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他們沒有找到鵲圖,三山環(huán)顧水流之下,是一場醉了的往事浮華。
那一抹北疆的紅衣,襄在了中江的河流之中。
時常有人看見激流上劃船的船夫,有人說他華美勝似天人,有人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船夫。
可惜,與長冰最后也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永遠(yuǎn)地沉醉在南域第一個春天,開春的鶯啼聲婉轉(zhuǎn)凄愴。
可惜,那個爭吵著周游天下的藍衣女子,再也出不了南域。
羅烏的軍隊趕上了海嘯,中瀾島湮滅于史書之上。
偶爾,有一個劍客攜帶著自己的妻子來困情河投喂,有人說是祭拜,有人說是喂養(yǎng)魚兒。
大隰,還是那個大隰,冷宮還是那個冷宮,終不見少年鮮衣怒馬。
少年,活成了持槍挽劍的將軍。
地牢里的齊子回,終究撐不過凜冬。
朝廷吞并四方,武林再不見綠林。
偶爾,中江的清風(fēng)會越過重重山隘,拂過北疆佇立的經(jīng)幡,好似那一瞬間,釀下了一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