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愛小蘿莉
樹林中,透著寂靜,抬頭仰望,陽光正透過樹葉間的林蔭照射下來,像繁版星在空中閃爍,有些刺眼,卻又十分晶瑩美麗,透著不可捉摸的靜謐。
那躲在灌木下的野兔,用一種膽怯的目光,張望著四周。在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保持著警戒,同時也是在欣賞著周圍的風景。
在野兔食草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緩緩地從前方的道路中顯露了出來。
“小姐,前方就是烏坦城。只需要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便是能夠進入烏坦城!”
駕馭馬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偏頭對著馬車里坐著的客戶說著。一雙眼睛卻是像個過街的老鼠,警戒地張望著左右的灌木叢。
似乎感受到中年男子緊張的神色,馬車之中傳來一道鶯燕般好聽的聲音。
“叔叔,怎么了?”
馬車內(nèi)的客戶,年齡似乎不大,聲音充滿了兒童特有的稚氣。
“小姐,此處名為落鳳坡。是進入烏坦城的唯一通道。若是換做平日,定然不會有著什么問題。聽說,最近這里時有流寇出沒?,F(xiàn)在青天白日,希望我們不會那么的倒霉,在這里碰到那些流寇吧!”
駕車的中年男子心中如是祈禱著,不安的眼神,就像是那只警戒的兔子,張望著左右兩邊的灌木叢。
然而,在中年男子話音剛落時,前方那只食草的兔子,立刻受驚地竄回到了灌木叢之中。
“嗯?”
中年男子眉頭微蹙,緊接著,從周圍的灌木叢之中,竄出了八個青年。
八個青年前四后四,攔截了馬車的去路,也阻絕了馬車的退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為首的一位青年,手中的長槍對著地面一擲,眼神犀利地看著馬夫,輕喝道:“少廢話,一個人頭,十枚金幣!”
“十枚?”
駕車的馬夫面色一沉,十枚金幣,完全可以讓一個四口之家,一年生活無憂啊。別說他拿不出來,就算是他拿著出來,他也絕對不舍得拿出來啊。
十枚金幣,可是夠他一年的辛苦收入呢!
“該死,竟然還真的碰到了這些天殺的混蛋!”
馬夫面色凝重,對著馬車里輕聲道:“小姐,你坐好了,我們一口氣沖過去!只要進了烏坦城,我們就安全了?!?p> 駕
馬夫手中的韁繩一抖,鞭子狠狠地抽著馬匹的臀部。受驚的馬匹,拔腿就跑,馬踏飛燕,瘋狂地向前沖著,揚起了漫天的灰塵。
如此快速的沖擊速度,那些攔住去路的流寇,一個個閃身躲開,唯有那個手持長槍的刀疤男子,避都不避,嘴角反而噙著一抹嘲諷的弧度。
眼見于此,馬夫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山賊擋路,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根銀針。竟然……竟然狠狠地扎向馬匹的臀部。
吁~~~
馬匹臀部被扎,吃痛地眼瞳大睜。也顧不得前方是否有著障礙物,速度不慢反快,直接暴走地朝著前方瘋狂地猛沖著。
“想跑?”
為首的中年刀疤流寇,嘴角微微一翹。看到受驚的馬車,絲毫無懼。等到馬車奔到他的面前時,身子微微側(cè)移,無比驚現(xiàn)地躲過了對方馬匹的撞擊。
旋即,刀疤流寇雙手揮舞著手中的銀槍,奔騰的馬匹,前腳受創(chuàng),踉蹌一聲,摔倒在地面上。后方的整輛馬車,翻到在地面上。
“呃!”
馬夫微微一稟,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屢試不爽的辦法,今日竟然失效了。再看那匹馬,前腿直接被刀疤流寇的銀槍給砍斷,躺在地面上抽搐不已。
“再說一次,交出十枚金幣,我們要錢不要命。”刀疤流寇,眼神犀利地看著馬夫。
僅僅只是對視一眼,馬夫額頭汗珠隱現(xiàn),手心泛寒,那道眼神充滿著煞氣。
馬夫糾結(jié)了一會兒,掃視著其他七位流寇,最后無奈只能從懷里,拿出了被一塊布包了好多層的錢袋。從里面取出了十枚金幣,顫抖地遞給了馬夫。
恰在此時,從那翻到的馬車內(nèi),走出一個小女孩。
她,身著紫色衣裙,氣質(zhì)清冷淡然,猶如一朵俗世青蓮。淡藍色的眼瞳中,帶著女孩特有的稚氣。纖細的腰肢猶如柳葉般,堪堪盈盈一握,三千青絲隨意用一截淡紫緞帶束著,柔順的順著那動人曲線垂至腰處。皓腕處掛著兩個細小地綠色鈴鐺,宛如畫中人兒般。
“咦,竟然還有一個小蘿莉?”
“好漂亮的蘿莉,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大哥,要不帶回去給你做個壓塞夫人?!?p> “是啊,大哥,你不是很喜歡小蘿莉的么?”
“是啊,是啊,大哥??催@個小蘿莉的穿著,明顯出身富貴人家。玩過之后,就算不做壓塞夫人,還能好好地敲詐一筆呢!”
……
圍繞著小女孩,其他的流寇一個個眼冒金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峙?,不止他們的大哥,就連他們平時也是沒有少玩小蘿莉吧!
“哈哈,的確是個美人兒。”
刀疤男子眼冒浮光,手托著下巴,淫-邪地笑著:“嗯,帶回去。等我享受之后,再讓你們享受?!?p> “好!”
一聽,其他的七位流寇,瞬間來勁了。從中走出一個獐頭鼠腦的青年,一步一步朝著小女孩走去。
“放開那個女孩!”
恰在此時,一道虛弱但卻堅定的聲音,從樹林里的灌木叢中響起。
官道上的八個流寇,循聲望去。只見,在路邊的一顆大樹下,不知何時倚靠著一位六七歲的小男孩。男孩身著潔白的衣衫,眸子散發(fā)著機智的靈光。只是那張充滿稚氣的臉和額前的那枚朱砂讓小男孩的話顯得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唯一破壞整體美感的是衣衫上的斑駁血漬和嘴角邊的血痕,很明顯,他受了傷。
“哪里來的小毛孩,給我去把他抓來!”刀疤男子喊道。
聞言,那位身著紫色衣裙的小女孩,也是詫異地看著小男孩。
天子的嘴角微微一翹,忍著身子的疼痛站直,陽光一笑,道:“準備好怎么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