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對著冥河行了一禮后,隨即心中又升起一絲疑惑。
“貧道剛剛煉化天帝印璽,冥河前輩又是如何知曉的?”
隨即帝俊看向冥河:“帝俊剛剛才煉化天帝印璽,此時只有太一知曉,敢問冥河前輩是如何知曉帝俊是天帝的?”。
“呵呵,汝雖然將那股屬于天帝的皇道龍氣收入體內(nèi),但汝此時還是準(zhǔn)圣,修為太低了,因此貧道一眼就能看穿,洪荒之中很多人都懷有皇道龍氣,但貧道自問無人能夠強(qiáng)過神逆,但汝的皇道龍氣比他還強(qiáng),不是天帝,又能是什么?”
冥河眼懷笑意,解答了帝俊的疑惑。
“神逆?”,帝俊滿臉疑惑的表情。
“兇獸皇者,洪荒之中的第一尊皇者”。
冥河淡淡的說到。
冥河語氣雖然很平淡,但帝俊亦能聽出冥河對于神逆的推崇。
帝俊不禁追問:“那神逆現(xiàn)在如何了?”。
聽到帝俊詢問神逆,冥河不禁露出一絲追憶之色。
“隕落了,被鴻鈞等人圍殺在極北無量神山,貧道那時還沒有資格參與圍殺神逆,只能在極北無量神山山腳下與眾位先天神圣拖住兇獸一族的強(qiáng)者,那一戰(zhàn)結(jié)束后,神逆的先天至寶弒神槍被打斷,弒神槍槍頭當(dāng)時從極北無量神山山頂飛出就插在貧道腳下”。
“那一戰(zhàn)太慘烈了,一半的先天神圣陷入永劫之地,而兇獸一族的大能們亦被絞殺一空,此時洪荒萬族眾生,都應(yīng)該感謝那些隕落的先天神圣們”。
聽完冥河的話后,帝俊震撼了。
先天至寶被打斷,隕落了一半的先天神圣才把兇獸一族的大能們絞殺完畢。
帝俊震撼過后隨即對于兇獸一族也是心馳神往,以一族對戰(zhàn)整個洪荒。
以當(dāng)時來說,能夠參戰(zhàn)的先天神圣肯定都是絕頂強(qiáng)者,但兇獸一族居然硬生生頂著這樣的壓力還反殺了一半的先天神圣,由此可見兇獸一族的強(qiáng)大。
看著帝俊陷入震撼當(dāng)中,冥河也不叫醒他,畢竟任誰聽到這些事情都會震撼的,冥河當(dāng)時看到弒神槍斷裂的時候不必帝俊強(qiáng)多少。
半響之后,帝俊終于回過神,于是急不可耐的問道:“冥河前輩,兇獸一族還有殘留的族人嗎?”。
冥河不禁露出一絲莫名的神色:“怎么?想要收編兇獸一族?”。
帝俊不禁露出一絲堅定之色:“帝俊有志爭霸洪荒,遇到這樣強(qiáng)力的種族當(dāng)然心動”。
“沒了”,冥河淡淡的說到。
“沒了?一只都沒有了嗎?”
“一只都沒有了”
帝俊愣住了:“為什么?縱然兇獸屠戮洪荒,但應(yīng)該不至于淪落到滅族的下場吧”。
帝俊很驚訝,如果兇獸滅族了,那么肯定是那個時代的先天神圣出手的,但是將諾大的兇獸一族屠戮一空未免也太過狠辣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帝俊對于那個時代殘留下來的先天神圣就要重新看待了。
冥河一眼就看出來了帝俊再想什么:“不是參戰(zhàn)的先天神圣們出手的,是那些被兇獸屠戮過的族群做的,而且兇獸天生沒有神智,只有破壞的欲望,除卻兇獸王者以外,沒有人能夠約束那些兇獸”。
“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兇獸的本質(zhì)是混沌神魔的煞氣和混沌神魔身軀殘留的一部分所化,因此滅殺兇獸會有功德降下,從某一方面來講,兇獸是繼承了混沌神魔的遺志,是混沌神魔的延申,心中只有毀滅洪荒的欲望”。
“帝俊知曉了”。
聽到冥河的回答過后,帝俊也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按照冥河所說,那兇獸就是取死有道,任誰也不能說什么,就算兇獸放在現(xiàn)在也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汝身上的皇道龍氣比神逆還要多,貧道期待汝超越神逆,成為真正的天帝”。
冥河看了一會兒帝俊以后,說出了一句勉勵帝俊的話。
帝俊不禁疑惑:“冥河前輩,神逆到底有多強(qiáng)?”。
這個問題不禁讓冥河愣住了,因?yàn)樗麖奈匆娺^神逆。
思索一會兒冥河回答到:“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時的洪荒第一人,如果貧道所猜不錯的話,神逆應(yīng)當(dāng)是混元金仙后期,當(dāng)時圍殺神逆的人有鴻鈞、太極、乾坤、揚(yáng)眉、五行老祖等人,甚至還要更多,這些人在那時都是混元金仙中期,甚至已經(jīng)有一只腳踏入到后期了,且人手一件先天至寶,這樣才能將神逆徹底剿滅”。
聽聞冥河的回答過后,帝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沉甸甸的壓力,捫心自問,他覺得自家到達(dá)準(zhǔn)圣后期之時頂不住五位準(zhǔn)圣中后期的敵手圍殺,而且還是每人手中還都握有先天至寶。
相像那副場面,帝俊就不禁頭皮發(fā)麻。
“神逆果然不愧為洪荒第一尊皇,果然強(qiáng)悍?。?!”。
帝俊不禁感嘆道。
“是啊,神逆很強(qiáng)悍,但他也隕落了”。
“歲月如刀,刀刀斬天驕??!”
冥河亦被勾起一絲愁緒,不禁感嘆道。
帝俊則是口中輕聲念叨著冥河剛才說出的話:“歲月如刀,刀刀斬天驕”。
“是啊,庸碌之輩感覺不到歲月的殘酷,只有天驕才能感覺到時光的殘酷,或隕落,或被人遺忘,或停滯不前,也許唯有冥河前輩這樣的天驕,才能一路奮勇向前吧”。
帝俊不禁看向冥河心中感嘆道。
也許是冥河許久沒有何人交談了,因此才和帝俊聊了一會,但隨即就開始詢問帝俊此行的目的。
“好了,說出汝此行來的目的吧”。
看到冥河詢問自家此行的目的,帝俊也趕忙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冥河前輩,太一欲要走法則之道,您是法則之道的先行者,所以帝俊想來詢問一下有何禁忌,也想要詢問一下如今洪荒之中殘存的法則之修之中有沒有修煉命運(yùn)法則的”。
“太一要走法則之道?還要修煉命運(yùn)法則?”
冥河疑惑的問道。
“是的,這是太一早都決定好的了”。
冥河不禁陷入沉思,太一之事關(guān)乎天帝,冥河不敢貿(mào)然指點(diǎn),以免破壞天帝的謀劃。
看著冥河陷入沉思,帝俊心中不禁忐忑了下來。
冥河則是在心中思索各種可能性,隨即冥河站起身子對著帝俊丟下一句話。
“汝在此等待,待貧道回來后再告訴汝”。
言罷,冥河一步踏出就消失不見。
看著冥河消失不見,帝俊則是開始緊張了起來,帝俊只是詢問一下是否有法則之修修煉命運(yùn)法則,冥河反應(yīng)居然如此之大。
帝俊坐在蒲團(tuán)上慢慢的皺緊了眉頭,帝俊對于太一走法則之道有些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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