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奕真人忙不迭的點頭,他到是著像了,居然覺得此人是一個變數(shù),還怕對方會對蜀山不利。
武凌上人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既然你到了這里,我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哦?”
紫奕真人沒有想到武凌上人還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商量。
不過能為被武凌上人如此重視的事情,必然不會簡單,當(dāng)下恭敬聆聽。
此時六圣也面色凝重,顯然這件事情即便是對于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他們雖然一直鎮(zhèn)守七宮,鮮少外出,但是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武凌上人嘆了一口氣,接著頓了頓,看著紫奕真人說道:“最近魔教出沒頻繁,既然我蜀山不太平,只怕仙霞派也不會太平,而且其上的封印似乎也有了波動,你應(yīng)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封印!
仙霞派和蜀山也算是同出一源,當(dāng)初仙霞派的老祖也曾經(jīng)是蜀山鎖妖塔走出,父親是蜀山弟子,母親是魔尊之女,因為因緣際會從鎖妖塔走出,卻也開創(chuàng)了仙派,仙霞派。
并且后來蜀山也和仙霞派有所連手,并且鎮(zhèn)壓了當(dāng)時實力最強大,為禍人間的血妖老祖。
鎮(zhèn)壓之地正是仙霞派。
其上有多個門派高手的法力殘留,武凌上人也是其中之一,此時封印減弱,若是血妖老祖走出必然再次將這個世界掀起腥風(fēng)血雨。
“此事重大,若是蜀山?jīng)]事,希望你盡快帶人前往查看一二!”
武凌上人鄭重的說道。
聽到了這話,紫奕真人的面色也不由凝重起來,血妖老祖可是當(dāng)年血洗了數(shù)萬凡人與修士,為禍一方,當(dāng)年也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將此魔封印,若是出來,后果必然不堪設(shè)想。
而且即便是封印了這么多年,此魔也依舊沒有衰弱,反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凝練了自身。
雖然他早就知道血妖老祖有機會必然會破開封印,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會這么快。
“弟子明白!”紫奕真人點頭說道。
作為正道之首,蜀山對此事自然責(zé)無旁貸。
“盡管仙霞派實力強大,但是底蘊依舊不如我蜀山,自從創(chuàng)派老祖隕落之后,仙霞派實力大不如前,只怕其中有什么變故,否則按理說封印不會如此快出現(xiàn)衰弱得!”
武凌上人嘆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了當(dāng)年的一些往事。
紫奕真人聞言,鄭重點頭,不敢有絲毫大意,隨后便告辭離開了。
蜀山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xiàn)在又多了這件事情。
“大師兄,這位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心里就沒有一點猜測?”這時鐵筆上人帶著好奇之色古怪的看向了武凌上人。
其余人也都看了過來,若說有什么人可以猜到此人身份的話,必然是他們這位大師兄。
只是武凌上人也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蜀山如此之大,有一兩個高手,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此人應(yīng)該實力并不是很強大,只是卻滅殺天月圣教的天月尊主,說明這人的資質(zhì)必然強大!”
眾人深以為然,也只有資質(zhì)強大,才有機會有如此實力。
隨后眾人不再深究,開始盤膝打坐,融入七宮陣法中。
……
“掌教回來了,可有答案了?”
紫奕真人剛回到了太清殿,一個長老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畢竟一個實力如此強大,并且還是在蜀山的神秘人,他們當(dāng)然想要了解清楚此人的身份。
“七圣并沒有收徒,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紫奕真人搖頭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由的懵了,那人居然和七圣沒有關(guān)系,那到底是誰?
一時間眾長老都很是疑惑,畢竟既然和七圣無關(guān),實在是出人意料,也讓他們有些失望。
不過紫奕真人在說了一下,此人應(yīng)該不會對蜀山有惡意之后,就開始說起了仙霞派的事情。
仙霞派封印的事情,不管是對于蜀山,對于整個正道都是大事,他們自然不會怠慢。
在結(jié)束這次的議事之后,長老們都開始憂心忡忡,不過對于這封印的事情,卻是沒有誰敢傳出去,到是關(guān)于那個神秘人卻是傳出去了。
畢竟這次居然有神秘人出手,挽救蜀山弟子性命的事情,對于他們這些弟子來說卻是大事。
另外那些活著回來的蜀山弟子也沒有隱瞞這件事情。
“柳師姐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聽到了宗門傳出關(guān)于那個神秘人的消息,有弟子就直接去求證柳芳彤了!
柳芳彤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的一個弟子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口:“當(dāng)然是真的,那人從天而降,一劍臨仙,那強大,那手段,簡直……”
說著,這個弟子眼中滿是崇拜和敬仰。
顯然這件事情在他心里只怕是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了。
“居然是真的,師兄你接著說!”
在宗門內(nèi)傳言中,此人的強大,讓他們這些還沒有出去的蜀山弟子都無比向往,也更想知道此人到底是怎么救的師兄師姐。
“當(dāng)然是很強大了,他就是猶如謫仙中人,不似我等凡人!”
此時那個師兄已經(jīng)開始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柳師姐還是你說吧,這位師兄給說不清楚!”
周圍想要知道事情始末的蜀山弟子看向了一只手的柳芳彤。
經(jīng)歷了歷練之后,柳芳彤沉靜淡然,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被魔宗弟子圍攻,有十多個筑基,還又一個筑基后期,以我們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手,在節(jié)節(jié)敗退之下,我已經(jīng)想要用自爆換取同門的一線希望,可惜卻被魔道之人阻止,眼看我們都要被滅殺,卻在這時一道劍光席卷!”
“仿佛那天都被那一劍撕裂一般!”
柳芳彤還沒有說下去,剛才那個師兄就接過話頭,忍不住的夸張說道:“那一劍地面坍塌,那些魔宗弟子粉身碎骨,一道人影從容落下!”
嘶!
聽到這一幕,眾多弟子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畢竟在他們心中先天就已經(jīng)很強大了,更別說是筑基了。
此時他們腦海中似乎都浮現(xiàn)了一道冠絕無雙的身影。
柳芳彤看著眾人夸張的樣子,搖了搖頭,目光一閃,卻是看到一人拿著掃帚在一旁打掃,似乎對這件事情并不感興趣。
“可惜,他只是雜役,否則也應(yīng)該和我們一起下山吧!”柳芳彤略微有些惋惜,也有些替對方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