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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情緣之凡緣劫

二十六章 武林大會

仙俠情緣之凡緣劫 潤菇 3220 2022-05-28 21:06:02

  兩大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可原定擇選武林盟主的幾大門派的門主宗師突然一反常態(tài),不僅宣布不再舉行武林會,更宣稱認(rèn)同天絕山莊武林盟主之尊,愿馬首是瞻。先前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卻又這般妥協(xié)賣好,不僅別的門派摸不清頭腦,就連他們本派的弟子對此也是諸多怨言,屢屢不甘進(jìn)言,卻慘被恩師擊殺,多名心腹弟子慘死,其他弟子自是有言而不敢發(fā),紛紛以掌門之言為令,做到惟命是從以保全性命。

  原本兩大武林大會,如今只剩下天絕山莊一家,堪稱武林盛世,為了便于整個武林前來赴宴,大會特意推遲一月,以號召還未動身的門派盡快趕來,而已經(jīng)趕至的門派,則在天絕山莊的安排下于周圍城鎮(zhèn)游玩。

  江湖一時之間皆為盛會而歡悅推崇,卻不知道一張嗜血大網(wǎng)已然綻開,正在慢慢收緊,每緊一分便是無數(shù)人喪命之時……

  眾門派看起來是其樂融融,相安無事,可內(nèi)部卻異事頻發(fā)。所有趕到天絕山莊的門派中皆有弟子性格大變,殘暴之下殺害自家?guī)熜值?,亦有弟子不顧師父阻攔在大會之前便興比武之意,動起手來毫不手軟,并無點到為止之意,而是痛下殺手。各門派帶來的都是門下佼佼者,如今大會還未開始,便頻頻喪命,各掌門皆察覺有異,可卻難以分辨緣由,只能加強(qiáng)防患,禁止門下弟子再行比試之舉。

  逸笙藏匿在天絕山莊半月有余,亦察覺到前來門派的怪異之像,可任憑他如何查探,皆毫無線索,而想追尋的那位神秘老者亦失去了蹤跡,好似就不在山莊內(nèi)。而秦霄表面上毫無異常,與往昔一樣,可逸笙卻萬分確定他身體有古怪,明顯是受人挾持,可他卻無法查到他是受何種藥物控制,飛書于相熟的毒醫(yī),卻總是有去無回,讓他頗為憂慮。而這廂還未有解決之道,卻又碰到了更大的麻煩,袁慈三姐弟夜闖天絕山莊與之回合,告知他袁溪半月前偷摸出島,再次下落不明。逸笙頓時如五雷轟頂,急躁之下不禁語氣甚重地責(zé)怪了他們一番,可見他們自責(zé)不語的模樣,又深覺自己太過,考慮到袁溪定是尋他而來,一切皆是他的過錯,便又狠狠地責(zé)怪了自己一頓,拳拳擊打樹木,以致樹木倒塌,雙拳皆是血跡斑斑。

  幾人好言相勸了幾句,便動身前往尋人。袁慈他們根據(jù)沿途消息,確定袁溪是在金陵城中消失,他們在城中多番打探,從袁溪投宿的客棧中得知她是被相熟的人接走,他們詢問了對方的模樣,客棧只說是一位小姑娘,不過看穿著應(yīng)該是富貴人家。在得知袁溪是主動跟對方走的,那便說明袁溪認(rèn)識此人,可他們對金陵城并不熟悉,亦不知袁溪到底認(rèn)識何人?所以便前來找逸笙,共商對策。

  袁慈剛提到小姑娘,逸笙腦中便想到了素夫人府中跟袁溪相熟的婢女,他暗嘆不妙,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恐懼感:“是素夫人,是她?!?p>  “她會對袁溪不利嗎?袁溪會不會……”見逸笙臉色有變,袁慈心中一咯噔,害怕地問道。

  逸笙并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立即動身前往素夫人的府邸,內(nèi)心希冀素夫人對他的滿腔恨意不會波及到袁溪,希望袁溪是抓他的籌碼,可性命無憂,卻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折磨……想到素夫人的手段和心思,逸笙滿心滿腦皆是袁溪受苦的模樣,心中的疼痛蔓延全身,連呼吸都感覺到噬心的疼。

  可當(dāng)他們趕到素夫人的府邸之時,卻發(fā)現(xiàn)除了留守的仆從,根本沒有素夫人和袁溪的下落,他們抓了仆從逼問,從他口中得知卞懷思確實將袁溪帶回,原本素夫人也是有意要折磨她,可來了一位貴客救下了袁溪,并且將她帶走了。

  得知袁溪并未受到折磨,逸笙略微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追問,可仆從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告知他們那位貴客因能治好素夫人的臉?biāo)员环顬樯腺e,素夫人對他言聽計從。除此之外,逸笙亦得知當(dāng)初的小姑娘竟是素夫人的獨女卞懷思,而她們?nèi)缃褚粔K趕去了天絕山莊去參加武林盛事。

  想到素夫人的臉,逸笙心中有所疑惑,便再度追問她的傷情,可仆從卻告知自從那位貴客來后,素夫人的臉便完好如初,甚至更顯嬌艷,肌膚更勝之前。逸笙聞言生出不安感,深覺有什么被他忽視,感覺他走入了別人早已設(shè)計好的陷阱。

  得知素夫人去了天絕山莊,他們自是不敢耽誤,仆從不知貴客是誰,可素夫人一定知曉,她是唯一知道袁溪下落的人。

  往返十幾日,當(dāng)他們再度趕回天絕山莊,正巧是武林大會召開的日子,無數(shù)武林豪杰聚集在山莊內(nèi)外,人頭涌涌擠得是水泄難通,他們行至外道之上,一眼望去便是黑壓壓的人頭,不欲跟他們擁擠,逸笙便帶領(lǐng)他們改往小路,自后山進(jìn)入天絕山莊。

