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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巡查使

第二十三章:讓你在規(guī)則之內(nèi)死亡

諸天巡查使 癸翎月 3626 2021-04-11 23:00:00

  第二天,監(jiān)牢內(nèi)發(fā)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微胖的娘娘腔曾玉蘭正在收取晾干的鞋子,茅廁的木盆里還浸泡著一些衣物。

  他拿著一雙鞋子笑嘻嘻的走到蕭立輝的窗前,用他那讓人犯惡心的語氣嬌滴滴的說道,“蕭公子,我?guī)湍研酉锤蓛?,您快換上吧?!?p>  蕭立輝微微轉(zhuǎn)頭,看曾玉蘭手中的鞋子,冷哼了一聲,“沒看見上面有灰塵啊,這么臟怎么穿?”

  曾玉蘭一看,哎喲了一聲,趕忙用自己的衣袖將鞋子仔細地搽拭干凈。

  蕭立輝看了一眼,將自己的腳抬了起來,曾玉蘭小心翼翼的將鞋子穿在他的腳上。

  懷文山在床上找東西,只是找了大半天都沒有找見,于是冷冷的問道,“有誰動我東西了,我的衣服呢?”

  曾玉蘭剛將蕭立輝的鞋子穿上,趕忙回答道,“文山哥,我看你衣服臟了,所以給你拿去洗了?!?p>  說著他走到懷文山那邊,討好的笑著。

  懷文山聞言,目光凌厲地望著他說道,“誰讓你動我的東西?”

  “我需要你給我洗衣服嗎?你動我東西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

  曾玉蘭被嚇得倒退了兩步,委屈的說道,“我不是想為你做點事情嗎?”

  懷文山俯瞰著他,眼神就像是兩柄利劍,一字一句地說道,“以后別動我東西,否則別管我不客氣。”

  曾玉蘭已經(jīng)被嚇傻了,只能點頭如搗蒜般的答應(yīng)著。

  以前的懷文山總是溫和的,從來不參與爭斗,也不會與人大聲說話,他就仿佛不屬于這里一般,始終寧靜如水,這是牢房內(nèi)所有人第一次看見如此發(fā)怒的懷文山。

  那就好像一頭沉睡著的狼,一直在蟄伏,如今正在蘇醒。

  張赫的商行內(nèi),喬憶然找到了張赫,看著他正在翻看賬目,對于自己的事情一點也不著急。

  她便一把將張赫手中的賬目搶了過來,丟到一旁,拉著張赫走出了商行。

  馬車中,喬憶然滿是無奈的望著這個兒子,神情憔悴,她說道,“赫兒,你怎么就不擔(dān)心呢?如今有了解決的辦法,你怎么還能安心在這里做生意???”

  張赫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我知道怎么辦,娘您就別擔(dān)心了,你兒子又不是傻子,知道該怎么辦?!?p>  喬憶然被一句話堵死在哪,久久都沒有說話。

  車廂內(nèi)沉悶無比,兩人都想著不同的事情,時間過了很久,喬憶然才說道,“事情越快辦越好,你們要是真心想要在一起,你就娶她,這樣一來,也不用擔(dān)心其他人在背后繼續(xù)使絆子?!?p>  “我的親娘唉,您這腦回路也忒快了吧,我和她只不過是有一次露水情緣罷了,遠沒有達到談婚論嫁的程度吧?!睆埡阵@訝地說道。

  確實,他的心中對柳萳葦有些好感,可以說是喜歡那個嬌柔的女子,可是他只是想單純的與她在一起,心中不想摻雜著其他的事情。

  根本就沒有想將這種事情搞得那么復(fù)雜,只是事情與他想象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天不如人愿,自那之后,他都不知道柳萳葦如今在何處。

  最終只能答應(yīng)喬憶然的要求,并承諾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東州監(jiān)牢。

