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去哪兒工作,至少能掙錢啊,省得留在這里被某個人冷嘲熱諷?!?p> 賈帥覺得炸雞都沒有那么美味了,怪不得人家說吃東西的時候得有個好心情才行。
果然如此!
甄薔好笑:“好,好,是我說錯了,你趕緊吃吧!也不用你去掙錢了,你啊,只管給我當(dāng)好模特,讓我贏了那場錦繡大賽就行了!”
這次比賽的第一名能進(jìn)GD大學(xué)設(shè)計(jì)系學(xué)習(xí),這個學(xué)??墒撬龎裘乱郧蠛芫玫牡胤剑撬膲粝?,她一定要抓住這次機(jī)會,絕對不能錯過。
潘安外出掙錢的事已經(jīng)得到了賈帥的諒解,他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去工作了。每次回來的時候還經(jīng)常給賈帥甄薔帶炸雞和可樂,倒也解了賈帥的饞蟲。
這天早上,潘安前腳剛走,后腳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不是有鑰匙嗎?怎么還敲門呢?”
甄薔正在衛(wèi)生間里敷面膜,一出來就看到了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一臉嚴(yán)肅的賈帥,不禁嘟囔了一句:“你沒聽見敲門啊,也不知道過來開門?!?p> 賈帥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我很忙。”
嗯,特別忙,忙著看灰太狼要怎么被紅太狼用平底鍋?zhàn)幔?p> 甄薔翻了個白眼兒,開了門:“不是有鑰匙嗎?怎么還......嗯?這是......”
門口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大束漂亮的紅玫瑰,把送花人的臉都給擋住了。
“Surprise!”
送花的人高聲大喊,露出了自己的臉。
甄薔有些蒙了:“阿,阿堅(jiān)?”
吳堅(jiān)抱著那一大束玫瑰花,想把臉湊過來親她,不過被甄薔給推開了:“沒點(diǎn)正行!你給我站好了!”
“哎呀,這么久沒見面了,來個擁吻怎么了?真是的,一點(diǎn)兒情趣都沒有!就你這樣無趣的,除了我誰還愿意娶你啊!”
吳堅(jiān)剛說完,就看到了突然出現(xiàn)在甄薔身后的賈帥,頓時結(jié)巴了:“你,你,你是誰?”
玫瑰花也不要了,他一把把甄薔拉到了身邊,做了個防御手勢:“你這個色狼!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別想欺負(fù)我家真真沒人,她有我呢!”
甄薔被他弄得尷尬極了,臉上的面膜都快掉了。
賈帥就更尷尬了,一張臉直接陰沉沉的,特別是在看到吳堅(jiān)拽著甄薔的胳膊時,心里更是沒來由地?zé)┰辍?p> “你算什么人!”
低喝一聲,他直接上手,抓住甄薔的手腕直接把她帶回到自己懷里,高大的身子圈住了她,像極了護(hù)崽的老鷹。
這下輪到吳堅(jiān)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甄薔的樣子,也不像被這男人鉗制的啊!
難道,莫非......
“真真!你,你拋棄我了?”吳堅(jiān)的心好痛。
甄薔真想一巴掌拍在這家伙的腦袋瓜子上,一邊掙開賈帥的懷抱,一邊撕掉掉了半截的面膜:“什么拋棄,給我好好說話!你也是,回去看電視!”
賈帥才不要看電視,他要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這男人都來他面前搶人了,他可不能懈??!
把玫瑰花扔到桌子上,吳堅(jiān)進(jìn)門以后先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待看到客房沒有收拾的被褥和椅子上扔著的男式衣服時,終于松了口氣:“原來是租客?。『呛?,我還以為,哈哈沒事沒事?!?p> 甄薔自然知道他想成了什么,翻了個白眼兒沒搭理他。
但賈帥不行,他對這個一進(jìn)門就像主人一樣自由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敵意,總想著說些什么或做些什么能讓這家伙不痛快才好。
“那個房間,不是我的?!?p> 卻沒有繼續(xù)說自己住在哪里。
剛心花怒放的吳堅(jiān)又蒙了,一屁股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那個房間不是你的?那是誰的?不對,你住在哪兒?你不在這里住吧?”
好幾個問題,賈帥只回答了一個:“對,我就住在這個房間里?!?p> 他也住在這個房間里,可屋里一共兩個房間,他不睡客房,那就是睡主臥了?
主臥?
主臥!
吳堅(jiān)只覺得腦袋蒙蒙的,他很想去主臥里看看,可又怕看到讓自己尷尬和傷心心痛的一幕,猶豫了半晌,站在當(dāng)?shù)劂妒菦]動彈。
賈帥的唇角微不可查地?fù)P了揚(yáng)。
從衛(wèi)生間擦好了護(hù)膚乳出來的甄薔抬腿給了吳堅(jiān)一腳,又瞪了賈帥一眼:“你你怎么不說你睡在沙發(fā)上的?”
賈帥抬頭看天,揚(yáng)起的唇角緊緊抿著,顯然是不高興了。
可吳堅(jiān)高興了,噌地跳起來,張開胳膊就要去抱甄薔:“真的嗎?他睡沙發(fā)???太好了,太好了!”
甄薔才不讓他抱,高抬腿抵在他肚子上:“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你去國外這么久了,怎么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還一回來就查我,呵呵,你是我的誰??!”
是啊,他是誰?。?p> 賈帥也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