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輝該不會是自己騎車回去了吧?”田雅麗說道。
“不會的,慶輝那小子雖然有點懶,但是沒有壞心眼,不可能拋下我們自己走的。再說,三輪車也沒蓄完電。……”李悅說。
“量他也不敢?!碧镅披愓f著握了一下拳頭。
“我們先分頭找找吧!天黑之后,在這里會合?!崩類傉f。
“也只能這樣了?!碧镅披愓f。
“我也想幫忙。”小石頭說。
“好吧!小石頭,那你跟雅麗,去西面找,我去東面……”李悅。
“好的?!碧镅披?、小石頭齊聲答道。
隨后,三人便分道揚鑣,兵分二路去尋找李慶輝。
黑夜悄無聲息地籠罩著整個蛇山,一切都暗了下來,原始的山林里,沒有路燈,原始人們只能借助夜空上那一點微弱的月光和火把,緩慢前行。
“幸虧我?guī)Я耸謾C!”田雅麗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簡。
“好亮!姐姐好厲害,難道姐姐也會巫術嗎?”小石頭盯著手機發(fā)出的燈光,有些迷惑。
“哈哈!這個不叫巫術,這個叫手機,是我們那個時代很常見的工具。”田雅麗笑著說道。
“手機?”小石頭還是有些迷惑。
“就是相當于你們這個時代的火把?!碧镅披愓f。
“噢,姐姐的火把,可真亮。”小石頭感嘆道。
“哈哈!”田雅麗笑了笑。
忽然,刮來一陣寒風。田雅麗的濕衣服在寒風面前,如同滿是洞口的城墻,可以隨意侵入。田雅麗不禁冷得發(fā)抖。
“姐姐,要不你先跟我回家,換件干衣服,再過去會合……”小石頭說。
“那好吧!”田雅麗說著又打了個哆嗦,便和小石頭回家了。
另一邊,李悅也沒有找到李慶輝,于是他便回到了約定的會合地點。
“人呢,怎么還不回來?”李悅自言自語道。
李悅心想: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打電話,我怎么現(xiàn)在還想起電話?”李悅說著,便掏出了手機,給李慶輝打了個電話。
“什么?不在服務區(qū)?一點網(wǎng)絡信號,也沒有……”李悅吐槽道。
李悅忽然間想起來,自己在慶輝的手機里偷偷地裝了一個定位裝置。
于是,李悅便打開了手機里那個定位APP,雖然沒有網(wǎng),但是不影響使用。
“太好了!”李悅說著,便看著手機定位上的顯示,去尋找李慶輝。
不知走了多久,李悅忽然感覺腳下有東西?!笆裁礀|西?”李悅說著,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一照,嚇了一大跳,腳下居然有一個骷髏頭。
李悅有些害怕起來,小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但是為了他大侄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
李悅沒走出幾步,便兩腳踩空,“啊——”慘叫一聲,掉進了一個淺山坑里。好在這個山坑不算太深,只比李悅的頭高出10cm左右,費點勁,還是可以慢慢爬出去。
就在李悅想要爬出山坑時,一群原始人手持著火把,將他團團圍住。
“你們想干什么?”李悅有些害怕地問道。
那些原始人沒有回答,扔給了李悅一顆又長又粗的繩子。
李悅像抓著救命草那樣緊緊地抓住繩子,眨眼之間,李悅便被兩個原始人拉了上來。
“謝謝!”李悅話音剛落,就被那兩個剛才拉他的原始人用繩子綁了起來。
剛才的救命草,現(xiàn)在的死亡繩。
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涌上李悅的心頭。他沒有大吵大叫,因為他知道吵鬧沒有用,與其大喊大叫,還不如保存體力,等待機會逃走。
李悅就這樣被這群原始人抬走了。
雖然李悅的心中多少有些害怕,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這可能是他歷史書看多的緣故吧。
李悅雖然只是個高中歷史老師,但是很喜歡看歷史書,是個不折不扣的歷史迷。李悅今年雖然只有30歲,但是已經(jīng)看了三千多本和歷史有關的書籍。
他能一口氣把歷史大事年表,從頭背到尾,中間都不帶喘氣的,李悅的歷史知識,由此可見一斑。
話又說回來,原始人們抬著李悅不緊不慢地返回洞穴,沒用多長時間,便到了洞穴。
剛走到洞口,李悅便聽見里面?zhèn)鱽?“各位原始人大爺們,別吃我,我的肉不好吃的,我都有一年沒洗澡了……”
“是慶輝的聲音?!背聊鄷r的李悅,終于開口了。
李悅剛被原始人抬進山洞里,便看見李慶輝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著,身旁還圍著一群手持石槍的原始人。原始人把李悅丟到了李慶輝的旁邊?!靶∈澹忠姷侥愕?,太好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李慶輝說著哭了起來。
“我可不想見到你?!崩類傉f。
“小叔,你快想辦法救我出去?!崩顟c輝哀求道。
“你看看目前這個局勢,我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怎么救你?”李悅不耐煩地說道。
“啊——那我們要怎么辦?”李慶輝問道。
“等死吧!你看他們在搭架子,我猜他們是想烤了我倆。”李悅說。
“不是吧?吃人肉,可是違反法律的?!崩顟c輝說。
“這是原始社會,誰跟你談現(xiàn)代的法律?”李悅說。
不一會兒,原始人們便把木架子搭好了,然后他們又找來了兩根粗繩子,把李悅、李慶輝綁在了架子上。
“各位原始人大爺們,別吃我,我都三年沒有洗澡了,不——五年沒有洗澡了……”李慶輝求饒道。
“別丟人了,省點力氣吧!”李悅說。
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原始男人,手持一把青銅劍,走到木架前,看了李悅和李慶輝二人一眼,然后對原始人們命令道:“點火,烤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