  都營召集監(jiān)牢內(nèi)獄長以上的任職獄卒們開會。

  這一次大會,駐監(jiān)監(jiān)察殿的孫寒煙與榮紹輝也在其中旁聽。

  監(jiān)牢大堂內(nèi),坐著十幾個人,都營坐在主位之上,看著下方的人,神情嚴肅的說道,“這一次召開會議,是因為上面下令,要我們嚴查一些惡勢力,以及山上修士暗中的棋子,要將這些統(tǒng)統(tǒng)清除掉,因為王朝大比就要召開了,為了避免我們參加大比的天驕?zhǔn)艿桨禋?,所以王城那邊十分重視?!?p>  “你們要是有什么惡勢力以及山上修士作亂的發(fā)現(xiàn),就稟報上來,我們會讓監(jiān)察殿的巡查使們?nèi)ゲ樘??!?p>  “好了,你們有這方面發(fā)現(xiàn)的,可以說稟報上來了?!?p>  場面一度死寂,沒有任何人開口,一個個都是你望著我,我看著你,都沒有稟報什么。

  而在角落里的羅林看著這些人的樣子,瞳孔內(nèi)都快噴出火來了,他等了許久也沒有見張致遠將馬興生娘親那件事報上去,這讓他越發(fā)的失望了。

  等了半個時辰,都營看著眾人道,“看來你們都沒有什么線索,那么今天就到這里吧,之后有線索的,一定要稟報上來,散了吧。”

  就在這時,羅林起身喊道,“總獄長,我有線索稟報?!?p>  大堂內(nèi)所有人都看向他,一陣驚疑不定,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但是張致遠與四監(jiān)區(qū)的副區(qū)長卻是面色一變,連忙瞪著他,示意他坐下。

  都營開口了,“羅林有什么事情就趕緊稟報吧,趁監(jiān)察殿的兩位也在這里,他們會直接去調(diào)查線索?!?p>  羅林看了一眼張致遠與副區(qū)長,隨后走到大堂中央,沖著眾人抱拳道,“我懷疑馬興生娘親的案子與蕭立輝有關(guān)系?!?p>  “該死!”張致遠瞪著羅林在心底低吼了一聲,但是沒有敢吐出聲來。

  都營神色一變,望著羅林道,“繼續(xù)說!”

  “是,總獄長,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在馬興生娘親被折斷雙臂之前,蕭立輝曾經(jīng)與馬興生發(fā)生過摩擦,并且蕭立輝直言要馬興生娘親的兩條胳膊?!?p>  “而在那之后的第三天,當(dāng)街之上,馬興生的娘親雙臂就被折斷了?!?p>  “在那之后,馬興生奇怪地反常,非但沒有再尋找蕭立輝的麻煩,而且還成為蕭立輝的跟班仆人,而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馬興生的娘親更是得到了最好的療治,更是住上大宅子。”

  “所以我懷疑,蕭立輝是那個指揮外界修士動手的人,他是幕后黑手,而我們的廟堂之內(nèi),有人背叛了王朝,成為了山上五宗的走狗?!?p>  張致遠坐不住了,起身就呵斥道,“羅林,你放肆!”

  其他人也是面色一變,看向羅林的目光都充滿了敵意,因為他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了背叛王朝的嫌疑。

  場面一時間鬧哄哄的,夾雜著各種不滿的聲音。

  都營一拍桌子,怒喝道,“都在吵什么?不過是說出他的猜測,又沒有指名道姓的提你們中的誰,你們就在心虛了,你們心中難不成真有鬼?”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坐好,不在說話,只是看向羅林的目光不再和善。

  羅林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只是堅定地看向都營,“我為自己的一切言行負責(zé),懇請總獄長詳查!”

  都營的手輕輕的敲擊在桌面上,咚咚咚的聲音不一會兒便彌漫在大堂之中,那些目光不善者則是默默的低垂著頭顱,不在用目光去注視羅林。

  都營沖著羅林點頭,道,“監(jiān)察殿的同僚已經(jīng)知曉,他們會上報高層,這件事會有個交代,你也不必負什么責(zé)任,因為你是在為這個王朝排除威脅?!?p>  “謝總獄長!”羅林抱拳作揖之后便離開了大堂。

