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封執(zhí)也是一臉期待著,顏苒想不透這有什么好期待的,顏苒的演技還算可以,但也不是特別的好,業(yè)界里評價還是說好,說顏苒這個人是真的拍戲,她喜歡琢磨角色,只要她想演的,就一定會演好,在她覺得自己可以挑戰(zhàn)的情況下可以試一試。
顏苒沒有談過戀愛,哪怕從十五歲開始演了幾部青春題材的電影,但也只是限于電影,顏苒還有一個老師,老師也是一名演員,在演藝圈演偶像劇,二十幾歲時是偶像劇的男主,快三十歲后才轉(zhuǎn)型拍電影,各種題材拍,師傅說他年輕拿不了成熟的角色,現(xiàn)在他三十了,經(jīng)歷也多了,也有了那一份成熟穩(wěn)重感,可以拍一下比較嚴謹?shù)慕巧?,和許多女明星有合作,在這一方面很有成就感,特別吻戲特別好,吻戲也多,業(yè)界人稱吻少爺,合作過的女演員被問覺得對方哪里最優(yōu)秀,最讓人覺得誘惑的,女朋友臉都紅了,在記者的套路下說:“他的吻技很好”
顏苒的師傅比顏苒大十三四歲,戲里演的花花公子,戲外卻是妻管嚴,師傅跟師娘打小就認識,兩人十五歲就開始談,之前是哥們,后來在情事這方面開竅了,就互相表白了,師娘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師傅愛拍吻戲,私底下是個老實巴交的那么一個男的,拍起來戲來卻很較真,師傅也就這點愛好了,師娘也就不好剝奪,那就仍由他去。
顏苒在她師傅這里學(xué)很多,師傅也勸顏苒找一個,但一看年紀未滿十八還是算了,免得被人說教壞小孩,顏苒十八歲以后,師傅也不是沒有勸顏苒找過,畢竟這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十來歲就演他徒弟,接著又演他女兒,顏苒這孩子對演戲十分感興趣,有空沒空都請教師傅,師娘一見到顏苒可喜歡了,一定要讓師傅好好的帶著顏苒在演藝圈里演戲。
顏苒頭一次碰到男的不好意思,被他的眼神盯的不好意思,平時不是沒有指導(dǎo)演員演戲,但現(xiàn)在跟之前不大相同,臉都紅了,甚至都不敢看他,顏苒在心里給自己打足了勇氣,她是導(dǎo)演她什么陣勢沒有見過,不就是和演員對個眼嗎?
羞紅的臉頗有幾分女兒嬌羞姿態(tài),封執(zhí)看的都愣了,泛紅的臉頰就像初春的桃花慢慢的綻放開來,讓人忍不住想去采摘,顏苒一米七五并不矮,但站在一米九幾的封執(zhí)面前就有些矮了,將她頭上的連衣帽上的帽子往后推,彎腰低頭看她,封執(zhí)眼里擒著笑意被趙小冰看的一清二楚,這家伙果然喜歡顏導(dǎo)。
顏苒猛然抬頭差一點就撞上封執(zhí),兩人的目光對視上,兩眼里有星星火火閃爍著,封執(zhí)一個低頭的動作吻在顏苒的唇上,這一吻嚇到了三人,趙小冰想封執(zhí)瘋了,顏苒推了推眼鏡想這是什么情況?封執(zhí)想味道真美。
顏苒往后退了一步,一臉茫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盯著封執(zhí),這一個吻完全把顏苒嚇到了,顏苒平時給人感覺很成熟,可感情方面畢竟還是小朋友,平白無故就讓人給親了,趙小冰看著這局勢忍不住笑了,被封執(zhí)一瞪,趙小冰有些害怕,這個人的占有欲肯定很強,顏導(dǎo)還不是他的他就這么囂張。
“你們自己相互切磋吧,我沒空理你們”顏苒坐回位子上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不再理會他們,封執(zhí)瞪了一眼趙小冰,覺得她有點礙眼,用眼神示意她趕緊離開,趙小冰完全沒有在怕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喜歡顏導(dǎo),知道他的弱點,顏導(dǎo)還不知道他的喜歡,而且顏導(dǎo)現(xiàn)在也不喜歡她。
接下來的拍戲時間里,趙小冰一有時間就靠近顏苒,黏糊著顏苒,拍了打戲立刻過來問:“顏姐,你覺得我打的怎么樣”確實很滿意,顏苒點點頭說不錯,繼續(xù)努力,要么不小心被打到手立刻和顏苒撒嬌,顏苒比她大幾歲,顏苒在家中年紀最新,向來都是被寵的,哪有人跟她撒嬌啊,現(xiàn)在有了一個年紀比她小的跟她撒嬌,她倒也欣然接受,甚至還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問:“還疼?”
