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遺墨看著自己伸手就可以碰到的窗戶,拉過一個板凳站上去,把自己用力擠出去。
“砰!”
“開門!里面的人給我開門!???”
言少軍聽著被人拍的啪啪響的門,聳肩,一臉鄙視的清哼一聲。
“你們B大的人現(xiàn)在才到,真是夠慢的可以!”
“開門!”
門外的人動靜更大了,言少軍沒有分出一絲神色,在門被砸開的前幾秒,緊跟著墨遺墨跳出去。
完美落地,就看見墨遺墨一臉慘白的靠在墻角,一臉要死的模樣。
“怎么了嗎?”
言少軍走上前去,問道。
墨遺墨慘白著臉,咬緊嘴唇,聲音顫抖的說道:“……沒事?!?p> “我看你這樣不像沒事呀!”言少軍快步走過去,扶著墨遺墨隨時可以倒下去的身體。
“沒問題!”墨遺墨揮揮手,對著她說道。
言少軍掃視著墨遺墨的身體,沒事很健康,難道是跳下來時崴到腳了,低頭。
就看見沒有被鐵釘貫穿的腳背,鮮血在腳下會做一攤。
言少軍目著一張臉,“不是吧!你那么慘的嗎?就……就……”
她真是無話可說了,要怎么慘嗎?
就從窗戶上跳下來就被傷到了。
言少軍看著除了臉色不好其它沒有點毛病的墨遺墨真心佩服。
真能忍。
墨遺墨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要表達什么,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都是小意思,比這大的都有不知道多少?!?p> 可不是,從小到大沒有一天是安生的,要是風(fēng)平浪靜一段時間,那后面就完了。
言少軍:“……”
她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
“要不我們投降吧!”墨遺墨等一會沒看見言少軍說話只能自己來。
設(shè)計了一夜的計劃,沒有夭折到言少軍沒有拿地圖上,也沒夭折到半路上,卻偏偏死在了逃跑的路上。
真是夠悲催的。
言少軍聽到墨遺墨的話,立馬離她遠點,“不可以,是你在原地等死吧!我還能走?!?p> 墨遺墨瞳孔放大,嘴巴微張,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見了什么。
“不是,你不能怎么對我,我會哭的?!?p> 好一會,墨遺墨才找回語言,眼里滿是傷心被背叛的淚水,一副被打擊到的模樣。
“我會給你叫救護車的?!?p> 說完,言少軍狠心轉(zhuǎn)頭,就要離她而去,就看到帶人悄無聲息堵著她們的藍鈺。
……
慘了。
就在言少軍和藍鈺相顧無言的時候。
“哈哈……”
墨遺墨一看這場景,不由的笑出聲來,“我就知道我跑不掉,你也跑不掉?!?p> 言少軍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的張狂的墨遺墨,轉(zhuǎn)頭對滿眼怒火的藍鈺說道:“對不起,都是這個人的錯,不管我的事,我是無辜的?!?p> 藍鈺“呵呵”笑了一聲,沒有理會言少軍的辯解,“墨遺墨對嗎?你可真是有才華?!?p> 想起剛剛自己坐在那,聽到墨遺墨說的那不討喜的話語,氣的她砸壞了辦公用的桌子。
現(xiàn)在氣還沒有消下去,活剮了她的心都有了。
“有嗎?”墨遺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快懟到自己眼前的藍鈺,饒饒臉頰,一臉謙虛,“沒有你說的那么好了。”
“你還當(dāng)我在夸你呀!”藍鈺看著眼前這個沒臉沒皮的女人,聲音猛地提高。
她就沒有見過怎么厚臉皮的人,她臉上的皮是那鐵做的。
墨遺墨低頭對上藍鈺滿是怒氣的眼睛,挑眉,笑嘻嘻的打岔,“沒有了,我也覺的我文采一般,也就比那些天才差一丟丟。”
墨遺墨可是把她的厚臉皮發(fā)揮到極致。
“哈?!彼{鈺都被她給氣笑了,“差一丟丟,對差一丟丟。”
藍鈺笑彎了眼,用穿著高跟鞋的鞋跟對著墨遺墨沒有受傷的腳踩去,碾壓。
看見她瞬間變了臉色,心情都好了幾分,她剛才可是看見了,墨遺墨另外一只腳受傷不輕。
她也真是沒想到,前一個星期自己不小心放到這里的鐵釘今天派上用場了。
她只能說一句活該。
“我對你好吧!”藍鈺臉上笑瞇瞇腳下卻越發(fā)用力,“沒有對你受傷的腳下手,我真是太仁慈了?!?p>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墨遺墨感受著腳上傳來的陣陣刺痛,面上強顏歡笑,“還沒請問你叫什么?”
墨遺墨疼得臉上只抽抽,滿頭冷汗,后背都濕透了。
藍鈺指了指自己,笑彎了眼,“你說我呀!很抱歉我沒自我介紹,那,我叫藍鈺是B大學(xué)生會的?!?p> “是嗎?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雖然說你也知道,我叫墨遺墨前幾天才剛開始上學(xué)?!?p> 墨遺墨牙齒要的咔咔響,笑得臉都僵硬了。
言少軍看著兩人在那交鋒,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里,可才剛走幾步,就被一名身材魁梧的學(xué)生攔住,不能前進一步。
言少軍抬頭看著快有2米的學(xué)生,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識,我就是想去個廁所?!?p> 學(xué)生:……
言少軍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動閉嘴,轉(zhuǎn)頭接著看。
硬闖,那不可能的,看看他們那體型,在看看她自己的,要真是硬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有不傻,還不要繼續(xù)看戲,反著現(xiàn)在戰(zhàn)火還燒不到自己身上。
抬頭看看天空溫度適宜的太陽和不時吹來的清風(fēng),不由的在心里感慨,今天真是個好天氣。
“那你能放過我嗎?”墨遺墨投降了,可憐巴巴的對著小人得志的藍鈺說道:“我疼,我需要醫(yī)生,有事你找言少軍好嗎?”
不行了,她真不行了,她的腳都快廢了。
藍鈺看著快受不了的墨遺墨,收腳,不在難為她這個傷員,對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弟吩咐道:“打個電話,叫救護車別讓她死在我們學(xué)校了?!?p> “是?!?p> 聽到吩咐其中一個小弟就去打電話了。
“來?!彼{鈺轉(zhuǎn)身對看戲的言少軍招招手,放過癱倒在地的墨遺墨,“言少軍我們來好好的算算賬?!?p> 言少軍身體一僵,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本來她和藍鈺的關(guān)系就不是很好,這一次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