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門
韓雨看著已經(jīng)氣絕的毒蝎門老大,開口道:“剩下的小嘍啰你自己解決,找個人去地牢把人帶上來”
唐七:“好”
隨后安排了幾個小弟去后面地牢
…………
張開地府邸
韓非對屋中端坐的張開地道:“張大人,深夜聞?wù)?,不知有何吩咐?p> 張開地:“呵呵,公子請”
隨著韓非落座
張開地:“哦,公子所查左司馬遇害一案可有收獲”
韓非:“雖有撲朔迷霧,案情卻也逐漸明朗”
張開地:“公子做官沒幾天,怎么也開始說這不著邊際的官腔了”
韓非:“子房可是成了我的得力幫手,案情進(jìn)展,大人應(yīng)該了如指掌。今晚的談話,看來是要說一些他不知道的話題”,‘他’自然是指張良。
張開地:“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韓非:“原本以為是尋常兇案,聽大人這么一說,我忽然意識到,或許不那么簡單”
張開地:“左司馬劉意乃朝廷重臣,所涉兇案必定不簡單”
韓非:“劉意是姬無夜一手扶持上位,我還以為大人樂見其成”
張開地:“左司馬是軍政大員,隸屬軍部,此案,姬無夜可以親自勘察亦可提交御史監(jiān),而交給公子,似乎是對他最不利的選擇”
韓非聞言笑了笑,開口道:“看來是個燙手山芋啊,他要找一個喜歡出風(fēng)頭的嫩頭青來接,顯然就是我了”
張開地:“哦?哪里燙手呢?”
韓非:“雖然左司馬夫人和宮內(nèi)寵妃胡美人是親姐妹,但鬼兵劫餉案涉及安平君和龍泉君兩位王叔,姬無夜也不曾忌憚,看來最燙手的可是‘百越之地’這四個字?”
韓非望著張開地的目光深邃
…………
張良正在回去的路上,身后跟著兩個保駕護(hù)航的士兵
一輛馬車從后方行駛而來,停在張良面前,兩個士兵見狀,輕輕護(hù)住張良。張良輕輕擺手,拱手對著馬車道:“四公子”
一只手拉開車簾,聲音傳出來
“子房,最近都城不太平,你行走夜路,應(yīng)該多帶些侍從才好”,說話之人正是韓國四公子韓宇。面容正氣凌然,眼神銳利,如果說韓非是浪子,這韓宇便是翩翩公子。
張良:“謝四公子提醒”
韓宇:“你們張家五代為相,輔佐歷代先王,是國家棟梁,而你與我家老九投緣,亦是難得”
張良:“九公子亦師亦兄,良獲益匪淺”
韓宇:“呵,我們這個老九雖然才華橫溢,但一向喜歡玩樂,好不容易這次有事情這么上心,讓人欣慰。不過……他常年在外讀書,朝內(nèi)有些事情未必了解,子房……你要多多助言”
張良:“良一定知無不盡”,還不待二人多說什么
隨著道路前方傳來馬蹄聲,幾隊(duì)士兵慢慢行駛而過,和平通的盔甲不同,這些士兵盔甲呈白色”
韓宇:“認(rèn)識這支隊(duì)伍嗎?”
張良:“雪衣堡的軍隊(duì)”
韓宇:“皚皚血衣候,昨天回京述職,你覺得如何”
張良:“血衣候世代功勛顯赫,常年駐扎在外,回京述職也是常例,雖有巧合,良不敢妄言”。
韓宇:“子房聰慧過人,不敢妄言是懂得分寸”
張良:“還望四公子垂教”
韓雨:“老九在調(diào)查的案子我不該多話,其中兇險(xiǎn)典故,你們需得仔細(xì)……”
還不等二人擱著暗中交鋒,只見雪衣堡的軍隊(duì)停了下來
二人有些驚訝,慢慢往前,準(zhǔn)備看看何事發(fā)生
…………
韓宇望著面前的雪衣堡的軍隊(duì),感受了下,血衣候這個撲街好像不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公里那個妖精鬼混去了。
“老大,要不我們讓開吧”,幾個小弟已經(jīng)開始瑟瑟發(fā)抖了
韓宇:“嗯?我今天第一天做老大,讓我讓路?”
幾個小弟已經(jīng)怕得無法言語了,聽韓宇這口氣,好像要和他們硬剛啊
那幾列軍隊(duì)早就不耐煩了,什么時候有人敢在雪衣堡軍隊(duì)面前停留了?是他們的冰矛不冷了還是血衣候提不動刀了?
“你是何人?趕緊滾開”
隨著聲音傳來,韓宇馬車中殺氣蔓延
“踏……踏……踏……”
那幾列軍隊(duì)的馬匹不聽指揮的緩緩后退,竟然硬生生讓出一條道來。
韓宇:“走吧”
小弟雖然也害怕雪衣堡的軍隊(duì),但是現(xiàn)在既然跟著老大了,看起來還有點(diǎn)兒猛,壯起膽子駕車過去
雪衣堡的軍隊(duì)已經(jīng)戒備,開始準(zhǔn)備家伙招呼韓宇了
隨著韓宇的馬車進(jìn)入雪衣堡軍隊(duì)內(nèi),這些士兵紛紛舉起手中的劍,有的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冰矛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絕不會亂動”
隨著韓宇掀開一邊簾子,眼神稍微撇了撇其中的將領(lǐng)道。
韓宇目光出現(xiàn),面前的幾個士兵竟然緩緩后退,身下馬匹后退中更是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兒聲響。
“這個人的眼神好可怕……”,那將領(lǐng)以前只覺得侯爺?shù)难凵癖錈o情,可是馬車之中的人眼神好似天地萬物都一般,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只覺得這‘人’好似高高在上,俯瞰眾生一般。
那將領(lǐng)高舉的大劍終究不敢落下,他也很清楚,既然這人敢這么做,沒有幾把刷子是沒這個膽量的,他見過太多死人,就是因?yàn)樗麎蛐⌒?,才會熬死幾個前任坐上今天的位置。
“閣下可否告知姓名?”
韓宇放下簾子,馬車緩緩過去
“韓宇……”,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
那將領(lǐng)看了看韓宇的馬車,又看了看邊上四公子的馬車,顯然不是同一人。
…………
張良:“此人竟然如此強(qiáng)勢”
韓宇:“哦?子房認(rèn)識?”
張良:“雖見過一次,可是上次根本看不出此人有如此性格,只道神秘異常”
望著韓雨的馬車穿過軍隊(duì),韓宇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