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默默得跟著任清風,來到一家便利店,任清風直接在冰柜里拿出兩瓶冰鎮(zhèn)的礦泉水,直灌自己。
“一下子喝這么冰的對身體不好?!敝窀烷_口。
“不這樣我怕我冷靜不下來。我就是去瑤市出差了,回來自己男朋友就變成了別人的了?!比吻屣L邊說邊給自己灌水,“電視劇都不帶這么演的。”
“我理解你很不爽,但是白允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一不二,你傷心也沒有用?!敝窀桶参恐?p> “當初有多深情現(xiàn)在就有多絕情。這句話我總算體會到了?!比吻屣L苦笑。
“這樣吧,我陪你回去景城吧?!敝窀洼p聲道。
“不,我不回去,我可不能就這樣子走了?!比吻屣L把手里礦泉水瓶放下,“我要看看白允要怎樣給我交代。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不是他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p> 此刻竹竿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一個執(zhí)意要分開,一個執(zhí)意要在一起。愛情啊,總讓人失去理智。
竹竿不再說什么了,因為說什么都是徒勞,默默地陪著任清風,在他看來,任清風真的很奇怪,不哭不鬧,但是卻不愿意離開。
石頭來電話,詢問了他們的位置,便來接他們回來了。
到家后氣氛一樣是非常古怪。白允去陪白純回家拿了點必要的東西過來。晚飯過后。大家商議先去白允父母和藏叔合影的地方。
半夜的時候,白允收到了任清風的短信:“出來客廳?!?p> 白允本想忽略任清風的短信,但是思量了一下,還是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沒有比現(xiàn)在更適合的時候了,一天不解決,任清風的怨恨就多一天。
白允來到客廳,看見任清風坐在垂釣區(qū)的椅子上。便走過去。
任清風手里拿著一杯水,見白允來了,開口:“你總該給我個說法吧。”
“抱歉,我的記憶想起來了些,在我們在一起之前,我和白純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卑自瘦p聲說。
“那我們這三年,算假的嗎?你對我是真感情嗎?”任清風呆呆看著外面,月光分撒在湖面上。寂靜,孤單。
“這三年,在我想起白純之前,對你是百分百的真心,但是想起她之后,我沒辦法不跟你說實話。我愛的確實是她,白純?!卑自誓闷鹱郎系钠【疲_了一罐。
“那我怎么辦?!比吻屣L依舊看著遠方。
“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任何事都會赴湯蹈火。除了愛情,什么都可以給你?!卑自食兄Z道。
“可是除了愛情我什么都不需要你給?!比吻屣L轉(zhuǎn)過頭回來,雙眼直直地看著白允,眼淚已經(jīng)在邊緣溢出。
“清風,別這樣,我所認識的任清風可不是會為了男人掉淚的人,獨立,驕傲,漂亮,才是你?!卑自誓f著。
“好話說盡,但是卻沒法留在我身邊……”
“啊……”
在任清風說話的時候,白純房間里傳來了叫聲。
等白允沖進去的時候,之見一個衣著怪異的人在白純房間,拿著匕首抵在白純脖子上。
白純被嚇壞了,加上前兩天剛生病,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沒有一點血色。
“你是誰?!卑自屎暗?。
異裝人扭過頭來,嘴里用奇怪的普通話說著:“骨盒在哪里?”
“發(fā)生什么事了?!笔^竹竿也聞聲趕到。
看見白純脖子上抵著刀,石頭一個猛跳踢在對方身上,對方為擋石頭的腳把拿著匕首的手拿開。向石頭進攻。
這個時候就是石頭看準時機把白純拽過來推向白允。
石頭先是一個手刀劈在對方的后脖子處,然后重拳重擊對方太陽穴,對方也不示弱,匕首揮動著。幾次都差點刺中石頭。
幾番打斗下來,屋里的東西也凌亂了,突然的藏叔手持獵槍出現(xiàn),對準異裝人,對方感覺沒有勝算,便趁機跳出窗外,逃走了。
隨后,白純癱坐在地上,嘴里喘著粗氣,這時候傳來任清風的叫聲:“白允……救……”
這是大家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聚集在此,除了任清風。
隨后石頭一個箭步趕出去,但還是慢了一步。
任清風被異裝人帶走了。
“任清風不見了。”石頭趕回來說。
白允聽了之后,手緊緊握著拳頭:“不該讓她來的,前兩天應該阻止她來這里?!?p> “別自責了白允,”竹竿拍了拍白允肩膀:“當務之急要弄清楚那個異裝人是誰。”
“這么快就已經(jīng)找上門,看來對方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我們?!辈厥逍煨煺f著,“幸虧石頭會散打跆拳道,不然剛才真的很危險?!?p> 白允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白允摁下了接通鍵。
“想要這個女孩子安全的話,就把骨盒帶過來?!边€沒,等白允說一句話,對方就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
很顯然,這個電話就是剛才異裝人同伙打來的,這群人應該是盯上白允他們很久了,對白允他們的活動都了如指掌。
“前兩天我就應該阻止清風他們來的。她要是不來,現(xiàn)在也不會被抓走了。”白允自責的說著。
“這也是我們意想不到的,不關你的事,別自責。當務之急是跟他們?nèi)〉寐?lián)系,把清風帶回來。”藏叔安慰白允。
“問題是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就算電話號碼撥回去是空號?!笔^在一旁說。
“他的著裝很奇怪。會不會是少數(shù)民族的人?!卑自蕟柕?。
“他的衣服有點眼熟,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藏叔摸了摸額頭,思考著說。
“我們先去附近問一下當?shù)厝耍纯催@附近有沒有少數(shù)民族的村落。”白允把白純扶到沙發(fā)上。
第二天一早,白允和竹竿一塊去詢問當?shù)氐木用瘢數(shù)厝丝匆姲自仕麄兪峭獾氐亩加幸稽c提防,不是很熱情。雪溝鎮(zhèn)不大,前前后后基本都認識,對于外地人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問了多家都沒有問出點什么,直到一個老奶奶出現(xiàn),主動問白允竹竿二人:“你們是在找什么嗎?”
白允看見村里人都有點提防,便改了另一個說法,說:“我們是來旅游的,聽說這里有少數(shù)民族的聚集地,便想著去看看見識一下?!?p> “哦,這樣啊,這邊沒有什么少數(shù)民族,你們找錯地方啦。但是北邊的山上有一座寺廟,挺多人朝拜的?!崩夏棠檀认榈卣f。
寺廟……白允腦海閃過夢里的聲音,利空大師。
“奶奶,你去過那個寺廟嗎?”
“我前幾年腰腿好還經(jīng)常去,最近這年都沒有去過了,那個寺廟叫金骨寺。”奶奶一邊回憶一邊說著。
謝過老奶奶后白允他們起身準備回家。不料老奶奶叫住他們說道:“我想起來了,離這里三四小時車程的地方有一片森林,聽說那里以前有一個少數(shù)民族的聚集地,是什么族來著?我想想……”
“奶奶,那個地方是不是靠近海邊?”白允驚喜問著。
“好像是的?!崩夏棠膛Φ鼗貞浿?,最后臉上舒展起來,說:“想起來了,那個少數(shù)民族叫刺朵喇族,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聽說刺朵喇族早就都搬走了,現(xiàn)在都是高樓大廈了,估計也不會住在森林里了?!?p> 白允再次想老奶奶道謝。
回去的路上心里一直重復著——
“刺朵喇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