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走進小店后,兩個身穿煉藥師長袍的青年便在出現(xiàn)在街道的盡頭。
“哥,昨天那個小娘皮可真能折騰,被我們兩個搞了一天一夜,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果然是專業(yè)的!”其中一人說到。
說話之人模樣本就生得有些俊俏,加上一品煉藥師的身份,更是平添了幾分英俊,只是雙眼中時不時閃爍的淫光,以及縱欲過度導(dǎo)致的蒼白臉色,讓得此人看起來有些猥瑣。
“席弟,我們還是先完成師傅的任務(wù)為重,你天賦那么好,不應(yīng)該如此荒廢自己?!绷硪粋€稍微年長一些的青年勸誡一般地說到。
“切,少跟我裝清高,沒成為煉藥師之前,你每天晚上在被窩里干什么真當(dāng)我不知道?昨天的時候,也沒見你裝什么正人君子!”聞言,柳席撇了撇嘴,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哥,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掩飾的?
柳茅聞言,尷尬地笑了一聲,沒有反駁,他的性格的確是如此,簡稱“悶騷”,而且煉藥天賦好的只是他弟弟,他雖勉強符合當(dāng)煉藥師的條件,但能夠當(dāng)上煉藥師,也是沾了他弟弟的光。
“該死的師傅,讓我們來這種鬼地方干什么,想要藥材說一聲就是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走他的門路,非要讓我們親自跑一趟,這個該死的鬼地方,連個女人都沒有!”柳席繼續(xù)抱怨到,一路上那群光著膀子的漢子簡直辣眼睛。
說什么小黑角域,煉藥師禁地,搞得跟真的一樣,看到他們身上的煉藥師長袍不一樣地得恭恭敬敬的?
切,賤骨頭就是賤骨頭!
就在柳席抱怨之時,眼中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白裙身影正乖巧地站在路邊,揉了揉眼睛,確認不是幻覺后,柳席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柳茅,咽下口中止不住的口水,道:“哥,看那邊,那小娘皮好像還不錯,嘖嘖嘖,那腰要是玩上一下子,估計就放不下來了?!?p> “不好吧,這大白天的,而且?guī)煾档娜蝿?wù)……”柳茅明顯意動了,但嘴中還是假正經(jīng)地說到。
“不礙事的,又花不了多少時間,或許人家看到我們的身份就主動貼上來了也說不定……算了,你愛來不來,反正我先上了?!绷梢牡乜戳肆┮谎?,不過并沒我過多糾結(jié),就繼續(xù)將目光放在了小醫(yī)仙身上,隨后走了過去。
柳茅嘴上拒絕著,腳上卻是跟了上去。
另一邊,正乖巧等待著凌厲的小醫(yī)仙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回過頭便看但柳席和柳茅兩人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不斷靠近著。
這兩人,正是昨天在飛行運輸隊無理取鬧的兩個煉藥師!
小醫(yī)仙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之色,昨日這兩個煉藥師的行徑可是完全落在了小醫(yī)仙的眼中,一路上的各種聲響讓她更加惡心。
這種人能夠當(dāng)上煉藥師簡直是侮辱了這個高貴的職業(yè)!
但人家畢竟是煉藥師,小醫(yī)仙也做不了什么,剛想找個地方躲避一下,卻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將她圍住,堵住了她的退路。
“小娘子,彎彎繞繞地我也不多說,我們兄弟看上你了,我們可是一品煉藥師,陪我們耍一晚上,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绷哪抗夂翢o收斂地在小醫(yī)仙身上游走著,說話之間,還亮了亮胸前的一品煉藥師徽章。
煉藥師是一個高貴的職業(yè),但一品煉藥師只處于這個高貴職業(yè)的底層,而這些處于底層的煉藥師,往往比那些高品級煉藥師更為囂張跋扈,尤其是從社會底層一躍到達社會的頂端的兩人更是如此,仿佛僅有這樣,才能夠顯示出他們的高貴一般。
“抱歉,我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恕難從命?!毙♂t(yī)仙眼中的厭惡幾乎難以掩飾,直接拒絕道。
“有夫之婦?那不更好?哈哈哈哈……”
就在此時,小醫(yī)仙突然看到從小店中走出來的凌厲,而且臉色有些難看,幽夜已經(jīng)拿在了手中,心里倒是不慌了,不由得道:“我勸你們最好放尊重一點,不然你們可能會死得很慘,要不,你們快跑吧……”
即便兩人是煉藥師,小醫(yī)仙絲毫不懷疑凌厲會動手,在飛行運輸隊的時候,凌厲就十分不爽,如今新仇加上舊怨……
“死得很慘?明白明白,爽死嘛,哈哈哈……”柳席一邊說著,咸豬手就要向小醫(yī)仙身上放。
就在剎那間,一道黑芒閃過,柳席的手從手腕處斷開,耳邊傳來一聲隱隱帶著怒氣,卻異常冷冽的聲音:“臟爪子別亂放,白衣服可是很難洗的?!?p> 周圍的空氣仿若凝固了一瞬,伴隨著溫?zé)岬孽r血從斷手處噴出,小醫(yī)仙身上的白裙直接被染成了血紅色。
小醫(yī)仙還好上一些,見過青山鎮(zhèn)那地獄一般的場景,只是有些不適而已,而柳席因為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開始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我的手?。∥业氖职。。。 ?p> “好吵?!绷鑵栍脦е┰S血污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另一只手抓住柳席的小臂,微微一用力,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骨裂之聲傳來,柳席的尺骨和橈骨被捏了個粉碎,而后斷口之處又被凌厲強行捅進柳席的嘴巴,卡在他的喉嚨里。
“?。。『珊珊桑。?!”
一番操作之后,柳席的哀嚎之聲瞬間變成了如同哮喘一般的“荷荷”聲。
“都說了,白衣服很難洗的,怎么這么不聽話?”凌厲用腳踩在柳席的臉上,拽住他身上的煉藥師長袍一扯,煉藥師長袍便落入了凌厲手中。
煉藥師長袍的質(zhì)地很軟很光滑,如同絲綢一般,卻異常堅韌,即便剛剛柳席的鮮血到處噴灑,這長袍也未染上絲毫血污,看來是有防水的功效。
“嘖嘖,料子不錯。”凌厲將煉藥師長袍裝入系統(tǒng)空間,腳下一用力,柳席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樣,炸裂而開。
“混蛋,你干了什么!”柳茅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但當(dāng)凌厲將目光放到他的身上時,又他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嘛?”凌厲皺了皺眉頭,幽夜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咚”的一聲,人頭落地,世界清靜了。
“呼,心情好多了?!绷鑵柹钔鲁鲆豢跉?,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他覺得自己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隨時隨地都能擁有一個良好的心態(tài),當(dāng)然這種好心情或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