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韓雨一行上午穿過洛陽,下午快要日落之前,最終停在了新鄭上方萬米高空中。
這一路上韓雨白天趕路,晚上下去休息,路過城鎮(zhèn)時進去吃點東西。
看著夕陽西下,韓雨雙手張開,伸了個懶腰開口道:“終于到了,我的腰啊,我的背啊,哎呀……酸死了”。
小言兒終于有機會,伸手摸了摸飄過的云朵,只見散云穿過她那幼小的手掌,緩緩飄走。然后拿回手,把手指伸進口中允了允,眼中流出失落的神色。
驚鯢則美眸看了看下方一個黑點的新鄭,又抬頭看著夕陽。之前一直在趕路,天上的風景只有云層云朵與太陽,看久了也就失去新鮮感了。
歇了一會兒后,韓雨開口道:“咱們找個無人的山頭落下吧,不然明天怕是要被吃瓜的人圍觀了,我可不想被當成猴子,天黑前進城里找個客棧投宿”。
“嗯”
驚鯢雖然不明白吃瓜是指吃什么,不過顯然不是很美好的東西。
…………
黑夜降臨
新鄭城中一處客棧中,韓雨站在窗口邊,看著隔著幾條街道的紫蘭軒燈火通明,微微出神。
驚鯢在床上,看著韓雨的背影,對韓雨說道:“你在看什么,夜已經(jīng)深了,快些休息吧”。
韓雨聞言開口道:“我在想一些事情,城外離這新鄭城不過一墻之隔,可你看城外的村莊是如此的破敗,再看看城里這豪華的房屋林立,皇宮燈火通明”。韓雨不禁想到一句話:“烈火烹油,鮮花著錦”
驚鯢:“這怎么了?”
韓雨聞言搖了搖頭道:“沒什么”,說罷關(guān)起窗戶,吹滅了蠟燭走到床邊躺下。
腦海中還在回憶著天九的劇情,就感覺到身邊靠近的驚鯢。韓雨忍不住把手伸進驚鯢衣服里面。
“嗯……”驚鯢隨即把腦袋埋進韓雨胸口,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驚鯢雙手抓住韓雨的手掌,不讓其再動彈一份,驚鯢抬起頭望著韓雨,黑夜中的目光似有哀求之意。韓雨想了想作罷,手掌也就任由驚鯢握住,另一只手拉了拉被子,在溫柔鄉(xiāng)中緩緩睡去。
…………
秦國咸陽
一處宮殿之外,黑甲士兵看守著整個宮殿。
沒過多久,只見此宮殿大門緩緩打開,其中四個士兵護著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走向一輛馬車,此人頭發(fā)已顯花白,衣著華麗,腰間配件更是上等美玉,整個人看起來貴氣逼人。
就在此人快要進入馬車之際,從邊上突顯一道人影,竟然朝著馬車沖過去。旁邊護衛(wèi)聽見腳步聲,一邊朝著聲音沖過去,一邊緊張的示警道:“什么人?”,不過看樣子此人不是來刺殺的,因為一轉(zhuǎn)眼就被護衛(wèi)用劍架住了脖子,不堪一擊。黑暗散去,此人正是那李斯。
只見李斯雙劍加身不見絲毫緊張開口道:“學生在此苦苦守候,無意驚擾相國大人,請恕罪”。原來這個貴氣逼人的正是那秦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呂不韋。
呂不韋頭也不轉(zhuǎn)道:“苦苦守候?”
李斯:“聽說相國大人愛才,所以不遠千里,以一腔熱血誠奉”
呂不韋不以為意道:“我這里不缺熱血”。
李斯見此:“學生有真才實學,而且是新鮮的熱血,可以為相國大人帶來新氣象”。說話間只見李斯脖子上的表皮已被劍刃劃破,果真是新鮮的熱血。
呂不韋聞言轉(zhuǎn)過身道:“新氣象,那我問你,明天是晴天還是雨天”。
李斯毫不猶豫:“雨天”。
呂不韋冷笑道:“哼,這就是你的真才實學?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黃,拖下去”,說罷揮了揮手。
李斯不愿放過此機會,掙扎著開口道:“相國大人如果不信,我愿打賭”。
呂不韋聞言,擺了擺手示意護衛(wèi)停下開口道:“嗯?賭什么?”
李斯:“宮廷朝政,勝負一手,豈非都是以性命為賭注”。
呂不韋不屑道:“你這條命又值什么?”。
李斯:“相國大人的命可就富可敵國了”,護衛(wèi)聞言道:“大膽”,把劍往李斯脖子更近一步。
呂不韋:“你如果不是瘋子,就是有膽子,留你一命有什么好處”?
李斯嘴角勾起開口道:“替大人未雨綢繆”。
呂不韋聞言呼了口氣,正了正身子,對著李斯道:“你叫什么?”
李斯:“學生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