趙小冰甜甜一笑說不疼了,顏苒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給她,接著去忙自己的事,趙小冰挑釁的看著封執(zhí),兩人的目光觸及立刻電閃雷鳴,恨不得拔刀相待。
這一天戲剛拍完,趙小冰直接挨著顏苒坐,抱著顏苒的手臂,半個人都貼著顏苒,人家是女生愛怎么貼都可以,封執(zhí)是男的,他不能這么做,心里是恨趙小冰恨得咬牙切齒,剛好有一場戲?qū)ι狭?,這一演剛剛好,顏苒拍手叫好。
晚上帶著幾個演員,以及道具組下館子去,老前輩老演員屈祥安,今年六十幾,演過男主,最佳男主,演過男配,最佳男配,轉(zhuǎn)型很成功的男演員,跟顏苒的師傅一樣,是一名轉(zhuǎn)型成功的好演員,話說什么樣的老師教什么樣的徒弟,顏苒算是跟對人了。
一進門老板娘出來迎接,一看到顏苒以及一大票演員就樂開了,老板娘喜歡顏苒拍的戲,別看人家年紀小,拍戲卻非常有想法,拍出來的戲不僅是劇情還場景,以及演員的選擇都很合觀眾的心,拍戲不看成本,拍到最后看結(jié)果,一個場景不合眼,去找個合適的,找不到自己建,那一座建安門如今成了旅游區(qū),別看人家這么厲害,其實是家里有錢能給揮霍,不過這大伙兒都不知道,心想這導(dǎo)演要是拍不好沒有觀眾肯定賠錢。
“顏老板最近又拍新戲了”老板娘將人迎進來,讓店里的員工上茶上熱水,自己則和顏苒聊天,老板娘這一聲顏老板算是調(diào)侃,顏苒經(jīng)常帶劇組的人這里吃飯,有時候聊聊天什么也在這里,老板娘好客,又算的上半個影迷,一來二去也就知道了大抵的情況,這顏老板也就叫開了,顏苒除了拍戲?qū)ζ渌虑槎际强涂蜌鈿獾?,和氣才能生財嘛,對戲是較真往死里較真,中午有一場打斗,顏苒當反派與封執(zhí)對戲,有一個鏡頭反派把封執(zhí)按在地板上往前拖,身下有道具,顏苒示范著按住封執(zhí)往前,男主捏緊拳頭去打反派,別看男主被壓制著,抬拳也夠反派應(yīng)付的,一腳踢在反派身上,一個翻身利落起來,也不用替身。
反派站直了身子,男主抄起一旁的木擔打反派,這一打反派要用手去擋,演員有防護,而且這是演戲,看起來打的厲害,實際就是輕輕一碰,顏苒這沒有做防護,卻被突然來這么一下,這眉頭一簇,疼的差一點叫出來,封執(zhí)知道自己這一下別顏苒不小心的打到了,心疼的很啊,趕緊停下來。
“你摁著他的時候,你得往前推,男主起身你往后退一步,這時候捂住肚子....”顏苒劈里啪啦的說完一大堆話,演反派的演員點頭明白了,封執(zhí)想說話,但已經(jīng)開機了,只能壓下戲外的情緒先拍戲,還是先把戲拍完再關(guān)心顏苒被敲的那一下吧。
這一忙活直接到了晚上七點接近八點,顏苒帶著大伙下飯館也就沒有來得及問她手臂上的傷怎么樣了?一晚上封執(zhí)都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偷看顏苒。
顏苒除了和熟人聊幾句,和老板娘說話也是老板娘話多,老板娘一走,顏苒低著頭吃自己的,一直吃個飽才停下來,一道強烈的目光打過來,顏苒一抬頭就看到封執(zhí)在看自己,他眼神里寫滿了擔憂,他這是擔憂自己吃太多了,他一口都沒吃,顏苒說小執(zhí)你怎么不吃呢,是不是今晚菜不和胃口,全國各地南北口味各有各的,難得湊到一塊吃飯,就算是一個地兒的也有不同的,這家飯店口味比較綜合,天南地北不說全有,有名氣的菜都有,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吃上自己喜歡的菜。
