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花石淚?”九郎皺了皺眉頭。
“刀說的是不死斬,傳說中唯一個能夠殺死不死之人的刀具,花乃是常櫻之花,石是說的結宿之石,是常年引用源之水的人體內生出的石頭,淚是指的龍淚,也是一切的源頭。”葉陽緩緩說出。
“這里面刀和龍淚是至關重要的物品,因為只有先獲得不死斬,才能得到龍淚,而這不死斬則是需要擁有不死之力的人才可以使用。”
聽完葉陽一段話,九郎陷入了沉思,他翻閱了很多書籍,得到的答案與葉陽所說的差不多,但是書籍里面說的頗為片面。
看著九郎沒有說話,葉陽加一把力說道:“是不是覺得十分沖突,一個要斬斷不死的人才能使用不死斬?!?p> 九郎點了點頭道:“閣下是如何知道這么詳細的消息?又為何要與我說這么多?”
“實不相瞞,家父在離世之前曾與在下說過,當年丈大人雖然成功斬斷不死,但是預料到龍胤之力并不會消散,所以給部下交代,當下一位龍胤之子有想斬斷不死的想法,應當要出面幫助?!?p> “丈大人果然深思熟慮,很多事情都在他的預料范圍內啊。”
似乎關于到丈的說法,九郎從來都不會懷疑,葉陽勾了勾嘴角,他的說辭里面存在很多漏洞,但是作為丈的小迷弟,九郎畢竟還太小了。
“請閣下祝我一臂之力。”九郎突然俯下身子說道。
葉陽連忙扶起九郎,連連擺手說道:“九郎殿下,這個我就恕在下無能為力,這幾樣東西非常人能夠得到,太過困難了。”
“先不說其他的,光這個不死斬我就得不到,在下沒有不死之力,得到不死斬也帶不回來。”葉陽遺憾的搖了搖頭。
九郎搖了搖嘴唇說道:“我還有一名忍者,我與他締結了龍胤契約,他可以待會不死斬?!?p> 來了來了。
葉陽更加遺憾的說道:“九郎殿下,您莫非忘記他是您的忍者,一名遵守忍者戒律的忍者,會殺掉他的主人嗎?”
此話一出,九郎小臉就苦澀起來了,他了解狼的性格,主人在上的戒律狼一直遵守,以狼的性格,還真不一定會去拿不死斬然后給他這個主人一刀子。
“我很遺憾殿下,雖然我很想幫您,但是在下畢竟只是一具肉體凡胎,能力有限,還請贖罪?!比~陽俯下身子說道。
葉陽在賭,在游戲劇情里面并沒有直接表明龍胤之力可以與多人簽訂契約,而且九郎的性格比較倔,不然也不會一直不與弦一郎簽訂契約。
過了好一會兒,九郎才疲憊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有點累,你先退下吧?!?p> 葉陽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九郎的房間,關上房門一瞬間,葉陽悲切的表情也變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內,雖然沒有明面上提出要跟隨九郎,但是各種暗示已經做足了,剩下的就看九郎自己怎么想了。
畢竟不能一口氣把他逼太急,這樣做反而覺得葉陽是抱有目的性的來接近九郎,九郎雖然年紀小,但是性子很成熟。
關上門的時候,葉陽淡淡的說道:“在背后偷聽別人的談話可不是一件好事兒,我說的對吧,永真小姐?!?p> 走廊的陰暗處,永真緩緩走了出來,對著葉陽微微欠身然后說道:“閣下與九郎殿下所說的可是真話,真有能夠斬斷不死的東西?”
“那是自然,一切事物都沒有絕對的不死,必然有天敵的存在?!?p> 永真沉默了,顯然剛剛的對話,她全部都聽到了,不過這也沒有什么關系,畢竟永真的站隊也是偏向九郎。
“那您愿意幫助殿下嗎?”永真說道。
葉陽點了點頭說道:“可惜我沒有那個能力,只能提供一些信息,要是我有...唉,不說了?!?p> “九郎殿下壓力很大,他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卻要想這么多的事情。”
“這個年代,能活著就很不容易了,不多想點事,說不定明天就被人摘去腦袋?!?p> “葉大人還真是冷酷無情,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柔?!庇勒嫱蝗晃嬷彀洼p聲笑著說道。
女人的笑容很美,如清風拂面,讓人有種莫名的舒服。
要不是為了龍胤和不死斬,我膀胱都不帶掃九郎半眼的,葉陽吐槽。
葉陽沒有說話,擺了擺手,剛準備離開,背后的永真突然說道:“只要葉大人與九郎殿下簽訂契約就可以獲得不死之力,獲得不死之力之后,葉大人會幫助九郎殿下的對吧?!?p> 葉陽沒有說話,背對著永真,頓了頓之后,依然抬腳離開了。
聰明的女人,永遠不好糊弄。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這段時間既沒有太大的變化,主角隊也沒出現(xiàn),主線任務的后續(xù)也沒有下文。
天天就是練練劍,不得不說葦名城的高手還是有很多的,那種精英怪的劍術與體魄都很強,三天的時間里面,葉陽逐漸熟悉了島國劍道,不過也只是皮毛,但這也足夠補充自己了。
值得一提的就是又有五個學生加入了葦名弦一郎的勢力,通過葦名城招兵進來,來路比葉陽真的多。
五個人,三男兩女,聽說是從狼那邊過來的,狼已經挑選了不少人加入自己解救御子的隊伍里,而他們五個則是被淘汰下來的。
對于狼會選擇隊友,葉陽還能夠接受,但是從他們幾人的描述里,狼足足集齊了三十多號人,以狼的性格,居然會同意那么多人成為自己的隊友,屬實有點奇怪。
不用說肯定是佛雕師的安排,既然已經選擇好了隊友,估計狼也已經適應了佛雕師送他的那只忍義手了。
葉陽盤坐在天守閣的一處房間里,前面擺著櫻花餅,隨手拿起一塊吃,葦名國的櫻花餅還是很有特色的,酥脆可口,甜而不膩。
這種伙食也就只有高層可以吃到,至于葉陽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只配吃糠餅,不過托永真的福,葉陽的生活還是很滋潤。
既然已經適應了忍義手,那么狼估計也就這段時間就要來葦名城了,就是不知道弦一郎會怎么應對。
已經有考生介入了,葉陽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讓狼帶著一幫子考生打怪升級,一路練級到天守閣,然后干碎葦名弦一郎。
不過這個點,葦名弦一郎對自己有戒心,肯定不會聽自己的勸說,這就難搞了。
葉陽揉了揉眉毛,正在思考著對策,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快速經過。
葉陽出門就看到一名武士慌慌張張的往天守閣上面跑,他一邊跑一邊喊到:“快點,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報殿下,快!”
然后風風火火的跑到樓上去了,葉陽攔下同行的一名武士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好像是外面有人入侵了,還是一大幫人,說不定是內府的人!”那個武士緊張的說道。
來了!
葉陽回到房間,按照游戲來說,狼應該是一路隱藏,依靠忍義手如同蜘蛛俠的伸縮性偷偷的來到天守閣才對,這才是忍者,這才是刺客。
現(xiàn)在好了,一大幫子學生加入,不可能在加入了,本來神秘,隱蔽的忍者或者刺客,搖身一變,成了現(xiàn)在的狂戰(zhàn)士。
真就狂戰(zhàn)士信條唄。
拿起放在桌上的游龍劍,葉陽已經想好對策了。
加入弦一郎勢力這么久,磨了這么久的洋工,是時候展現(xiàn)出一點屬于自己的價值了,也好讓咱們的御子殿下看看自己的實力。
葉陽一個翻身就消失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