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放那晚的那句話就像給宋簡之下了一顆定心丸,從那以后,她又開始在深夜十分去光顧盛庭酒吧。
不是單純的坐在外面看,而是真的去里面看。
用祁放的話說就是,不身臨其境怎么能感受到混混是生活在怎樣一個充滿污垢的底層世界。
頭一次見人文藝,當(dāng)時宋簡之還好一陣意外。
進(jìn)了酒吧,說白了她也就是換了個地方坐。有時候她會和蔣妗妗在一起,但蔣妗妗那有異性沒人性的女人,時不時地會拋了她跟其他男人去瘋野,對此宋簡之也見怪不怪。
好在祁放“陪”她。
其實也不算陪。大多時候祁放都是在充當(dāng)一個服務(wù)員的身份,這個人聲鼎沸的空間里來回穿梭。
當(dāng)然,相對空閑的時候也會坐在她的對面調(diào)調(diào)酒,跟她暢談人生。
錯了,是逗她取樂。
不過他也挺忙,這時候也只是偶爾。
這倒也方便了宋簡之更好地觀察他。
畢竟在親眼目睹了他跟各種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時,更方便她深入了解這個人的為人處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的脾性她是摸清了不少。然而伴之而來的,卻是宋簡之與日俱增的疑問。
祁放看起來并不是個簡單的服務(wù)員。
他不似這里的其他服務(wù)生那樣時刻不忘自己的任務(wù),他有“脾氣”,時不時也會撂挑子不干。
干活的時候他也是端著酒來回穿梭,可送到的大部分地方客人看起來跟他關(guān)系都挺和氣。
最關(guān)鍵的一點,酒吧的老板,她也認(rèn)識,鄭志豪,他兄弟。
其實細(xì)思起來,祁放似乎也沒必要做個最底層的服務(wù)員。
高中的時候她就知道祁放家里有錢,他也就仗著這點天天跟一堆狐朋狗友逃課出去浪。前幾天送曼曼回到的那個小區(qū)房價值不菲,更是證實了祁放并不是看起來的那種窮光蛋樣兒。
呵……要么是富二代想體驗一番底層生活,要么就是錢花習(xí)慣了,自甘墮落。
就這么和諧的相處了兩周后,矛盾又自夾縫中蹦跶出來了。
說來也是巧,宋簡之出現(xiàn)在這里的第一天,祁放在這里唯一的死對頭,曾輝盯上她了。
當(dāng)然不是盯上她這人,主要就是想試試祁放女人的滋味。
就這么誤把宋簡之當(dāng)成祁放女人,明里暗里拋了兩周的媚眼后,他出手了。
不過在這店里她也算是客,所以他本著自己侍應(yīng)生的身份,端了兩杯酒直接坐在了宋簡之的對面。
“小姐姐,給個面子唄?”男人朝推到他面前的那杯紅酒揚(yáng)了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
那頭光線不算暗,女人挑眉的動作很明顯,臉上還帶著點興致。
曾輝本就自以為長得不賴,再看宋簡之這反應(yīng),更是暗戳戳地搓手,絕對有戲。
“可以?。 惫黄淙?,女人“上了當(dāng)”,端起他的那杯酒,輕抿了一口。
這么快就進(jìn)行了第一步,曾輝難免有些暗自得意。
前段時間他在暗地里觀察了她不短時間,還以為有多高冷。
實際上也不過如此。
得意過了頭難免有些忘形。這時候的曾輝早忘了他規(guī)劃的那些泡妞流程,直接大著膽子伸手往前摸了摸宋簡之?dāng)R在桌上的那只手。再抽離時,宋簡之的手心里儼然多了一個卡片。
酒店的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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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夢姜
前方宋宋被狗男人收拾預(y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