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天購買了破魔弓后,又在附近購買了兩挺加特林機槍,和1萬發(fā)機槍子彈。
其外還有兩門小型迫擊炮,五百枚炮彈。
穿甲彈/100。
望遠鏡/1。
指南針/1。
手表/1。
汽油打火機/1。
總花費:5萬金幣。
這些都是求生者不易制作得到的東西,尤其是子彈這種稀有物品,然而在黑市就可輕易購買,想必有了這些火力十足的裝備,接下來通過海盜橫行的海域會保險很多。
這也是他來黑市的目的。
轟隆隆~
就在這時,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彤云密布,簌簌的大雨連成線下了起來。
“兩位,我?guī)銈內(nèi)ヒ粋€避雨的地方,那里好玩又有趣,還有可口的美食。”
陳皮今天賺了1100金,對他來說是個大數(shù)目,很開心,自然也就決定去消遣一把。
現(xiàn)在下了大雨。
本來準(zhǔn)備返程的吳天天,同意了這個提議。
隨后他跟著陳皮上了一架軟橋,發(fā)現(xiàn)軟橋下的水域,棲息著不少生性兇猛的大鱷魚。
其中一只鱷魚,發(fā)現(xiàn)有人從頭頂經(jīng)過,竟然狂躁的在下面又竄又跳,想要將軟橋上的人拉下去美吃一頓。
好在軟橋很高,它們即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并不能觸碰到。
“看到了嗎兩位,這些都是吃過人肉的家伙,十分兇猛。”
陳皮走在軟橋上,指著一只在軟橋下狂躁的鱷魚說。
“人肉?”
吳天天不禁有些膽寒,猜測莫不是從軟橋掉下去的人很多?
“對,這個黑市每年都會收購大量的奴隸,對于那些不聽話的,甚者體弱多病年邁利用價值不高的奴隸,就會被投到這些池子里給鱷魚當(dāng)飼料?!标惼そ忉屨f。
吳天天點點頭:“這么殘忍,難道那些奴隸不會反抗嗎?”
“不,也不是全都要投的這里喂鱷魚,因為只要肯聽話好好賺錢,將來可以攢到一大筆錢為自己贖身離開這里,加入附近的海盜組織安身。自然也就不用被投到鱷魚嘴里當(dāng)飼料了,算是一種激勵機制?!标惼ふf。
吳天天呵呵一笑,有些氣憤的說:“好一個激勵機制,他們是不忘那些人身上僅存的那一點積蓄吧?”
陳皮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語重心長的嘆氣,他覺得若是讓吳天天知道那些奴隸的來歷,一定就會收起對奴隸憐憫的想法。
“這些奴隸大多來自罪犯,或者戰(zhàn)場的俘虜逃兵,以及罪大惡極的連帶家屬,沒有什么好可憐的,能讓他們活著已經(jīng)是最大的憐憫了?!?p> 這時吳天天突然明白了,所謂的黑市應(yīng)該是類似一個流放犯人的地方,附近的海盜也多是這些流放犯的后代,難怪能明目張膽的長存在這里,屹立百年不倒。
然而黑市遠沒有表面那么光鮮,他們?yōu)榱瞬┤「蟮睦?,時常會勾結(jié)天國的官員,或者聯(lián)系當(dāng)?shù)氐暮1I勢力,將原本不該流放到此地的輕罪犯,以及無辜的被劫持人質(zhì),也統(tǒng)招到這里當(dāng)奴隸。
況且他們還經(jīng)營人體器官、血液等生意,沒有一些特殊的奴隸來源,恐怕是支撐不起這么大的黑市產(chǎn)業(yè)的。
砰~
砰砰~
就在這時,一些被肢解的殘肢碎肉,被幾個光著脊梁的奴隸,用手中的鐵鍬,一鏟一鏟投進了鱷魚池喂鱷魚。
不過因為對方在另外一座軟橋上,相隔甚遠,吳天天并不能看清那些人的面龐。
此時雨越下越大。
他們?nèi)诵∨苤x開了吊橋。
這里也同樣是一條并不寬敞的街道,兩側(cè)排列著老舊的木屋,唯一區(qū)別是街上沒有什么人,大多都在木屋內(nèi)買醉消遣,傳出陣陣歡愉的笑聲。
陳皮看了吳天天一眼,指著其中一間木屋說:“這家是黑市最大的酒莊,里面有很多娛樂項目,你們也可以選擇在這里過夜,想必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p> 隨后,吳天天與許諾就這樣被陳皮請了進去。
“Hello, welcome”
剛一進門,一個穿著服務(wù)員裝束的黑人小女孩,就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這里人聲鼎沸,很富有節(jié)奏型的DJ舞曲震的人心打顫,幾個身材火辣,穿著稀少的美艷女郎,正站在不大的舞臺上,極力的踩著鼓點搖擺。
那里圍滿了膚色各異的游客,正端著扎啤,興致勃勃的盯著那些身材火辣的舞女看個不停,嘴里還不停的吹哨喝彩,議論著哪個舞女屁股更大,哪個舞女腿更長.....
一側(cè)的服務(wù)人員,見來客渾身濕透,便在短暫的交流后,帶著他們下了負(fù)1層。
原來,地表的木屋僅是這里最不起眼的地方,真正的豪華設(shè)施都隱藏在地下空間,這里的走廊貼著大理石,腳下鋪著紅地毯,還有一盞盞燈火通明的吊燈懸在頭頂,顯得富麗堂皇。
兩側(cè)的客房,更是不亞于地球的星級酒店,里面設(shè)置衛(wèi)生間,浴室,所有該有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給人一種回歸都市樂園的感覺。
不過也對,能來這里的游客,多是各種組織的頭目,他們來到這里也多是尋找歡樂消遣。
這也就難怪那些舞女如此極力表現(xiàn)著自己的資本了,以求能得到某個土豪的青睞,達成一次交易,或者被贖身也不無可能。
吳天天要了一間標(biāo)間,與許諾入住了進去。
陳皮則焦急的要去賭錢,想以此套取更多的錢回本,便匆匆告辭,向更深層的地下賭場跑去。
“兩位,這里是衛(wèi)生間,這里是浴室,需要點餐可以撥打我們內(nèi)部的訂餐電話?!?p> 服務(wù)小姐臉色掛著專業(yè)的微笑,打著手勢給客人介紹。
“我要這個,這個,......”
吳天天拿著菜譜,隨便點了幾樣不知何物的菜名,便打發(fā)走了服務(wù)員,走進了浴室沖澡。
嘩啦~
溫?zé)崾孢m的水浸透每一寸肌膚,十分舒適、解乏……
噓~
吳天天常常噓了一口氣,便搓動著雙手,為自己洗了個熱水澡。
頭頂,低沉的音樂如雷聲般翻滾。
服務(wù)員曾告訴他,這樣的噪聲在十點以后就會結(jié)束,讓客人可以安心休息。
吳天天沒有擔(dān)心這些,趁機給游輪上的人報了平安,讓他們在那里安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