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樣子,裴依依連忙打岔道:“你這藥哪買的,倒是跟我平常吃的不一樣?!?p> “變態(tài)拿來的?!?p> 只是這聲音卻明顯不是裴管家發(fā)出來的,他正站在裴依依面前,嘴還沒來得及開合。
裴依依一頓,看向那不請自來的自稱‘變態(tài)’的人。這小哥偷聽墻角的功力倒是哪學(xué)來的,她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還當(dāng)著人家的面罵他……
“唔……”裴依依含糊應(yīng)了一聲,倒是沒想到說些什么圓下場。
倒是那變態(tài)小哥開了口:“你那藥吃多了傷腦子,換點中藥養(yǎng)胃吧。”他抱著胸靠在門邊上,當(dāng)真是看傻子的目光。
西藥傷胃傷腎的常聽說,倒還沒聽說過有傷腦子的……
裴依依靜默了片刻,這小哥當(dāng)真是喜歡自己嗎?是她一廂情愿,會錯了意吧!
那滿墻的畫一定是他用來盯著咒罵她的,而他留在裴園也許就是為了暗害她,不然怎么時刻都充滿了怨懟?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得罪了這小哥了,也許是她一向深具拉仇恨技能吧!
裴管家似是微的一嘆,收整了剩了幾碗的湯湯水水走了出去,獨留她一人面對變態(tài)……嘖!
裴依依攏了攏被子,假作自己從來沒在背后說人變態(tài),只看向他笑了笑問道:“銘鵬哥還有事?”
“你參加了個綜藝?”
沒想到他開口居然是提這件事,裴依依啊了一聲應(yīng)道:“我經(jīng)紀(jì)人給接的,大概就是去當(dāng)個背景布吧!”
北銘鵬盯著她,半響應(yīng)了句:“知道了?!比缓缶娃D(zhuǎn)身給她帶上了門……離開了?
“……”連個背影都沒給她留下,裴依依只好無語地望了望被關(guān)緊了的門。
這變態(tài)……不是,這小哥還真是變幻莫測地讓人不好琢磨??!
不過裴依依倒也沒太過費心,畢竟失血過多,雖然睡了一覺但人還是虛了一些,她只徑自躺了回去順手關(guān)了燈。
第二天裴管家掐著時間將早飯送上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本該在床上好好休養(yǎng)的人又沒了蹤影。
在樓后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的身影,正要試著撥下她的電話——雖然這人一向懶得帶,裴依依便一身輕便的從門外跑了回來。
見裴管家滿眼不贊成地望著自己,裴依依笑了笑,用肩上搭著的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汗,才道:“治療虛弱最好的辦法,就是運動啊~!”
隨即她的笑在看到裴管家?guī)淼囊幌盗叙B(yǎng)生餐時頓了住,養(yǎng)生餐養(yǎng)生餐嘛,少油少鹽少滋味那只是基本。
她兩指夾了湯勺撥弄了下青花海碗里的事物,攪弄起幾塊燉的軟爛的豬蹄,上面還參雜著些許黃豆。
裴依依沉默了下后道:“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這道是給寶媽下奶的!”
裴管家先是看了她一眼,以示對她言詞的不贊同,而后親自為她盛了一小碗遞過去道:“養(yǎng)身體都是一樣的?!?p> 裴依依嘆了一嘆,認(rèn)命地接過了碗,嘗了一口……嗯,果然味道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