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玉琉不懂(61)
帝爵沒有得到玉琉的準(zhǔn)許,很干脆的同意不去,反正他本就打算偷偷跟著。
當(dāng)時聽玉琉說吃火鍋,他就做了心理準(zhǔn)備,但看到這家店時,他還是沒能忍住。
說這家店不干凈吧,它明眼的也看不到灰塵,說喧鬧吧,它又有單獨的包間,說不好吃吧,它的口碑又極好。
帝爵硬是糾結(jié)了幾分鐘,還是決定不進去。
這沒到多久,就看見了一輛極為顯眼的車停在了店前,然后就看見了南臻這悶騷下了車。
當(dāng)時他就想上去嘲笑兩句,被井然攔住了。
也不怪帝爵有這種壞心思,他和南臻之所以是死對頭,那是因為他創(chuàng)業(yè)那會兒被這家伙坑了幾次,但他不僅完美解決,還反將了他一軍。
后來,他倆就看對方不順眼,商業(yè)上經(jīng)常干起來,這一斗,就是七年。
現(xiàn)在,南臻老了,他還年輕,沒必要和一個大叔較勁,對于他的一些小動作也就視而不見了。
要不是玉琉經(jīng)常談到霸總,他也不想見這家伙。
只是現(xiàn)在見到他火氣沖沖地走向玉琉,帝爵沉寂多年地小宇宙爆發(fā)了。
“狗子,居然欺負(fù)阿琉?!?p> 這是井然生平第一次聽自家老板說臟話,他也沒說話,就是形象有點破滅。
跟著出去,就聽見他繼續(xù)說:“南臻,你想干什么!”
“干你!”
這一聲,有力勁,就好像是憋了許久的心里話突然吐露出來,略有力拔山河的氣勢。
眾人:“……”
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可能玉琉不大懂現(xiàn)代語言的深奧,但蔡苒苒懂?。?p> 她也是十分驚訝的,沒被老公抓奸,卻發(fā)老公精神和肉體都想出軌。
所以,她才是小丑?
目光在兩個男人之間游離,蔡苒苒謝小雨以及井然,眼神漸漸變得詭異起來。
場面一度很安靜,南臻也轉(zhuǎn)頭見了帝爵,他能夠感受到老婆投來的視線,帶著審視和激動。
他有些心慌,但他不表現(xiàn)出來,可他尷尬。
他為啥要說那倆字兒呢?
事實終究是要面對的,玉琉就做的挺好。
見幾個人僵了,她眼里疑惑,第六感告訴她不要去深想,也就沒有吃到這個瓜。
她走過去,拉了拉帝爵的袖子,問。
“你怎么來了?”
靚女問話,帝爵很快回神,看了她一眼,心下松了口氣,幸好玉琉不懂。
“沒事。”
身體逐漸回暖,他拉著人走過去,瞥了南臻一眼,見他一臉吃了“翔”的表情,有些幸災(zāi)樂禍。
他想起來了,去年這人結(jié)婚了,新娘就叫蔡苒苒。
好像,南臻是真喜歡她來著。
略過某人,他停在了蔡苒苒面前,笑了笑。
“你就是阿琉的朋友?你好,我叫帝爵?!?p> 蔡苒苒可是知道帝爵的,帝氏集團的總裁,南臻的七年來的對家。
她愣了兩秒,目光落在來人造作的手上,一把扯過玉琉,神情嚴(yán)肅。
“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俊?p> 京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甚至南臻都比不得。
玉琉怎么會認(rèn)識他?看起來關(guān)系挺熟的。
蔡苒苒皺著眉看帝爵,下一秒就轉(zhuǎn)頭。
“你們很熟?”
玉琉還沒搞清楚狀況,聽到她的問題,有些云里霧里地點頭。
“嗯,這是我朋友。”
隨即指著南臻,另一只手拉了拉帝爵的衣角,“你和他認(rèn)識?”
對于這個問題,帝爵很不想回答,可對上她的眼,他就很難拒絕。
“算是認(rèn)識,南總,盛娛的總裁?!?p> 盛娛是南升的分公司,南臻是總裁也沒毛病。
看了他一眼,笑著問蔡苒苒,“介意我告訴阿琉你們的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不介意?!?p> 蔡苒苒見南臻臉色變了,瞪了他一眼,笑著對玉琉說。
“他是我的合法丈夫?!?p> 聽蔡苒苒說了這么一句,玉琉著實是驚訝了,蔡苒苒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這就結(jié)婚了?
不會太早了一點嗎?
疑惑歸是疑惑,她卻不想多問,畢竟他人在這里。
她看了南臻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帝爵,打破這微妙的氣氛。
“要不先找個地方,在這聊有點不合適?!?p> 這樣一說,幾個人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在這兒站了半個小時了,難怪十分這么詭異,原來周圍都是人。
玉琉看了看時間,九點鐘,她該回去了,就對帝爵說,“你們聊吧,我劇本還沒看完。”
明天一整天都有戲份,她得把臺詞記了才行。
說道劇本,蔡苒苒也想起來自己明天也挺忙,便點頭,“我也是,你們敘舊情吧!”
南臻:“……”
不,你聽我解釋。
帝爵:“……”
他們沒有情,只有恨!
“不用,我送你們!”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氣氛有些微妙,對視一眼,又齊齊地轉(zhuǎn)頭冷哼。
“阿琉我送你。”
蔡苒苒真是倒霉,居然和南臻結(jié)婚了。
帝爵同情的看了蔡苒苒一眼,轉(zhuǎn)身對井然說,“把車開過來。”
等人離去,只剩下夫婦兩個在熱風(fēng)中凌亂。
半天沒見他動作,蔡苒苒眉頭一皺,遲疑的開口。
“你不會,沒開車吧?”
說起來,蔡苒苒今天一天都沒看見南臻的助理,往常兩個人都是形影不離的,悶騷不可能因為抓奸不好意思吧。
目光落在他困窘的臉上,蔡苒苒無語,看來她真相了。
愣了幾秒,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揮手告別。
“別送了,你自己玩兒吧!”
見人要離去,南臻急忙拉住她,臉色十分難看。
“你就穿這個去坐車?”
即便是綁了一件衣服,他心里還是不爽,他的人,憑什么給別人看?
這種語氣蔡苒苒不是第一次聽了,她聳肩,面露嘲諷。
“怎么?南總擔(dān)心我?”
真的,活了這么多年,南臻是她見過的最悶騷的,硬是把死要面子活受罪當(dāng)做人生準(zhǔn)則,不論她怎么暗示,這人就是不承認(rèn)。
要不是心知肚明,誰會嫁給他啊?更何況,她都那樣強調(diào)了,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呢?
明明,她說過的,她愛他。
沉思垂眸,眼里的痛一閃而過,再抬頭,又笑了。
“南臻,你真賤!”
曾經(jīng)我愛而不得,現(xiàn)在我也要讓你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不虐夠你,怎么對得起她流下的淚。
狗男人,等著瞧,暴風(fēng)雨還在后面呢!
心暢一筆
這就是火葬場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