被顏苒這么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封執(zhí)身上,大伙兒也覺得封執(zhí)是不是不喜歡吃,紛紛詢問是不是不喜歡吃,封執(zhí)搖搖頭說不是,拿起筷子認真的吃飯,顏苒吃完了,拿了一雙新筷子走到封執(zhí)身邊,一邊夾菜一邊小聲的說道:“喜歡什么菜就和老板娘說”接著和大伙兒說了一聲就往外走去。
封執(zhí)一心都在顏苒身上,哪有心情吃飯,扒拉了幾口,吃了幾分飽就出來找人,顏苒靠著車門拿著手機不知道干嘛呢?封執(zhí)慢慢走近,顏苒那邊拿起了手機接電話,一口的天津方言,:“你干嘛去了你,老半天不接電話,還以為你手機讓馬桶沖走了”
顏苒這方言說的味真重,只聽手機里頭用天津話叫了一聲小姑,您有嘛事呀,怎么脾氣這么大,拍戲不如意你就回去,爺爺奶奶老兩口也不會說你半句,你是天上的月亮掌心上的明珠,寶貝的很......
“差不多就得了,我教訓(xùn)還是你教訓(xùn)我,這一天鬧騰的,嘴就跟上發(fā)條了”顏苒這嫌棄的恨不得立刻把電話掛了,可自己還有事情必須跟他說,清了清嗓子,說了正事,儼然一副大人的教訓(xùn)小孩的模樣,道:“你又上頭條了,你看看見那條怎么寫的嗎?我都替你臊的慌,人要臉樹要皮,你的顧忌著”說完最后一句話又變方言,可見這火大的都可以燒了一人了。
那邊辯解著,說:“你也是在娛樂圈混,那些記者說得那是能信的嗎?拿大拇哥一想都知道是假的”
“我不跟你說了,你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知道好的,這頭條就不是你”顏苒一氣給掛了電話,小侄子不學(xué)好,長輩必須看著點,這孩子著實讓人擔心啊,顏苒這邊掛了電話,回頭就看到了封執(zhí),這家伙愣頭愣腦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站在自己的身后,心里琢磨著他這是干嘛呢。
封執(zhí)被突然顏苒回頭嚇了個激靈,隨口說了幾句話,不能顏苒覺得自己跟蹤,這種事情只有沒有人樣的人才能干的出來,可不能讓顏苒誤會了,說:“顏導(dǎo)這方言說的真真的好”一說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這說的是什么話啊。
“你看別我是京都的,我小時候可是在天津長大,到七歲多才回了京都,我媽是天津的,回了京都有事沒事我爸媽帶我回天津姥爺姥姥家住一住”顏苒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起身往屋里走去,封執(zhí)在后面跟上,小聲的問道:“今天中午不小心打到顏導(dǎo)的手臂”
“啊”顏苒沒有聽清楚他說什么,這人說話聲音特別小,像和尚念經(jīng)一樣,起身往后走了兩步停在他身邊,封執(zhí)低著頭看地上,猛然抬頭與顏苒對視上了,顏苒這一臉迷茫加困惑,心想他這臉紅的就像是發(fā)燒感冒了,抬手一撫額頭,又與自己的額頭,說:“沒感冒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臉上發(fā)燙呢?”
