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停了但是暴雨還一直下著。幾個北方人終于見識到臺風的威力。
樹折斷了不少,遍地都是被風刮得亂七八糟的垃圾,雨還不停的下著,通向用大山的路已經(jīng)全部被雨水打成了泥漿。
就這樣,他們五人在南頭鎮(zhèn)停留了三天。
第四天天終于放晴了,路況好一點,他們在購置了一些食物之后就已準備著往大山深處開去。
過了南頭鎮(zhèn)往大山里面的路都是泥濘,越往里面開,灌木叢生,樹木和草都雜亂叢生,絲毫都看不出來,這里是有人活動的地方。
20公里的路程,一會就到了。在這里他們看到了一個小的河流湖泊。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東西。
他們決定順著河流的方向往下游開,畢竟下游更適合人類生活起居的居住。
往下游大概開了十分鐘左右,慢慢的路就開闊起來,依舊是泥路,但是上面鋪上了不少小石子。這越發(fā)的讓他們五人相信前方一定有人居住。
車繼續(xù)的往前開,忽然的竄出了兩個人,把他們的車攔住了。這兩人穿著舊T恤,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來這里?!?p> 白允看了一下眼前的兩人,他們皮膚黝黑,身體強壯,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地里勞作之人。便說道:“我們是來找刺朵喇族的?!?p> 兩人聽見后,立馬露出了防備的姿態(tài),把腰間的匕首拿出來。
石頭和竹竿也馬上警惕起來,擋在其余三人前面。
“為什么要找刺朵喇族?”
“他們帶走了我們的朋友?!卑自收f著。
“你們的朋友?……”
“任清風。”沒等他們說完,石頭就說出了任清風的名字。
“跟我們來吧?!倍朔畔率种械呢笆住?p>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也太快了?
石頭打算上車把車開進去,誰知那二人馬上攔著說:“只能人進去,車留在這里。”
眾人只好去車里把食物和個人的物品背在身上。跟著兩人走進大山里。
十多分鐘后,就走到路的盡頭了,眼前是一座山,跟著兩人繞向山邊,有一個不起眼的洞穴。
穿過洞穴后,眼前景象豁然開朗,這里有一個大湖,湖邊有很多的木屋,有一木橋通向湖中央。湖中有一個大的平臺。
這里的人都是穿著和異裝人一樣的衣服,大家心里都明白,已經(jīng)到了刺朵喇族的地域了。
刺朵喇族雖在大山林子里,但卻比剛才的南頭鎮(zhèn)還要大,人數(shù)也多?;旧隙即┲约旱姆?。腰間都綁著一根藍色帶子,并別上一把匕首。偶爾有幾個身背著食物日用品的人,身上穿著舊舊的T恤。
“這里的人估計可能是出山采購的時候會換上T恤?!卑准冊诎自识呎f著。
“不要到處看?!睅返亩司嬷?。
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屋子里。
屋子里坐著幾個身材粗壯的男人,其中一人的服飾比其他人都豪華。
衣服更豪華的人手上拿著一個煙斗,開口問:“骨盒在哪里?!?p> “任清風在哪里?”竹竿反問道。
“族長問你們話,你們最好回答?!迸赃呉粋€壯漢粗魯說著。
“把骨盒拿出來,我自然告訴你們。”族長話語間帶著一絲傲慢。
“不見人,都別想知道骨盒在哪里。”白允沒有絲毫害怕,鎮(zhèn)定說著。并自覺站在眾人前面。
“你在威脅?”族長握緊手上的煙斗,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白純觀察到了。
白純絲毫不懼:“是你們先威脅我們的?!?p> “你就不怕永遠見不到你想見得人?”族長蔑視他們說道。
“先耐不住的,是你們。”白純嘴角上揚,白純大學就是念的心理專業(yè)。打心理戰(zhàn)這方面她擅長。
族長聽后有點意外,想不到這個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子,說的話如此的鋒利。
“想要知道骨盒的下落,首先請把我父母,利空大師,還有任清風交出來。否則一切免談?!卑自士吹阶彘L被白純的氣勢壓住,順勢說道。
“你們不說沒關系,我會讓你們主動交代的。”說著便一揮手。旁邊的壯漢把手放嘴里吹了一個口哨。
屋里便涌進一群壯漢??礃幼邮窍胍匀硕鄩喊自仕麄?nèi)松佟?p> 接著族長吸了一口煙斗,鼻孔出煙的同時緩緩說著:“來,把我們的貴客請到湖中?!?p> 說是請,倒不如說是押,每兩個壯漢粗魯?shù)匮褐粋€人走,一開始石頭和竹竿都反抗著,但不敵人多,也被押著走向湖中。
木橋通向湖中央,湖邊木屋里的居民都出來圍觀。
接近黃昏,天色已經(jīng)開始泛黑。湖中央的大平臺鋪著一層沙子。
有幾個穿著刺朵喇族族服飾的婦女把綁在平臺上的柱子上的火把點著。
突然一片光明。
接著一群身著刺朵喇族服飾年輕女孩從木橋通過走到平臺,手牽手把五人圍著,在族長的一聲令下,開始從不遠處傳來敲打的鼓聲號角聲,組成了奇怪的音樂,而這些年輕的女孩開始轉(zhuǎn)圈跳起舞來。
白允一行五人背靠著背,白允緊緊牽著白純的手,不知道他們這樣子跳舞是代表什么意思。
“這跳的是哪一出?”石頭很疑惑,兩手伸開護著左右兩邊的同伴。
“不知道他們這是哪一出,但大家都警惕點?!卑自室卜纻渥藨B(tài)。
“他們好像在舉行一種一儀式。”白純細語。
鼓聲和號角聲漸漸的節(jié)奏很緊湊,圍著跳舞的女孩有規(guī)律地往前向著白允他們齜牙咧嘴。面部表情猙獰。
白純握著白允的手更緊了。
鼓聲號角聲越來越急越來越緊湊,突然的所有圍著跳舞的人都停了。
動作一致而整齊,從腰間拿出來了一小包用樹葉包住的粉末狀東西,往他們幾人撒去。
藏叔立馬意會到,大聲喊著:“捂住鼻子,別吸。”
但還是慢了一步,除了白允所有人包括已經(jīng)捂著嘴鼻的藏叔,都紛紛倒下。
“白純,石頭,……你們怎么樣了……”白允緊張喊著。
白允看著身邊的人倒下,跑過去揪著族長的衣領問:“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立馬有人上前來把白允拖來,并押著他。
族長也疑惑,站起來了,問道:“為什么你沒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