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動怒讓在場三人都抖了抖,特別是旁系大長老,嚇得整個人都跪下了。
“請家主息怒,我也是喪子之痛?。 迸韵荡箝L老哭喊道,他哪里不知道這家主笑著的面具下的殺伐本性。
今天他死了一個兒子,可不能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年撫遠與大管家也單膝下跪請家主息怒。
唯獨年錦還站著與他對視。
“你在比武臺上說,你會一直贏下去?”家主問。
“我是這樣說過?!蹦赍\坦然的承認,也面對這人給她施加的威壓。
父輩的年家嫡系之中,就只有家主并未娶妻生子。
他將自己整個人都奉獻給了年家,引領(lǐng)年家向上發(fā)展。
也是用自己永遠孤寡,杜絕了其他人對年家的滲透。
他對于整個年家來說,是值得欽佩的家主,可對于年錦來說,他并不是一個好家主。
因他在年錦五歲測試那年,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
令年錦心中對這個年家有怨恨。
“你是覺得,你會贏得這場比試的第一名?”家主說出年錦在比武臺上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也覺得可笑。
“是。”
“啪!”
家主手拍在了紅木桌子上,整個實木桌子都塌了,可見他的怒氣。
年錦并沒有被他嚇到,反而是不懼他的氣場而直視著。
“年錦,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那點修為能贏到最后?”
大管家在這三人來的時候,也給家主匯報過年錦的近況。
特別是那日廚房的男幫工說他送飯的時候,見到年錦的靈魂飄起來了,還振振有詞的說年錦就是死了。
要不是大管家親自確認用搜魂確認過,年錦并未被奪舍。
否則她突然出頭,說要參加這入武堂比試,而且還用了三招就贏了比試,是太異常了。
哪怕用搜魂確認她并未被奪舍,可這些事情發(fā)生在這廢物年錦身上,還是太不正常了。
家主自然也想到了他在年家重地感受到的突破氣場,那日的氣息是這年錦突破到筑基發(fā)生的嗎?
“我大病初愈,感受到了天地靈氣,能正常的修煉,自然也要像年家其他嫡系子孫一樣入武堂學(xué)習(xí)?!?p> 年錦也知道,她需要一個好的回答,硬碰硬她還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個資本與重要性,所以她要委婉一些。
“可我錯過了時間,便自己參加入武堂比試,以自己的實力證明,我有這個實力能入武堂。我是年家嫡系子孫就該享有我該有的東西,我也會付出該付出的東西?!?p> 這番解釋令年撫遠與大管家,都對這些年一直被年家冷落的廢物有了別樣的看法。
她的確是在努力。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這是野心,作為年家人該有的野心。
不由的高看她。
家主也從年錦身上收斂了自己對她的威壓,年錦慘白的小臉,恢復(fù)了絲血色。
“好,倘若你能以第一名入武堂,我便送你一樣禮物。”
這寥寥幾句話,是給了年錦一個機會,一個她想向上爬,所需要的一切資源的機會!
一但掌握到了,她便能逆轉(zhuǎn)在年家的窘迫地位。
“是!家主!”年錦這次單膝跪下了,她需要這份承諾,能改變她在年家地位的承認。
所以她能忍。
“比試還沒有結(jié)束,回去吧?!?p> 家主對她與年撫遠下了逐客令,二人快速離開了。
“家主!她殺了我的兒子!”旁系大長老焦急的說道,家主是在包庇這年錦,他只是給自己演了一出戲,因為年錦始終是嫡系子孫的原因嗎?。?p> “你不必著急,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說法,你回去靜靜等待就好?!奔抑饕矊ε韵荡箝L老下了逐客令。
“您!”旁系大長老想在爭辯。
家主又補充了一句,“長老,你還有十三個孩子,每人賞一枚三品靈丹?!?p> “謝家主!”旁系大長老快速的下跪謝恩了,臉上不在悲痛,而是喜悅的神色,有了這些靈丹他的其他孩子修為能更上一層,這是一件大好事。
雖然他疼愛自己的幺子,可那個孩子完全沒有繼承他優(yōu)秀的基因與天賦,身子骨太弱,修仙之路也需要極高的錢財培養(yǎng)。
大長老也是花了不少錢在那沒用的孩子身上,也曾擔(dān)心過幺子活不到成年。
他對那孩子的喜愛,也只是因為他是自己老當(dāng)益壯的產(chǎn)物,可說正在的喜愛,還是他那幾個修仙天賦強大的孩子。
在這年家親情早就淡泊了。
旁系大長老起身也快速收斂了自己的笑意,裝作悲傷的退下了。
大管家很快派遣了幾個奴仆收拾了這紅木殘骸,換了一張新的桌子,還有一壺新茶。
他沏了一杯茶雙手遞給,正在思考的家主。
家主接過,并沒有喝,而是看著雙開大門,陽光明媚的外面園中山水,對大管家道:“重新排查現(xiàn)在在年家的人,一些蒼蠅臭蟲說不定在陰溝里生出了?!?p> 大管家對家主說的話的意思了然于心,回應(yīng)道:“是?!?p> 趕緊腳下生風(fēng)的去辦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