這語氣特別像擔心自己家的孩子,說:“有沒有哪里特別難受的,實在不行我們上醫(yī)院”封執(zhí)搖搖頭,有些心口不一的說著,這小手冰冰涼涼貼在腦門上真舒服,封執(zhí)晃了神,一下子沒有聽清楚顏苒說什么,迷迷糊糊的就點頭說好。
顏苒跑店里交了錢,又跟大伙兒交代了一下,這才帶著封執(zhí)去醫(yī)院,坐在車里的封執(zhí)一臉納悶這是干嘛去,可他不敢問,車子開到了醫(yī)院門口,顏苒打卡車門讓封執(zhí)下來,這是一頭霧水啊,什么也沒明白,像個傻瓜一樣的跟在后面,直到去掛號,封執(zhí)這才明白過什么意思,連忙站起來說:“我沒病,我身體壯的很,回去拿鐵都沒問題”說話間就拉著顏苒坐下來,在顏苒恍神間拉著袖子就往上提,這小手臂上果然青了一塊,封執(zhí)這是一頓心疼啊。
“下午打到你的時候怎么不說話呢?疼不疼”封執(zhí)一臉心疼的看著,仿佛受傷的是他,顏苒將袖子拉下來,說:“沒事,這一點小事,先說你吧”說完就要去找醫(yī)生,封執(zhí)被她的行為可愛到了,連忙一把用力從背后抱住她,說:“你別去,我可能是吃飯吃熱的,你看我現(xiàn)在也好了,我們回去吧”
顏苒被封執(zhí)從背后抱住,整個人都僵硬了,這還是頭一次被人這么抱著,還是一個男的,顏苒是腦瓜子嗡嗡作響,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臉紅心跳加速,完全是愣住了,任由封執(zhí)拉著自己離開,直到車上才緩過神來,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兩人一路無言到酒店后封執(zhí)沒有下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顏苒。
“我送你回去吧”封執(zhí)不放心,這天這么黑,前幾次他都想送,但怕她拒絕,現(xiàn)在他想送,顏苒搖搖頭,說:“大家都累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封執(zhí)下了車還是沒走,顏苒看了他一眼,最后沒忍住還是口袋里拿了一塊巧克力給他,說:“明天見”封執(zhí)乖巧的點點頭,說:“到了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fā)個短信”
目送顏苒的車離開,封執(zhí)這才回了酒店,回到房間也不敢去洗澡,就坐在床邊看著手機,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封執(zhí)都快要忍不住打電話過去了,那邊發(fā)來語音說到了,封執(zhí)這才放心的去洗澡。
顏苒那邊放了語音,又給家里老父親和老母親打了電話,聊了半個小時,這才掛了電話去洗澡,十一點多一點就躺床上,顏苒心里突然想到封執(zhí),她覺得封執(zhí)這個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是個好演員,可能是太累了,貼著枕頭就睡了。
這個戲又拍了一個來月,這半個月連著都是下雨,有時候剛好需要下雨,這都省了人工降雨,有時候下雨只能到棚里拍,選好的景也用不上,顏苒看著這揮不散的烏云是眉頭緊蹙愁容滿面啊,前幾天拍戲一場打戲讓封執(zhí)摔了滿身的傷,這家伙一句話也不說,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他這才發(fā)出疼痛聲,顏苒心疼的問他要不要去醫(yī)院,封執(zhí)搖搖頭詢問:“顏導(dǎo)覺得我打的怎么樣”
封執(zhí)這幾個月回去都有鍛煉身體,為了就是在顏苒面前表現(xiàn)的一鳴驚人,他可是和圈里的那些藝人不一樣,他是一個有魄力的男人,一個這么有魄力的男人怎么能輕易地喊疼。
“可以的”顏苒點點頭,思緒卻有些飄遠,不知道在想什么,兩人就站在屋檐下看著遠處,助理又買了奶茶回來,封執(zhí)拿了兩杯一杯給顏苒,對方只是看了看奶茶,說:“你自己喝吧”
