徐行也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此人八成就是余家的仆役。

  徐行才剛剛進(jìn)城沒有多久,而唯一可能跟他扯上關(guān)系的,就是程文彥去的那個余氏家族。

  徐行早就懷疑,有些余姓之人,很可能本身并不姓余,而是從“徐”字拆分出來,去掉了雙人旁,用的假姓而已!

  而余氏家族能夠這么快找上他,應(yīng)該就是那程文彥在背后鼓弄的結(jié)果。

  此人未必就知道余氏家族是復(fù)庚盟的人,也未必就知道他與復(fù)庚盟之間的仇怨,但這并不妨礙此人心懷怨恨,去了余氏家族之后,搬弄是非,借余氏家族的人來對付自己。

  “程文彥!”徐行冷冷念出這個名字來。

  心里暗暗決定,下次再見到此人的時(shí)候,定殺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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