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葉晗還沒說話,身材妖嬈的女人忽然笑得彎下了腰,她一只手搭在同伴肩上,一只手捂著肚子,樂不可支的樣子。
“一想到斯馮的樣子,就忍不住要笑啊?!迸匀魺o人地笑了好一會兒,身材妖嬈的女人彈掉眼角的淚水,嬌聲道:“‘被人打出屎來’這幾個字,恐怕要跟著斯馮很長一段時間了?!?p> “那得要他能活那么長才行?!遍L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雙手抱在胸前,冷漠地說。
嗯?
葉晗敏銳地察覺到氣氛變化,眼前這兩個人好像不是來找麻煩的?
聽他們話里的意思,這村子里的人也不怎么團結(jié)嘛。
不過葉晗也不可能就這么放下防備,仍然站在原地,將裝滿解毒劑的水缸護在身后:“兩位有何貴干?”
“放心吧,不是來報復(fù)你的?!鄙聿难龐频呐苏Z氣輕佻,“我們只是好奇,把斯馮打出屎來的,究竟是什么人?”
說完,她又自顧自地笑起來,“咯咯咯咯”的像只下了蛋的母雞。
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瞥了同伴一眼,無奈地接過了話頭:“我們是為了神佑戰(zhàn)士的尊嚴(yán)而來?!?p> “還說不是報復(fù)?”葉晗翻了個白眼,這些家伙真是不識好歹,一個又一個的,當(dāng)自己好欺負(fù)嗎?“你們也想被打出屎來?”
“哼,我可不是斯馮那種廢物……”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話說到一半,忽然怪叫一聲,向后飛退。
這一退,就退出去好幾米遠(yuǎn),身材妖嬈的女人原本正倚在他身上,驟然失去支撐,頓時栽了個趔趄。
“你干什么?”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同伴,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瘋。
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驚魂未定地看著前方,剛才他的靈覺在瘋狂示警,還以為是葉晗突然出手偷襲自己,他早就知道這個外鄉(xiāng)人不好對付,絲毫沒有大意,立刻就閃。
但現(xiàn)在定睛看去,葉晗仍然站在原地,哪有過半分動作?
“奇怪了……”他輕輕撫摸自己的左臂,皮膚上炸起的雞皮疙瘩還沒有平復(fù),似乎在告訴他,剛才看到的并不是幻覺。
事實上,也并不完全是幻覺。
剛才,葉晗將【天子望氣術(shù)】逆轉(zhuǎn),將自己的“意圖”印入對方的腦海,激發(fā)其大腦對于危險的條件反射,這才嚇得他直接躲避。
如果這是生死對決,那對方的這一錯誤反應(yīng),已經(jīng)足以決定勝負(fù)。
不過葉晗并沒有趁機出手,和之前把文斯馮打出屎一樣,這一下也只是他的警告。
“有什么事就說,我很忙的,沒空聽你東拉西扯。”葉晗的聲音冷淡了不少,一大早被人堵門,不管是誰都會不爽。
何況葉晗還沒吃早飯呢。
“別著急嘛,小弟弟?!鄙聿难龐频呐耸种篙p點臉頰,“我們是想跟你來一場比賽?!?p> “說誰小呢?掏出來嚇得你合不攏腿!”葉晗頓時覺得眼前的女人面目可憎起來,“我對你的比賽不感興趣,沒空!”
身材妖嬈的女人顯然沒想到葉晗會是這么個反應(yīng),先是一愣,隨即露出誘惑的笑容:“我聽說你對藥房三樓的東西很感興趣?只要你能贏過我們,我就帶你上三樓,里面的藏品任你挑一件,怎么樣?”
葉晗果然來了興趣,抖抖眉毛:“說說看?”
“古力忽村很快就會再進攻,我們不妨比試一下,誰擊倒的敵人多?”
“你當(dāng)我傻啊?”葉晗一臉嫌棄,“明明就是你們想叫我去幫忙打仗,還說什么比賽?給的‘獎品’還這么摳門,我腦子有坑才會答應(yīng)?!?p> “哎呀,那就增加一點獎品嘛。”身材妖嬈的女人雙手抱胸,彎下腰,對葉晗施放了“波濤洶涌之術(shù)”,“只要你贏了,姐姐可以幫你轉(zhuǎn)大人哦~”
這話一出口,不僅是葉晗,連孫鹿嬋都跳了起來,兩人指著她,異口同聲地說:“你想得美!”
???
身材妖嬈的女人臉上困惑的表情一閃而逝,但旋即變得玩味起來:“哦呀,原來你們是……嘻嘻,那是姐姐我唐突了?!?p> 她對葉晗眨眨眼,不再發(fā)聲,只用口形說:“等下次沒有人的時候姐姐再來找你玩兒呀~”
葉晗回了她一根中指。
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重又走回原位,眼含戒備地看著葉晗:“昨天文斯馮在你手上吃了虧,我們神佑戰(zhàn)士必然要找回場子。但你是客人,我們不可能對你動真格,所以才準(zhǔn)備叫你一起對付敵人,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真本事?!?p> 葉晗本來還是想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早一日解決古力忽村的人,自己就可以早一日把孫鹿嬋接回家,于是眼珠一轉(zhuǎn),答應(yīng)下來。
“要比可以,但我要從藥房三樓選三件東西!”
身材妖嬈的女人有些猶豫,但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卻自信滿滿:“就算答應(yīng)你一百件又如何,你真以為自己贏得走嗎?”
葉晗一聽就來勁了:“你自己說的??!一百件!”
“啊,不是……”長發(fā)及腰的高壯男人一下子磕巴起來,“我是說,三件就三件……”
葉晗也沒再糾纏一百件的事,順勢答應(yīng)下來。
不過解毒劑是要先交給文思扉的,當(dāng)看到葉晗一晚上就弄出來這么多,文思扉也有些驚訝,當(dāng)聽到葉晗準(zhǔn)備跟神佑戰(zhàn)士比賽殺敵的時候,她就更驚訝了。
這對村子來說是好事,文思扉也沒有拒絕,反而提出愿意做這場比賽的裁判。
“‘慧根’和‘苦柳’竟然會同時答應(yīng)你的挑戰(zhàn),光憑這一點,你就足以驕傲。”文思扉高冷地說。
明明是他們挑戰(zhàn)我好不好?葉晗撇撇嘴,沒有搭理她,只是悄聲問孫鹿嬋:“這‘慧根’‘苦柳’是什么東西?”
“就是挑戰(zhàn)你的那兩個神佑戰(zhàn)士,男的是‘慧根’,女的是‘苦柳’?!睂O鹿嬋也壓低了聲音,“他們管這個叫封號,其實就是外號啦,每個神佑戰(zhàn)士都有。”
“媽耶,好中二?!比~晗打了個冷顫,“還好我不是什么神佑戰(zhàn)士,我可不要這玩意兒,說出去我會尷尬致死?!?p> “太晚了,”孫鹿嬋瞥了葉晗一眼,表情古怪,“你已經(jīng)有了。”
葉晗頓時黑人問號:“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這個……封號,是啥?”
說起來還有點小開心,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也成了封號斗羅?
孫鹿嬋詭秘一笑:“待會兒到戰(zhàn)場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