封執(zhí)一看顏苒的反應(yīng),她應(yīng)該是對這種奶茶類的東西無感,平常見她都是捧個保溫杯,雖然不知道里面泡什么,用保溫杯了,里面起碼泡的是好東西,顏苒說:“你喝嗎?拿一包給你泡”
“里面泡的什么”封執(zhí)不想喝,但想知道里面泡的是什么,他要了解顏苒的愛好,將來才能投其所好,遲早共同話題。
“我媽給我拿的,裝在一個小包里,我媽說去火的,說了我也不認識就沒告訴我”顏苒無奈的說,這事所有的家長對小孩說的話。
當時顏苒難得回家一次,家里老母親特意去藥堂里抓藥,平時又去學(xué)什么養(yǎng)生,一進門喝了一大碗中成藥熬的茶,老母親和老父親親自下廚忙里忙外,終于做好了一桌菜,這桌子菜大補特補可把顏苒補上火了,家中老兩口老是擔心孩子在外吃不飽,可憐天下父母,在外給不了孩子什么幫助,在家就拼命的疼。
當時吃飯吃一半,這鼻血就像水流啪嗒啪嗒的往下滴,顏苒還以為自己怎么了,這鼻涕不受控制了,顏苒還以為感冒了,可這身體又不難受,臉也不燙,這邊剛要拿紙擦,老父親那邊慌了,大喊大叫:“咋回事???苒苒咋流鼻血了”老母親聽到立刻從廚房里跑出來,別老母親高齡七十快八十了,可這身體卻相當?shù)暮茫瑤撞骄蛠淼筋佨勖媲?,一看這眼前的情況差一點沒過去,強忍著把人給送醫(yī)院去,坐在車里這眼淚是嘩啦啦的流,哽咽著說道:
“老頭,苒苒怎么了,怎么就流鼻血了,會不會是....”老母親嚇得眼睛都直了,不敢說出那三個字,手都在發(fā)抖,老父親瞪了她一眼,說:“你說的這是人話嗎?苒苒幾年多大啊,二十來歲,她身體壯著”
從剛才一直被老父親老母親拉著上車,兩人一左一右劇本沒有給當事人一個開口的機會,一低頭就讓把頭抬起來,顏苒終于忍不住說:“媽,我一進門你給我喝了啥”
老母親想了想念出一大堆藥名來,這些藥可是大補特補啊,一頓吃一點,老母親一下子下了五六種,這能不補嗎?老母親特意去學(xué)的養(yǎng)生,這么一說也就腦子清醒了,老母親能這么沒譜純粹是在熬藥茶時心里念著孩子,一邊一邊說這個補這個也補,老父親那邊又在催苒苒什么時候回來,人老了記性也沒那么好,一下子就給下多了。
老母親知道是自己的錯導(dǎo)致孩子流鼻血,這心里恨啊,很自己太馬虎了,瞪了老父親一眼,責怪道:“以后你別沒事有事叫我,叫的我都亂了神,一下子給下多了”
“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老父親自責,顏苒將兩團紙塞到鼻子里,血終于止住了,顏苒終于有機會說話了,說:“你倆加起來多大的人啊,怎么這么沒有主見啊,上火而已著什么急啊,家里不是有醫(yī)生嗎?非要拉著我出來”對著司機說了一句回家,老兩口知道自己犯了錯,這下子什么話也不敢跟著回家了。
回到家趕緊把醫(yī)生叫來,醫(yī)生診治過給開了藥,說這幾日飲食注意,多喝開水,多吃水果,醫(yī)生走了后,顏苒看著桌上的開水和水果,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看來還是給老哥打個電話,讓他和老父親老母親說一說。
老哥是家里的長子,事業(yè)家庭都讓老父親滿意,老哥說話老父親也是思量考慮的,老哥說話有用,而且老哥最疼顏苒,最小的媽媽誰不疼。
“老哥,跟你說個事”
“嗯”
“我今天回家,老爸老媽給我煮了特別補的東西,吃的我鼻血直流,你趕緊給說一說,再不睡趕明兒你都見不到我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母親父親說去,有什么需要給哥哥打電話,千萬自己一個人扛著,有事和老哥說,先掛了,小峰回來了,回頭再和你聊天”
“好”
顏苒這一說,第二天老哥就給老父親老母親打電話,這一說果然就行的通,雖然不知道說什么,第二天就不再準備那么豐盛,家常小菜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