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和白純被直升機帶到一個空闊的機場,隨后齊哈吩咐人把他們帶上了一家私人飛機上。
一名女子,臉上精致的妝容,身材凹凸有致。帶著墨鏡,涂著暗紅色唇膏的嘴唇一直保持著微笑。一身皮衣,手里正在擦拭著散落的手槍零件。
齊哈把他們帶上了飛機,松開了綁在他們眼上的黑布。坐在這個高冷的女子面前。一會飛機起飛了,女子開口道:“我們老板希望你們可以幫忙尋找骨盒。同樣的我們也會積極為你尋找你的父母。白先生,我僅代表我老板跟你提出誠摯的請求,可以和你們一起合作。希望你們不要拒絕。”
“你們老板是誰?”白允見飛機已經起飛了,已在對方的控制范圍內,他盡量不輕舉妄動。
“白先生,我們老板是誰對你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可以達到互贏的局面?!迸右琅f高冷,唇語間都是自信,與其說自信,不如說帶點傲慢。
“我連合作對象都不知道是誰,恐怕很難和你們合作?!卑自孰p手抱在胸前。
“白先生意下是拒絕和我們合作?”
“是的。”白允雖不敢輕舉妄動,但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目前他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所以說,他要在自己失去價值之前得到更多的籌碼,來對抗。
聽了之后,女子微微一拽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桌子上的零件迅速組裝成一把手槍,沒有一絲拖沓。手槍指著白純的額頭,說:“那就抱歉白小姐要暫時由我來照顧了?!?p> 白純看著頂在自己額間的槍。閉上眼緩緩深呼一口氣,慢慢的撐開眼,眼神里充滿堅定與自信,“你不必拿我當成人質,交易的基本是平等。想要我們配合,那你們就要拿出合伙人的姿態(tài),給予我們尊重。當然,我也不怕死。所以我成不了你手中的籌碼?!卑准円徽Z道破女子的想法。
齊哈把她抓來不就是為了能讓白允配合,現(xiàn)在又拿她來威脅白允。
白允絲毫沒有一絲緊張露在臉上。因為他們在南頭鎮(zhèn)的時候就約定過,當時白純不愿意走,白允求婚后,他們就約定。不管往后遇到誰,把他們當做對方的威脅,他們都不能任由其他人將他們拿捏在手里。
白純就是心理學的高材生,這點威逼利誘在她眼里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而且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和白允都不愿意做對方的軟肋,他們要做的是對方的鎧甲,保護對方,為對方護航。
果然,女子見他們兩人軟硬不吃,便轉變了態(tài)度:“既然如此,我向老板匯報一下。我相信你們會和我們合作的。接下來的時間請白先生白小姐好好休息。距離我們這次的目的地還有十幾個小時。需要什么請盡管吩咐?!闭f罷,女子起身往機長室走去,留下白允白純兩人。
在女子走后,白允詢問道:“怎么樣,剛才有沒有嚇到你?”寵溺地摸摸白純?yōu)鹾诘男惆l(fā)。
白純瑤瑤頭,微笑喃喃道:“沒有,我一點都不害怕?!?p> “你睡一會吧。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卑自市奶郯准?,過去五年來都沒有好好照顧她,如今再遇便把她卷入這沒有限期的危險中。
十幾小時后,女子再次出現(xiàn)在白允年前。手里拿著兩套羽絨服毛衣帽子以及一些防寒的用品。飛機上溫度恒溫22℃,但外面此時已經只有2℃。
“這些衣服白先生白小姐請換了吧,外面氣溫很低?!迸舆f給白允衣物。
“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卑自蕟柕馈?p> “南半球。等一下會帶白先生去見我們的老板獵鷹?!迸釉谡f出老板獵鷹時,話語間帶著恭敬。
“你們老板是什么人,你們是一個什么組織?”白純追問道。
“我們老板只是一個普通商人而已,只是賺錢的門道比別人多了一點,賺來的錢嘛也比別人多一點而已。對了,剛剛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我們老板的秘書,我叫杜盈?!倍庞卮鸬溃f完便微笑著返回機長室。
“普通商人會有帶槍的秘書嗎?”白純翻著白眼跟白允吐槽道。
說罷,他們兩人換好衣服,白允給白純細心整理好圍巾帽子。
機艙門一打開,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到處一片白雪茫茫銀裝素裹。一席紅地毯在機下鋪著,一直延伸到車門前。
“白先生白小姐請吧?!倍庞稚斐鲆粋€請的姿勢。
“你們老板還挺講究的,冰天雪地的還鋪紅地毯。”白純嘀咕著。
“你們都是我們的尊貴的客人,我們怎能讓你們踏著十幾厘米厚的積雪艱難前進呢?”杜盈面帶微笑。
“那還真是跟刺朵喇族那老頭不一樣,第一天把我們丟禁地里去了。還是你們老板有氣度?!卑自市φZ。
三人一同走到一起一輛加長的轎車里。車緩緩駕駛著。公路上人煙稀少,除了偶爾遇到的鏟雪車基本上都沒有遇見什么人。
車駛了大概兩個多小時進去了一個別墅區(qū),在一棟五層別墅的院子里停下來了。大門前就已經站著四個保鏢。進門里面是十分簡潔的裝修,簡潔到什么程度?所有的墻都是白色,家具都是極簡系列的,除了一個兩米長的原木桌子,兩邊各八個椅子外,沒有任何的家具。簡潔到不像人住的地方。
杜盈帶領著兩人乘坐電梯至五樓。
電梯打開還是一席雪白,屋里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此時已接近黃昏,陽光照射進來顯得一屋金黃。若大的空間只有一個辦工桌,和一組米白色的皮沙發(fā)。四面八方全部都是雪白的墻壁,沒有任何其他的顏色。
杜盈進屋恭敬地對辦工桌后坐著的男人說:“老板,白先生白小姐已經到了。”
男人利索的站起來:“請坐?!?p> “這人有病吧?!卑准儗Π自收f。
“你要不要這么直白?。俊卑自蕦擂蔚囊恍?。
“白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說話?!倍庞恼Z氣帶有一點警告。
“額,你不要誤會,我這句話并不是罵人的。我是學習心理學的?!卑准円贿呎f一邊站起來?!皬囊贿M門的裝修和家具的擺設,能反映出你們老板有非常嚴重的強迫癥,桌子墻壁地板都是一塵不染,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在我們心里學上,這種情況是叫做潔癖強迫癥?!?p> 男子發(fā)聲了:“白小姐,你所說的確實是,我有嚴重的強迫癥。而且我之前有白血病,但是經過化療我已經康復了,因為害怕復發(fā),所以我要求一定要衛(wèi)生,久而久之便有了潔癖這心理病。我也很困擾。”
眾人認真聽著,男子再次開口:“不知道白小姐能否幫我治療,減輕我的癥狀?!?p> 白純沒有說話,白允手護著白純,眼光犀利。開口:“打住,我們可不是為了給你治病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