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從東京開始的咒術(shù)生涯

第二十七章 崩態(tài)進行時

  厄靈。

  這個物種本身是人類情緒化的產(chǎn)物。

  每當人類爆發(fā)一次負面情緒,它們的原生體就如煙絲一般飄散空中,融入自然,隨著時間而不斷沉淀,直到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從而形成了有一定思維模式的靈體。

  它們,是自由的,不受任何形式上的拘束,并且擁有獨有的咒式。

  而崩態(tài)化,則是當某個單獨的人類情緒過于波動,且加上體內(nèi)本就有“式”的存在,從而產(chǎn)生了極低概率才會出現(xiàn)的畸變。

  換言之,如果正常厄靈是從自然中因人類情緒的積累而誕生;

  那么崩態(tài)化,就是厄靈單獨從某個人的體內(nèi)出現(xiàn)。

  但也正是由于它們從人體中出現(xiàn),所以也受制于人體,無法獲得自由,只能寄生在人體上,成為一種寄生關(guān)系。

  而崩態(tài)化徹底完成后,這種人靈共存的生物又被稱之為——

  厄靈師。

  此刻。

  電車駛?cè)胨淼馈?p>  而末節(jié)車廂的外殼被崩態(tài)化后的石田完全撐裂,墜入車軌后摩擦出即逝的火花,所有人都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刺耳的鳳嘯聲掩蓋住了他們驚恐的尖叫,他們在黑暗的隧道里抓住所有一切能抓住的東西,不讓自己墜下電車。

  不過有幾個看戲的乘客因離石田靠的太近,在車殼消失的瞬間,甚至沒來得及慘叫,便被猛然襲來的強勁風力掀到電車尾后的軌道上。

  但還沒完,少了外殼的車廂在這種65km/h的時速下完全成為了通往地獄的直通車,加上隧道內(nèi)黑暗一片,裸露在外的乘客們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絕望始于表,如紙張一般卷入車軌。

  一絲溫熱的血濺到了宮澤的臉上,但他也無法拯救這些乘客,情況太過突然,他只能一手握住扶欄穩(wěn)住身體,一手抱住骨灰壇自保。

  終于,電車駛離隧道。

  天空是灰色的,烏云密布下的雨點砸在臉上生疼,宮澤嘗試松開握住鐵桿的手,在相對穩(wěn)定的車速下站穩(wěn)后,把骨灰壇扔進一個拿手機的黃毛懷中,然后迅速雙臂展開,如推土機一般推著著幸存的其余人進入上截車廂,然后宮澤又硬生生把車廂連接處的鐵門從縫里摳出來合上。

  做完這一切,宮澤神色陰沉的回過頭。

  視線中,那名小偷的上半身完全變成了冒著幾條黑色潤滑觸須,形態(tài)巨大,卻并不規(guī)則的畸形肉球;而下半身則還保持著正常模樣的人類下肢。

  肉球沒有嘴,但卻在嘶吼,聲音沉悶而劇烈。

  而又有一張痛苦的人類臉龐如同生動的畫像依附在它的額頭位置,神色痛苦的重復著:“我不要進去。”。

  兩個思維,一具身體,這就是厄靈師。

  不,準確的說,現(xiàn)在這小偷還沒有成為厄靈師。

  它正處于崩態(tài)化的中間階段,這個期間內(nèi),人體內(nèi)誕生的厄靈如同初生的嬰兒,只會遵循本能行事,并沒有堪比人類的思維;而只有當厄靈思維成熟化后,和人體本身的思維達成和平共存的狀態(tài)時,才能被稱之為厄靈師。

  只是,人臉一直所念叨的話語讓宮澤有些在意,好像他不是被揍了一頓所以才崩態(tài)化?

  這其中或許另有隱情。

  但宮澤并沒時間思考太多,這個時間節(jié)點只有盡快解決它才是正理,厄靈師對除靈師而言就是亦正亦邪的不穩(wěn)定分子,而面對這種搖擺不定的存在,學府的規(guī)矩是一律按厄靈處置。

  況且,宮澤并不相信一個普通人的思維能壓制住即便是嬰兒期的厄靈思維,搞不好下一站電車??亢螅肆髅芗能囌緦兂伤耐涝讏?。

  沒在多想,宮澤脫下黑色西裝掛在一邊的扶手上,然后解開白色襯衫上的紐扣,這套高級西服是向?qū)W府租借的,若弄壞了他可賠不起。

  就當宮澤做好一切準備想要動手時,肉球上的人臉終于沒再重復那句話,而是仿佛從夢中醒來似的,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所搞出來的動靜。

  他神色驚恐:“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體怎么了,我怎么感覺頭重腳輕的?”

  “...”宮澤一時不知何語。

  但旋即眉眼一皺,身體本能的低俯,肉球上掃過來一條鞭狀觸須,直接從他頭頂掠過,不銹鋼的扶手瞬間被折斷,上面掛著的黑西服隨勁風卷向天空。

  宮澤臉色一黑,不再受那張臉的任何言語影響,在身體低俯下來的瞬間,腿部肌肉猛然向上發(fā)力,如蓄勢的彈簧般躍起,他一腳飛踹過去。

  常人所見不到的藍色光點在小腿的脛骨上大量聚合,那是“式”。

  能殺死厄靈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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