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來到時,言少軍已經(jīng)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了。
無力的在地方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言少軍卷曲著身軀,抱著肚子,有氣無力的吐槽道:“不是說好不打臉的嗎?”
藍(lán)鈺蹲下身子,雙手抱頭,此刻都不知道怎么表達(dá)她的心情了,“言少軍你們也是真狗,報警虧你們想的出來?!?p> “不是我干的?!?p> 等墨遺墨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顧書卿緊張的站在走道上等自己出來和一個長的跟個花蝴蝶一樣的男人。
手里拿著一根紅木拐杖,墨遺墨一瘸一拐的走到顧書卿面前,抬手拉著他的袖子,告狀,“顧先生,有人欺負(fù)我?!?p> 抬手指向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兩人,瞪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告狀。
顧書卿唇瓣抿成一條直線,眼底寫滿了對墨遺墨三天兩頭進一次醫(yī)院的疲憊,“遺墨,這一次是你的錯吧!校長給我說了?!?p> 可想而知,他接到王校長電話了解事情的真相,那一刻有多絕望。
“沒有,不是我的錯。”墨遺墨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rèn)自己錯了。
“怎么不是你的錯,談判就好好說,你跑到別人學(xué)校,一頓挑釁?!鳖檿涫持傅衷谀z墨的額頭,“挑釁就挑釁,你還被人當(dāng)場逮到?!?p> 這能怪誰,給讓他有理沒地說。
“這……”
墨遺墨把受傷被包扎成木乃伊的腳,踩在顧書卿的皮鞋上,對著他眨眨眼,“也不怨我,這是不可逆的事件,我也沒辦法?!?p> “真沒辦法?!鳖檿淅渲樂磫?。
墨遺墨鐵桿釘釘?shù)狞c頭,“沒有?!?p> “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會嗎?”
“十一小姐,如果你不想傷口感染的話,麻煩你去病房躺著,可以嗎?”
唐醫(yī)生走到墨遺墨身邊說道。
“你閉嘴?!蹦z墨不滿的鼓著腮幫子。
“我有和你說話嗎?沒有你就去一邊待著。”
唐醫(yī)生無奈的聳聳肩,走了。
“小姑娘你可真是夠囂張的。”穿著花襯衫的肖語,對墨遺墨的態(tài)度點評道。
他就沒見過怎么無理取鬧的女孩,他還以為顧書卿慌慌張張跑醫(yī)院來,能讓他緊張的人是有多好。
這一看也不行,這頭發(fā)這性格。
簡直就是個街頭小混混。
“你說我囂張?!蹦z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就想沖上去打他一頓。
“這個女人嚇我也就算了,還不給我打麻醉劑,我這還算是對她好的了。”
肖語被她說的有些窮詞,“不打……”
“墨小姐我先補充一句,不給你打是因為你身體里的抗藥性,打了也沒用?!?p> 張醫(yī)生推了下眼鏡,補充道。
“那也不能不打呀!”墨遺墨把受傷的腳從顧書卿腳上拿下來,“至少給我一個心里安慰,讓我好受一點。”
顧書卿抬手揉揉墨遺墨彩虹般的頭發(fā),對張醫(yī)生說道:“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沒有了?!?p> “走吧!去病房先待著?!鳖檿湟话寻堰€在生氣的墨遺墨抱起來。
“那我先去看看小姐你那位朋友。”張醫(yī)生向墨遺墨點點頭。
吃著剝好的橘子,墨遺墨煩躁的饒頭,抬眼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肖語,問道:“你誰呀!”
肖語捧著臉,笑彎了眼,仿佛忘記剛才的事情,好脾氣的回答:“我叫肖語,你可以叫我肖語哥哥?!?p> 墨遺墨:“……”
“像只花蝴蝶一樣?!蹦z墨對著給自己剝橘子的顧書卿說道:“顧先生,你剛才是生氣了嗎?”
墨遺墨看著從在醫(yī)院見到他,就冷著一張臉的顧書卿,歪著腦袋。
“有些?!?p> 把橘子遞給墨遺墨,顧書卿抬眼盯著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氣,“你怎么就被抓住了,還受傷了?!?p> 墨遺墨不好意識的撓撓腦袋,對自己那有些無法掌控的運氣也是一陣無語,“這是運氣問題?!?p> “在說了,這個世界要是好人多一些,我不就好一些,可你也看見?!?p> “我覺得不是好人多不多的問題,你就應(yīng)該在家待著?!?p> “可那樣我會很孤單寂寞?!蹦z墨嚼著橘子,微瞇起眼睛,“你要是一只在家,我就一直在家待著?!?p> “不行,我還有工作。”顧書卿反駁道。
“不是?!毙ふZ聽著她們兩人之間的對話,皺起眉頭,抬手在兩人中間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聽明白,“你們兩個住一起了,是男女朋友?”
肖語很是佩服的看著顧書卿,他一直覺得他們?nèi)齻€人之中,顧書卿是最后一個找到女朋友的,可沒想到顧書卿不聲不響的就背這他們找了個女朋友還同居了。
“你在想什么?!鳖檿湟豢葱ふZ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會想什么好事情。
“呵!”墨遺墨鼓著腮幫子說道:“這位小哥哥的思想真不純潔。”
“明明是你們兩個說的話太容易讓人聯(lián)想了?!毙ふZ辦了個鬼臉,“還好意思說我,你們兩個都住一起了?!?p> 住在一起,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在加上顧書卿的性格,說不是談戀愛,打死我也不信。
顧書卿對著肖語介紹道:“墨遺墨,墨家的暫時住在我家。”
“四年喲!”墨遺墨比了四,笑嘻嘻的補充道。
肖語:“……”住在一起四年,不是戀人關(guān)系也要變成戀人。
肖語摸著下巴,打量了一下墨遺墨,除了頭發(fā)有些獨立特型,看五官是個大美人,還是純天然的。
“我聽你剛才說,沒給你打麻醉劑是真的嗎?”肖語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剛才聽她說的時候,他還挺驚訝的,畢竟沒有麻醉劑手術(shù),那要多疼。
很少有人受的了。
就連顧書卿也抬起頭,對著個問題也是非常的好奇。
一般不會有人對麻醉劑產(chǎn)生抗藥性,就算有也不會天天進醫(yī)院,但墨遺墨三天兩頭進醫(yī)院是常態(tài)。
那也就是說,她做手術(shù)從來就是干受著。
想到著,顧書卿的藏在眼睛后面的瞳孔不由輕顫,心里一緊。
對于這個問題,墨遺墨有些糾結(jié),想了想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