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B大后門。
“你確定這樣可以?!毖陨佘姴惶湃蔚恼f道。
墨遺墨拍拍胸脯,一臉你既然懷疑我的表情看著不信任自己的言少軍,認真道:“當然可以這可是我經(jīng)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才得出的結(jié)果?!?p> 懷疑什么都不能懷疑她想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完美計劃。
這是在看不起她的智商。
“好吧!我信你?!毖陨佘姅偸?,現(xiàn)在這一刻她有多么想念宋倩玉,至少有一個人來勸勸墨遺墨。
可宋倩玉還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躺著,就算現(xiàn)在飛也飛不過來。
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宋倩玉你在哪!我好想你??!
“走了?!蹦z墨拉著快要死掉的言少軍,向大門走去。
她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當然是在完成潘主任交待的任務。
時間回到昨天上午。
目送著帶走宋倩玉和潘慶云的救護車離開,黃老師說出了剛剛和潘主任說的事。
“本來你們是要被扣學分的,但是我和潘主任說好了,讓你們?nèi)大說服她們學校的服裝設(shè)計系參加下個月的比賽?!?p> “為什么呀!”言少軍聽到著,有些蒙圈,“她們不是每一年都會參加的嗎?”
雖然她們都會輸?shù)暮軕K就是。
想到著她就不由的笑出聲來,想起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視頻,B大的那幫人,輸了比賽,那哭的叫個慘。
還因為這事上過熱搜,B大的服裝設(shè)計系徹底的在A市出名了。
“就是因為這,所以今年就不參加了?!秉S老師攏了攏頭發(fā),接著說道:“那么你們的任務就是讓B大繼續(xù)參賽。”
這可是她和潘主任說了半天的結(jié)果。
墨遺墨歪歪頭,鼓起臉頰,認真的聽著,沒有開口說話。
“本來是你們?nèi)齻€人,但現(xiàn)在就剩你們兩個人了,所以加油吧!”
黃老師說完,把手握成拳頭,對著她們兩個鼓勵道。
所以就有了今天看到的場景。
“為什么不走前門?!?p> 言少軍看著拿這個鋼絲開鎖的墨遺墨問出了她最大的疑惑。
走正門不好嗎?非要費怎么大的功夫來撬后門。
“你不懂!”墨遺墨手中的動作不停,拿出手機照著鎖眼,微瞇起眼,輕咬唇瓣。
“我是不太懂。”言少軍雙手抱胸,環(huán)顧四周,這條小道上除了她們兩個清清冷冷的。
“開了沒?!?p> “快開了,別急。”
話音剛落,隨著“咔噠”一聲,門開了,墨遺墨抽出鋼絲,揣到兜里,“走,我讓你那的地圖你拿了嗎?”
她的計劃里,B大的地圖占了最關(guān)鍵的一步,沒有地圖連要去那里都不知道。
“拿了?!毖陨佘娕呐难澏担瑖N瑟的笑道:“這可是我托了關(guān)系多少關(guān)系才拿到的。”
今天早上還不到六點,墨遺墨就給她打電話經(jīng)過一番轟炸下,她成功的從床上爬起來,聯(lián)系人。
她打了個哈欠,“除了我,也就沒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給你找到B大的詳細地圖了,感謝我吧!”
墨遺墨看著言少軍進來,趕忙把門給關(guān)上。
“走吧!把地圖拿出來我們?nèi)ゲヒ羰??!?p> 墨遺墨對言少軍招招手,讓她把地圖拿出來。
“好?!闭f這,言少軍就把手伸進褲兜,拿出來那團被揉的皺巴巴的紙團,打開,僵在了原地。
言少軍:“……”
墨遺墨看著四周栽種的杏樹,打量這周圍的環(huán)境,不是有涼風吹過,等了一會沒有聽到言少軍的動靜,墨遺墨轉(zhuǎn)頭看向看著地圖呆愣的言少軍,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不會拿錯了吧!”
墨遺墨眨巴著眼,走到她面前,趁手把言少軍那在手中的地圖抽出來,上面寫著-A大詳細地圖。
墨遺墨:……
她就知道,言少軍這個女人不可信,她怎么就不聽勸,還是把怎么重要的事交給她。
墨遺墨扶額,額頭青筋暴起,嘴角抽搐,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擠出來。
“言少軍,你干的什么事?!?p> 言少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笑,解釋道:“我也沒想到出門太極,就拿錯了?!?p> B大的地圖她拿到就被她順手放到抽屜里了,誰知道那里面還會有A大的地圖,墨遺墨一打電話一催,好嗎?她就拿錯了。
“還不是你催的太極。”
言少軍不死心的想把這口黑鍋甩到墨遺墨身上。
“要不然我也不會拿錯?!?p> 墨遺墨:……
墨遺墨可真是被言少軍說的無話可說,抬手給自己順口氣,告示自己不至于,不至于生氣,氣壞了她也不會愧疚。
冷靜,冷靜,你能行。
墨遺墨把地圖隨便揉吧揉吧揣進言少軍兜里,壓著自己的暴脾氣說道:“走吧!我們?nèi)柸恕!?p> “好?!?p> “好什么好,還不快走?!?p> 墨遺墨和言少軍沒走多久就看到了一位身材纖細身穿紅色連衣裙,腳蹬白色高跟鞋,一頭紅色大波浪的女生。
“喂!這位同學請等一下?!?p> 墨遺墨對著她的背影喊到,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前面那位身材纖細從背影一看就是位美女的人停了下來,轉(zhuǎn)頭。
墨遺墨:……
什么鬼?。。?p> 這不是在開學第一天被自己甩了一張銀行卡的男人嗎?
穿女裝,真是沒看出來呀!真是隱藏的夠深??!
沒想到他穿女裝還挺漂亮的。
“唉!唉!不是那個?那個?誰來著?”言少軍激動的拍個掌,帶著些興奮的說道:“我給忘了?!?p> 言少軍腦袋空白的撓撓腦袋,把綠色的短發(fā)能的一團亂,又趕緊拿出鏡子打理自己發(fā)型。
“這些不重要了?!?p> 墨遺墨看著她那傻雕的行為,無語的抽搐嘴角,語氣中帶這些無奈。
“言少軍你能不能別現(xiàn)在犯傻??!”
楊文浩撩撩紅色的大波浪,翹著優(yōu)雅的蘭花指,捂著涂了口紅的嘴唇,壓低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更像女人。
“是你這個女人啊!那一天放你一命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找死,還有你這頭發(fā)真是笑死人了。”
說完,楊文浩就不由的笑出聲來,一會是嬌滴滴的女聲一會是粗狂的男聲。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人格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