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過氣魔教教主的情人2
阿月她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才發(fā)現(xiàn)了人跡。
或許是那匹狼看時殿卿快要死了,長得不太新鮮,所以只是咬死了用來代步的馬,可以說在得出這一結(jié)論的阿月也不由得感慨他福大命大了。但,沒有了馬匹,阿月只好親自背他。
沒有了馬匹,阿月就直接將男人馱在了自己的背上。而今的她已然力大無窮,就連赤手空拳打死一頭狼也是不在話下。
待看到樹林外面那兩個村民模樣的人時,她不由得興奮地?fù)]了揮手,喊了一聲。
“阿爹,你快看?!?p> 楊喜兒看著那樹林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渾身狼狽不堪的女人,喊住了前面的楊老爹。
只見那女人馱著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十分輕松地走了出來,楊喜兒他們眼尖的看到了那衣服上干涸了的血跡,不由得有些驚慌的叫了起來起來。
“你,你們是何人!”
楊老爹實(shí)在是一個在樸實(shí)不過的農(nóng)民,此時他正有些戒備的拿起鋤頭擋在了楊喜兒的身前。阿月一愣,接著連忙道,“老伯,我們都是好人,因為在野外遇到了狼,這才沾了鮮血?!?p> 在阿月的好一番解釋之下,那兩人終于放下了心。待得知她背上的男子生了病,急需要就醫(yī)以后,則更加的熱心起來。
“你背得動嗎?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p> 看著那個穿著身花棉襖,模樣秀氣的姑娘,阿月笑了笑,“不用,我天生力氣就大,背著他輕飄飄的。”
“啊,我們家就在前面的村子里,你們可以休息一會兒。”
楊喜兒當(dāng)真是一個自來熟的姑娘,這一路上的嘴都沒有歇過,一會問他們是從哪里來的,一會問這背上的男人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一會又問多大歲數(shù)。就連一旁的楊老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蛟S是路上太久都沒人陪她說話,突然來了一個小話癆,阿月還挺高興。
她一個接一個的回答起來,“我們是從北邊過來求醫(yī)的,聽聞江南有一位神醫(yī),在江湖上頗有名望。至于背上的自然是我相公。”
阿月說到最后竟然還有些心虛起來,畢竟按實(shí)打?qū)嵉膩碚f,她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呢,不過,一想到背上的這個男人長得確實(shí)不賴,也就釋然起來。
楊喜兒所說的村莊很快就到了,這個村子很小,阿月仔細(xì)一看也就不過十幾戶的人家。此時他們一到村口,便有人跑過來看熱鬧。
一旁有村民詢問,楊老爹小聲的跟他們解釋著。待聽明白了以后便一個個都帶著憐憫同情的目光看向她。
“這個女人,不容易啊......”
阿月背著時殿卿進(jìn)屋子的時候,正好聽到一旁大娘的嘆息聲,差點(diǎn)腳下一滑。
村子里都是些淳樸的人,有的看他們可憐還送了衣服過來。阿月將自己渾身上下都翻了一個遍,最后將僅有的,耳朵上帶著的一對翡翠耳鐺給送了出去。
阿月至此終于把身上一擦,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推開門一看,楊喜兒有些不可思議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天哪,阿月姐你也太漂亮了吧。”
話說她好歹也是魔教教主的情人唉,長相自然是不錯的。不過突然聽到別人夸她,終歸有些不好意思,阿月眨了眨眼睛:“是嗎?那你長得也好看?!?p> 呵呵,真是好敷衍的回答呢。
“唉?那王大哥的身上你擦過了嗎?”
阿月的笑容一愣,楊喜兒口中所說的王大哥,就是阿月給時殿卿取得新名字。
“啊,王大哥啊......”
阿月?lián)狭藫献约旱念^發(fā),最后道,“我等會兒就擦?!?p> 看著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阿月端著一個木盆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哎呀,阿月你怎么這么矯情吶,這么帥的男人在你面前還不快上!”
此時,她心里的兩個小人正在相互交鋒,只聽另一個聲音說,“不行!你要是上了,你就不純潔了!”
阿月雙手下意識的捏緊,待聽到木盆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后又趕緊放輕了手上的力道,她回過神來,“上什么上啊,我不就給他換件衣服嗎。”
說罷,便開始動起手來,原先那摸著滾燙的臉此時好像恢復(fù)了正常,讓她不得不感慨這個男人的生命力之頑強(qiáng)。待擦清那沾滿血污的臉龐以后,阿月又不得不陷入了舔狗的模式,天哪,好帥!
她覺得自己可以看上一輩子怎么回事?!??!
突然,那閉上的眼珠子動了動。
阿月的表情漸漸僵住,顯得有些古怪。緊接著,就見他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似是突然從黑暗之中看向光明,不免有些刺眼,待到慢慢熟悉以后,他的目光開始在這個地方徘徊起來。當(dāng)然,也看到了一旁愣愣的阿月,他皺著想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什么動作都做不了。
阿月突然驚醒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你,你醒啦?!彼氖掷镞€拿著毛巾,此時連忙放到桌子上,“那你自己把身上擦一下,把衣服換了吧?!闭f著,連忙跑了出去。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時殿卿:......
過了一會兒沒聽見什么動靜的阿月有些疑惑的推開了門,“你還沒換嗎?”卻見那時殿卿正一動不動的,死死盯住了她,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來。
這是什么情況?阿月不經(jīng)有些納悶起來。
她慢慢的走到了床邊,“你動不了?”
只見男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接著閉上了眼睛。這一眼雖然短暫,但為什么阿月偏偏能夠感覺到?jīng)鰶瞿亍?p> 她琢磨了一會兒,“那我?guī)湍???p> 人家沒鳥她,繼續(xù)閉著眼睛。阿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想,人家段無月都是他情人了,別說換衣服,更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沒干過呀,如此一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那我,真來了。”阿月眉頭一橫,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強(qiáng)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