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總算是有著落了,有珞大人相助,張赫的危機總算是解決了?!?p> 張仲良往回走的路上,便聽見了喬憶然的聲音,他沒有出聲,只是慢慢的走回去了。
“小陳啊,以后有什么消息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啊?!?p> 他走進大堂,看向喬憶然正在與陳喬說話,似乎有些求助于陳喬。
“聊什么呢?”張仲良看向兩人問道。
喬憶然轉(zhuǎn)頭哦了一聲,說道,“沒什么,就是閑聊兩句,等你回來呢。”
陳喬告辭離去,喬憶然又與張仲良聊了一會兒,去給張仲良煮了一點宵夜。
珞驚羽在街上與南宮憶寒分開,自己則是單獨前往駐監(jiān)察殿而去,他遇見了辛方文。
“珞大人,這么晚來你還在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辛方文笑呵呵的問道。
珞驚羽笑道,“辛大人,我想要調(diào)閱一下蕭立輝的卷宗,能給我開一下卷宗儲藏室的門嗎?”
辛方文頓時就遲疑了,含糊其辭的說道,“那個,珞大人,蕭立輝的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嗎?為什么還有重新查閱呢?”
“我就看看,是否有其他的線索?!辩篌@羽解釋著說道。
辛方文還是么有答應(yīng),只是說道,“珞大人,你看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想要調(diào)閱卷宗,需要請示陸殿才行,我做不了主的?!?p> “哦,這樣嗎?那你就傳訊陸殿,說我珞驚羽要調(diào)閱蕭立輝的卷宗?!辩篌@羽笑著說道。
眼前這個人一直在推諉,卷宗儲藏室是由他在保管,可現(xiàn)在卻告訴他要請示陸寬。
辛方文有些為難,一時間在原地躊躇不定,但看見珞驚羽堅決的態(tài)度,只能那處傳訊玉,開始向陸寬請示。
不一會,陸寬那邊便給予權(quán)限,辛方文打開了卷宗儲藏室額門,珞驚羽便走了進去。
在辛方文離去之前,他說道,“辛大人,需要麻煩你一件事情,明天一早你去州城監(jiān)察殿調(diào)取蕭立輝的一切卷宗,然后給我送來這里?!?p> “好嘞,明天給您送來,那珞大人我先告辭了!”辛方文告辭道。
第二天等到張仲良前往城主府的時候,南宮憶寒已經(jīng)在等待他了。
“來了,張大人!”南宮憶寒慵懶的坐在一張寬敞的椅子上。
張仲良就要跪下,南宮憶寒制止了他,“不必了,這里不是在朝堂上,來呢是有些事情要與你說說。”
“陛下請講!”張仲良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張赫的事情明顯是有人要拉你下水,山上五宗的動作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肩上的擔(dān)子將會越來越重。”南宮憶寒說道。
張仲良連忙抱拳行禮,“陛下放心,老臣心中有數(shù),我會約束好自己,也會約束好下屬的,絕對不會讓山上五宗的陰謀得逞?!?p> “同時,我一定會傾盡全力配合珞大人查出事情的真相,將那些廟堂之內(nèi)的害群之馬揪出來?!?p> 南宮憶寒點點頭,很是滿意,隨后便起身走出了大殿,“一點就透,好好做事情,你們張家會因為你的存在而一步步走向王城的?!?p> 她作為一方王朝之主,自然精通馭人之術(shù),有些時候需要打壓,有些時候需要給些好處,才能讓這些有能力的人完全忠誠于王朝。
而張仲良聽到南宮憶寒離去前的話語,確實心中拔涼,根本就不敢接話。
珞驚羽在駐監(jiān)監(jiān)察殿查看了一晚上的卷宗,那桌子上已經(jīng)堆滿了竹簡,這會兒他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打盹了。
中午的時候,他的門被推開了,辛方文抱著一大堆卷宗走了進來。
珞驚羽摩挲著睡意朦朧的雙眼,“辛苦辛大人了。”
“珞大人哪里的話,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毙练轿目蜌獾恼f道。
隨后他就退出了珞驚羽的房間,出去之后他揉了揉自己發(fā)酸的胳膊,那么一大堆竹簡,真的是差點就累壞他了。
另外一邊,張赫的一個屬下來告訴他,傅妍麗要在州城舉行一個才子聚會。
張赫當(dāng)時就做不住了,帶著人就往傅妍麗舉行才子聚會的酒樓趕去。
現(xiàn)在他找不到柳萳葦在何處,如今唯一的線索只能從這個傅妍麗身上找出一些線索了。
去的時候,酒樓的第三層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了,還有的人在維護現(xiàn)場的秩序。
張赫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一些二三境的修士,看起來應(yīng)該是傅妍麗的追求者,一個穿著的很是風(fēng)流。
看起來都十分俊俏,張赫當(dāng)即就冷笑了一聲,原來都是傅妍麗的后宮‘妃子’啊。
張赫看了看混亂的現(xiàn)場,那些才子都想著能入傅妍麗的眼,在現(xiàn)場吟詩作賦,但在張赫的耳中就有些不堪入耳了。
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去接近傅妍麗,于是在傅妍麗的休息之處等著。
傅妍麗休息的時候,看見張赫在這里,頓時間面色一變,隨即笑問道,“不知道張少前來,有失遠迎啊,是有什么事情嗎?”
張赫看了看外面那些身影,輕笑了一下,“我呢,就是想要問問,柳萳葦如今在何處?我有些事情找她?!?p> “那張少可能找錯人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备靛惷嫔荒?,直接回絕了張赫的話語。
張赫雙眼微瞇,打量著這個看似嫵媚的女子,嗤笑道,“你知道我在州城是做什么的,我要找一個人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只是不想去破壞大家之間的和氣?!?p> 傅妍麗當(dāng)即就大聲哭了出來,“我知道你是張大城主的兒子,但是你也不能欺負我們這樣額弱女子啊,你想要將我怎么樣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哭聲加上這句話,那算是點燃了外面那些才子才女的怒火,紛紛開口質(zhì)問張赫,說張赫在仗勢欺人,要去舉報他。
張赫看見這個場景,一拍額頭,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說傅小姐,我不就是花了百兩銀子買下你兩幅詩詞嗎?至于這么感動嗎?”
說完,他便快步離去,外面那些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被傅妍麗勾的失了魂魄了,眼中只有傅妍麗,恨不得此時將傅妍麗好好抱在懷中疼惜,但張赫覺著有些惡心。
等到張赫走后,傅妍麗的目光之中充斥了冷笑,還閃爍著一種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