  都營揮了揮手,其他的人也相繼離去。

  榮紹輝與孫寒煙面面相覷,他們都自其中感受到一種詭異的氛圍,都營走向主位,看向兩人說道,“之前人多眼雜,我也就沒有多說什么,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我不允許我職責(zé)范圍內(nèi)出現(xiàn)老鼠屎,所以,麻煩兩位了。”

  孫寒煙依舊一臉冷冰冰的,點了點頭道,“分內(nèi)之事?!?p>  榮紹輝亦是點頭應(yīng)下。

  四監(jiān)區(qū)。

  這些囚犯剛吃完午飯,馬興生便開始吆喝著說要給大家開會。

  那四個狗腿子跑的最快,馬上就站在牢房中央,而剩下的三人中,蕭立輝優(yōu)哉游哉的躺在床上,而趙鵬則是帶著疑惑的目光之床上起來,另外一個人則是盤坐在床上,沒有一點動靜。

  馬興生大聲說道,“我接下里要宣布一件事情,之前蕭公子讓大家回憶關(guān)于竇志文與竇廣平的事情,現(xiàn)在大家將這些都一一上報上來?!?p>  一個個都開始向蕭立輝那邊走去,添油加醋的將竇志文父子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不管是有的沒的,只要是他們認為合理的都說兩個通透。

  只有趙鵬隨便說了一些,只是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的,也是獄卒都知道的,并未同流合污。

  等到這邊所有人都匯報完畢,馬興生個看向盤坐在床的懷文山,他喊道,“懷文山,你是不是耳聾了,讓你過來匯報竇廣平與他老子竇志文的事情,你沒有聽見啊。”

  懷文山聞言,淡漠的看向馬興生道,“這種事情,就不必叫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與他們也沒有打過什么交道。”

  馬興生一把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懷文山,你他娘的不要給臉不要臉,蕭公子讓你做事,你敢忤逆?”

  懷文山冷笑了一下,“我不是你,別人打斷了你老娘的雙臂,你還要去跪著給人當(dāng)狗,確實是夠廢物的?!?p>  “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死?”馬興生大吼道。

  “唉,不要這么粗魯嘛,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嘛。”蕭立輝走到馬興生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后他走到牢房中間坐在桌子上,看著懷文山說道,“這位兄弟,懷文山對吧,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你何必這樣抗拒呢,來和我說說他們父子的事情?!?p>  懷文山不理會他,閉上眼睛再次開始自己的冥想。

  蕭立輝看著懷文山這樣的姿態(tài),他湊到懷文山耳邊說道,“兄弟,別給臉不要臉?!?p>  懷文山睜開雙眸與他對視道,“這種事情我做不來,同樣的,給蕭公子做狗,我也不會,因為我是人?!?p>  蕭立輝面色越發(fā)的冰冷,陰惻惻的盯著懷文山,雙手合十,鼓起了掌,“好,很好,好得很?!?p>  懷文山冷笑道,“當(dāng)然,蕭公子也可以像對付馬興生那樣,去找人打斷我親人的四肢,也可以叫人奸污我老婆,殺了我孩子,這都無所謂。”

  “因為,這些只會讓我給你在心中不斷的減分,當(dāng)你不配再繼續(xù)活著的時候,我會讓你死的悄無聲息,讓你死在王朝律法允許的規(guī)則之內(nèi)。”

  蕭立輝笑了,他的笑聲就如一條毒蛇在嘶鳴,他看向懷文山說道,“無所謂是嗎?”

  “好一個無所謂啊,無所謂啊。”

  他轉(zhuǎn)頭對著馬興生示意,對方心領(lǐng)神會,叫上幾個狗腿子,將床上的被褥拿了起來。

  蕭立輝陰森的笑著退后,看著懷文山被被褥籠罩,五個人開始了狂毆懷文山。

  這些人的力量都極大,他們都是三境到五境的修士,每個人的力量都達到五百公斤,每一拳下去都能聽到悶雷般的響聲。

  一刻鐘過去,馬興生將被褥拿開,懷文山嘴角溢出鮮血。

  可懷文山依舊平靜,他輕輕的搽拭干凈嘴角的鮮血,只是笑著看向蕭立輝。

  那雙眸子一如既往的如深潭般幽靜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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