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VIP 病房。
“哥,親哥,你放我出去行不行?!?p> 宋倩玉穿著一身病服,躺在病床上對著座在窗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辦公的陸長白撒嬌道。
“不可以?!?p> 陸長白手上的動作不停,拒絕宋倩玉的撒嬌攻擊。
“嗯!”宋倩玉坐直身子,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工作,扁著嘴,用綠油油的爆炸頭在他黑色西裝上蹭著,“哥哥,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讓我去學校嗎?”
昨天晚上,她可是和墨遺墨那個女人溝通過,今天可是要干一票大的,光是想想,她就覺得興奮的不行。
這種事情怎么能少的了她。
想到這,宋倩玉整個人都掛在陸長白身上,半個身子懸掛在床外,就一雙腿還在床上支撐著。
“哥哥!哥哥!學校?!?p> 陸長白無奈的轉過身,把快掉下床的宋倩玉公主抱起來,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放低了語氣,抬手揉亂了她那頭本來就夠亂的頭發(fā)。
“不行,昨天醫(yī)生檢查過了,說你要靜養(yǎng),最少三天?!?p> 宋倩玉不滿的打掉陸長白的手,雙手抱胸,生氣的扭過臉,不想聽他找的借口。
她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樣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明明昨天晚上就能出院了,可偏偏他非給醫(yī)生說讓多住兩天。
她躺的骨頭都快軟了。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
“不要,我不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出院,現(xiàn)在立刻馬上。”
陸長白沒有說話,又抬手拍了拍她那炸毛的腦袋,單手插兜,珉唇,“可以,但有個要求?!?p> 他養(yǎng)了宋倩玉10年,怎么能不知道她的性格是什么樣的。
逼得太狠,她隨時會給自己翻臉。
一絲情面都不留。
“什么要求?”宋倩玉抓著陸長白的手臂,眨著眼睛問道。
說起要求,她是不是還欠墨遺墨那個女人一個條件,算了,一會問一下,她有什么要求吧!
早完事,早放心。
陸長白:“把頭發(fā)剃掉?!?p> 宋倩玉:“??????”
緊緊抓著陸長白手臂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松開,表情一片空白,失聲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明白。”
她剛剛聽見什么,剃頭發(fā),剃誰的頭發(fā),我的嗎?不可能,呵呵,一定是聽錯了。
沒錯,一定是聽錯了。
陸長白好脾氣的重復一遍,“我說把你的頭發(fā)剃掉吧!”
這一次,她沒辦法騙自己了,他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的懂,可連在一起她怎么就不懂是什么意識呢!
呵呵……
宋倩玉抬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防止陸長白這個男人禍害自己的這頭修發(fā),蹦這張臉,咬了下唇瓣,眼底都是對陸長白的恐懼。
“你騙人的吧!”
“沒有?!?p> “?。 彼钨挥窦饨幸宦?,快速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像一只蠶寶寶,在瑟瑟發(fā)抖。
陸長白看著裹在被子里的宋倩玉,無奈的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幾分,“阿玉,一下就好,就是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很快就好?!?p> 他說完,宋倩玉抖得更厲害了,連帶著床鋪都抖動起來。
“方秘書進來?!睕]有管害怕的宋倩玉,他對著門口說了一句。
他早就想把宋倩玉這頭越來越放恥的頭發(fā)給剪掉了,可一直沒有機會,正好今天老天爺不就把機會送到手里了嗎?
總于,在也不用看著她頂著這頭發(fā)型,在自己面前晃悠了。
……
“來小姑娘過來。”墨遺墨和言少軍站在轉角處,小心翼翼對著遠處穿著鵝黃色連衣裙戴著遮陽帽寫寫畫畫的小姑娘招招手,讓她過來。
被叫的人,看著行為舉止有些怪異造型更是奇怪的兩人中的一個對自己的方向招招手,不太確定的指了指自己,無聲問道:“我嗎?”
墨遺墨點點頭,環(huán)顧四周沒有旁人,小聲道,“對,就是你?!?p> 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隨時防備著有人突然襲擊,讓自己的計劃半路夭折。
小姑娘從石凳上站起身,扶了扶有些歪的遮陽帽,抱著畫板向她們走來。
“有事嗎?大姐姐?!毙」媚镌谒齻兩砬罢径?,歪著腦袋,眨著大大的貓瞳,用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好小,這身高只有1米4幾吧!黑色的長發(fā),如寶石般碧綠的瞳孔,像只軟綿綿的碧眼小黑貓。
低頭,墨遺墨微瞇起的狐貍眼滿是對她的欣賞,深吸一口氣,她壓了壓向要抱著貓貓的沖動,用溫和的不行的聲音問道:“小姑娘我叫墨遺墨你可以叫我遺墨喲~那你叫什么呀!”
用著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聲音說話,把在她旁邊的言少軍嚇了一跳,心想:她是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還問不問路了?
但她很聰明的沒有插嘴,等著看墨遺墨撞南墻。
“你能不能別用你那油膩到不行的聲音說話,很惡心的?!?p> 小姑娘已改前一秒的溫柔軟萌,變得惡劣起來。
墨遺墨被她說的對手指,彎下身,可憐巴巴的說道:“你怎么能說我油膩呢!我明明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小姑娘~”
后面的話越說越托著尾音。
小姑娘被她雷的不輕,身子都抖了抖,吼到,“你給我閉嘴”
“哎呀!”墨遺墨雙手捧著臉對著發(fā)火的小姑娘就犯花癡,“怎么能這么可愛,貓貓??!”
“你說誰是貓了?”
墨遺墨指了指氣炸毛的小姑娘,“你呀!還有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p> 小姑娘抱著畫板,舉過頭頂,碧色的貓瞳閃過一絲狠戾,對著墨遺墨的腦袋拍去。
可還沒等她出手,墨遺墨一把把她抱進懷里,把她的腦袋按到胸前,就是一頓猛吸。
可可貓的味道。
墨遺墨臉上戴著癡漢的表情,活像吸貓過度的貓奴。
小姑娘手中高高舉起的畫板,被迫掉在地上,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呼吸不過來,舉起的雙手胡亂抓繞著。
“混蛋松手。”小姑娘艱難的呼吸著,用力反抗,可沒有,沉迷吸貓的墨遺墨什么都聽不見。
漸漸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小姑娘也沒了掙扎的力氣,慢慢應為缺氧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