  可當(dāng)他們剛踏入后山,便看到一路皆是血跡和被折斷的兵器,再往前走去,便看到八大門派的得意弟子死于叢林之中,而遠(yuǎn)處的打斗聲讓他們生疑,以絕頂輕功悄然躲在樹巔之上,以觀遠(yuǎn)處,沉心閉息,冷靜應(yīng)對。

  看到遠(yuǎn)處皆是熟悉的人,八大門派的掌門宗主們打得熱火朝天,手中兵器運用凌厲,下手狠絕,不似比試,更像是在生死相搏。幾人眼神相遇,袁慈等人并不熱衷于江湖事,所以對下面的人皆不認(rèn)識,但在后山打成這般模樣,又是武林大會這種大日子,他們自是滿心疑惑。而逸笙亦不明白他們何故如此,不過腦中想起他們追殺其父的畫面,眸中多了幾分冷漠,便有了看戲的成分,對袁慈等人微微搖首,暗示他們不可妄動,繼續(xù)蟄伏,靜看下面殊死相搏。

  當(dāng)十幾人最終只剩下一人浴血而站,仰天大笑之時,逸笙他們只覺那是地獄爬上來的惡修羅。幾人正欲飛身而下,突見那人雙手抱頭痛苦地大哭了起來,隨即拿刀便貫穿了自己的身體,轟然倒去。逸笙幾人都傻了眼,不知眼前怎么就如此的急轉(zhuǎn)而下,毫無預(yù)兆地發(fā)展到了如今的地步。

  “發(fā)生了何事?”

  “噓,小心。”逸笙飛身到袁紹身前,打落直射而來的暗器,四人皆有了警惕望向暗器飛來的地方,一個暗影飛身離去,熟悉的蒼老之音響起:“逸笙,你終于來了,你要找的人就在山莊內(nèi),自去尋吧!”

  “是他?!?p>  “他是誰?”

  “好深厚的內(nèi)力,這個人讓我感到害怕?!?p>  袁紹擔(dān)憂地看了看袁慈,而逸笙亦面有憂色:“你們就不要進(jìn)莊了,后山有個小屋,你們?nèi)ツ抢锏?,我一定會將袁溪救出來的?!?p>  “不行,你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p>  “你們更不是,他的目標(biāo)是我,也很了解我要做什么,這山莊怕是早已為我準(zhǔn)備好了大禮,你們就無須進(jìn)去了。”

  “可……”

  “不用爭論了,我們走吧,去了也只會是負(fù)擔(dān)。”袁慈拉住袁朝的手,深嘆一口氣,“你萬事小心,千萬要救出袁溪?!?p>  逸笙微笑頷首,轉(zhuǎn)身便躍上樹梢,借樹干之勢飛向山莊。

  “他這一去,怕是……”

  “希望他能救出溪兒吧!”

  袁慈跟兩個弟弟相互對視了一眼,眸中皆有些愧意,相比袁溪的性命,逸笙的生死自是要漠視許多,他們心中只求袁溪能平安。

  逸笙落于主殿的房頂之上,望著下方如火如荼的比武大會,五大擂臺上皆有人在相互切磋,相比后山,這里溫和許多,大部分都是點到為止,不曾有傷人性命之憂。八大威望門派雖不見掌門和最得意的門生,留守的弟子對此并無疑慮,依舊觀望著擂臺上比武之人,行學(xué)習(xí)之思,望能找到破綻好登臺亮相。

  天絕山莊的迎客席位上并未見到秦霄,逸笙環(huán)顧四周,亦沒有秦霄的身影,再度搜尋一輪,也沒有看到素夫人,逸笙心下有些著急,他跑至樓側(cè),飛身而下藏于隱秘處,趁有弟子從外走過時將其抓獲,以逼問素夫人的下落,被告知來觀賞的高官女眷都在主殿內(nèi)堂歇息,逸笙將其打暈,換上他的衣裳后,偷偷前往內(nèi)堂。

  先祖當(dāng)年打造天逸山莊之時,依托山巒之勢,對山莊進(jìn)行了半包圍形態(tài)。山莊占地面積甚廣,主體分了五個建筑群,采用多樣性建筑,其中正中間的主體大殿亦融合了一些宮廷建筑特色,遠(yuǎn)觀極其雄偉。內(nèi)置多層瓦頂亦防范賊人于房廊上偷聽,逸笙無法上房窺探,只好繞道內(nèi)堂后院,藏匿于過道夾縫之中,對周圍進(jìn)行觀察??上U伏良久沒見到任何人進(jìn)出,內(nèi)堂里也無人聲傳出,過于安靜。

  逸笙雖已不在乎生死,再度入莊便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準(zhǔn)備,可他必須保全袁溪安然無恙的離開,為了袁溪,他必須更為謹(jǐn)慎小心。觀察許久,他深覺這內(nèi)堂定然埋伏重重,但依照推斷,如此興師動眾,那想必袁溪也必是藏于其中,他不禁猶豫了起來,心中快速計算得失以及為袁溪規(guī)劃離開的路線,眉頭一皺,憂心起袁溪那不辯方向的本事。

  逸笙惟恐有失,腦中思量一番后,再度離開后院,前往了天絕山莊存放寶物的庫房,搜羅了許多小巧精致的物件,其中以寶石琉璃珠為眾,一路上小心散落,為袁溪鋪出了一條通往后山樹林小屋的寶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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