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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四十七章 錦書難托二

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 橋煙雨 2020 2021-01-26 00:15:54

  楚天歌很快在他的解釋下接受了他描繪的現(xiàn)狀。

  只是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為什么要易容成松月的樣子?松月是李燼霄的人,呆在你身邊不怪嗎,李燼霄就沒有異議?”

  李云臨避開了她的目光,編扯道:“松月與你相像,易容成她是最好的選擇?!?p>  “你跟李燼霄向來不合,用他侍女的臉是不是太冒險?”楚天歌很不放心。

  李云臨回想起先前她堅定不移的說李燼霄信得過,令他打翻了幾缸醋壇子。

  而今但凡提到李燼霄,李云臨就十分抵觸,恨不得讓這個話題早點過去,他幾乎糊不上這個漏洞了。

  “為了讓你用松月這張臉,我先把松月?lián)屃诉^來,然后……”

  “你這樣是不對的。”

  楚天歌一本正經(jīng)的指責他,“你怎么能搶人呢,這不是落人口舌嗎?我完全可以躲在你屋里不出來嘛,地窖也行?!?p>  地窖兩個字聽得李云臨心驚肉跳,幸而楚天歌正舀著燕窩喝,并未注意到他的方寸慌亂。

  “你放心,松月在宮外安置好了,這事你不用操心。”

  “所以李燼霄跟你打起來是為了松月的事嗎?”

  李云臨一愣,生硬的點頭,“是的?!?p>  楚天歌仔細想了想,說:“這事是你的錯,跟他道個歉吧,你們畢竟是兄弟,他應該不會太為難你的。”

  李云臨有些錯愕,“你讓我給他道歉?”

  “不應該嗎?”楚天歌蹙了下眉心,“聽話,息事寧人吧。”

  李云臨別扭的撇了撇嘴角。

  他清晰的記得從前的天歌是格外偏心自己的,無論他跟李燼霄發(fā)生怎樣的口角摩擦,她都不問緣由就站出來幫自己懟上幾句。

  那時候可真痛快啊。

  他深深的看了眼若無其事的天歌,興許她只是長大了,如今要顧全大局,生怕自己樹敵吧。

  -

  當楚天歌得知自己有了身孕的時候,她壓根沒有多問半句,趴噠給了李云臨一個耳光。

  “你禽獸啊,我昏迷著你對我做那種事?”

  昏睡了數(shù)月方才醒來,肚子里這個才月余,肯定是昏睡時有的。

  楚天歌由衷詫異著這個男人怎就這樣饑不可耐了,她簡直沒法想象那個詭異的畫面。

  李云臨有苦難言,澀澀道:“是,我禽獸?!?p>  鋪天蓋地的別扭之下,他還有一絲絲的慶幸,幸好天歌她幾乎毫不懷疑,認定這個孩子是他的。

  楚天歌看到他愧極的模樣,也不忍再責怪。長嘆了口氣,雙手撫上仍扁平的小腹,目光柔和了些。

  “不是我不愿意,我想等到完婚之后……如今這樣,這孩子怎么辦?!?p>  李云臨瞪直了眼,直想懟她一句,一直說想等到完婚之后,卻為李燼霄破了原則,你知道我的感受是什么嗎?

  他最終態(tài)度軟了下來,懨懨道:“我愿意養(yǎng)著你們娘倆,誰也不能說一句閑話?!?p>  楚天歌沉默過后點了點頭,又道:“那裴雪霽呢,你娶了人家,人家怎么辦?”

  “我不想碰她?!崩钤婆R微垂了眼眸。

  他說的是不想,而非不會碰和從未碰過。

  但楚天歌沒有察覺到此處,苦口婆心的說:“她既然已經(jīng)嫁給你了,一生都交托了,你不能讓她總是獨守空閨,至少……給她個孩子吧?!?p>  李云臨一怔,猛得立起,“你說什么?”

  楚天歌心里嘴里都是苦滋滋的。

  “云臨,你至少面上要與她過得去,否則裴相不會買這個帳的?!?p>  李云臨說不清自己胸間這股火氣是為何,他忍不住操起茶壺擲在地上,碎了滿地。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

  楚天歌被他嚇了一跳,記憶中李云臨從來沒有這樣對她發(fā)過脾氣。

  她懵了一會兒,怒道:“你已經(jīng)娶了人家,你娶了!不是我讓你娶的,是你自己!你晾著裴雪霽,改日她上堂請休,裴相能與你過得去嗎?啊?裴雪霽是個能任由你冷落不反抗的柔弱姑娘嗎?”

  她說完不知怎的渾身無力,重復道:“不是我讓你娶的,是你自己……”

  李云臨心里塌陷了一塊,無數(shù)的酸澀往外涌,他跨了兩大步把她摟進了懷里,澀著聲哄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脾氣的,是我錯?!?p>  楚天歌很快情緒安穩(wěn)下來,反過來安撫他,“你近來的事太多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李云臨點頭,“好?!?p>  他走之后,楚天歌坐立不安的在殿中來回渡步,環(huán)環(huán)進來道:“姑娘,我剛剛聽到東西砸碎的聲音,您沒事吧?”

  楚天歌的目光落在她瘸著的腿上,趕緊接過了她手中的糕點。

  “沒事,不小心碎的,叫旁人來打掃吧?!?p>  太子早就交代過環(huán)環(huán),姑娘失了部分記憶,說話務必謹慎,她便沒有多言,匆匆準備退下。

  “等等?!?p>  楚天歌喊住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環(huán)環(huán)微頓,低頭道:“環(huán)環(huán)?!?p>  楚天歌特地記了下這個名字。像環(huán)環(huán)這樣腿腳不便的理應被送出去,怎么還能留在這里。

  且她跟李云臨在一起那么久,端木宮的一草一木她都很熟悉,從前都沒見過這個女子,總不能是李云臨特地買了個殘疾的丫頭來吧。

  “你從前是在哪里伺候的?”

  “回姑娘的話,我從前是在蘇良娣那兒伺候的?!?p>  “蘇良娣?”

  哪里多出來個良娣。

  楚天歌微蹙眉稍,心里頭的疑惑揮之不去。

  -

  皇后瞧見兒子鼻青臉腫的模樣心疼的要命,輕柔的擦著藥膏,嘴上埋汰道:“你被他打了,人還沒搶回來。”

  李燼霄綻出了溫暖的笑容,寬慰母親道:“他臉上也開了花,兒臣沒吃虧?!?p>  皇后深深嘆了口氣。

  “重要的是人,你怎么能讓他把你的人搶了去?你怎么咽得下這口氣,宮里頭誰不知道松月是你的人。”

  李燼霄低垂了目光,說道:“她是天歌?!?p>  “天歌……”

  皇后微鄂,沉默了一會兒后道:“所以你就讓他搶了去?你不曉得搶回來?”

  李燼霄抿緊了唇遲遲不言。

  皇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母后替你走一趟,不管她是松月還是天歌,今天李云臨必須把人交出來。”

  她喚道:“芳嬤嬤,備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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