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你要參加武堂入學比試?”
小苗是從他們對話中聽出來的,沒想到年錦出去了一會兒,干了這么大的事!
“你不要命了?”小苗急了,這年錦這么弱,不就是去送死的嗎?
“小苗,你不用服侍我了?!蹦赍\說道。
“你!你……”小苗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說,她分明是關心她,才勸她的,那比武可是會打死人的!
她年錦真是不知好壞!
小苗動了怒,卻又冷靜了下來,年錦說不用她服侍是好事情啊!
她又可以只在廚房洗碗了,不用再聽這年錦的話了。
“好!”小苗欣喜的點頭,說完立馬就走了,還沒有忘記帶上那一包沒有吃完的零食。
這破院子她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見到小苗頭也不回的走了,年錦也是少了一個負擔。
這院子里也少了一雙眼睛盯著她。
看了看手中筑基丹,年錦再看這破爛的小院,她知道,以現(xiàn)在她的條件,光有這筑基丹是不行的。
她如果想要在后日比武上贏下一個名額,還要一把趁手的武器。
畢竟在那狼多肉少的名額里,所有對上年錦的旁系,他們可會拿出自己全部的力氣,來爭奪這十個名額。
現(xiàn)在的年錦十分明白,她的雙拳也還對付不了敵人刀槍劍戟的鋒利。
拿出錢袋子,里面只有兩個銀幣了。
大管家給她補了一個金幣做花銷。
這大陸上,一千銅幣等于一銀幣,一百銀幣等于一枚金幣。
年錦這些日子將錢都花在了買草藥上,額外的開支就是給小苗買了糖。
“這錢真是不經(jīng)花啊?!蹦赍\為錢發(fā)愁,“早知道就在年景白那里多騙一樣趁手的武器了?!?p> 走遠的年景白打了一個噴嚏,他停在武堂大門前揉了鼻子,回頭看了一眼,“難道是誰在背地里罵我?”
也不多想往武堂里面去,將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講給其他嫡系子孫聽。
年錦這邊是發(fā)愁
視線一瞥,看見了院中的一樣東西。
“呵,有了?!?p> 年錦輕笑一聲,有了法子解決兵器問題,再看手中的丹藥,水亮的黑色眼眸盡是笑意。
“現(xiàn)在該突破筑基期了!”
夜很快就暗了下來。
月上柳梢頭。
清冷的月影落在這破舊的小院,年錦盤腿而坐,閉目凝神,快速入定。
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游走七經(jīng)八脈。
她能感覺到自身靈氣游走的方向,引導這些靈氣淬煉自己的身體,加強自己的血肉。
不斷的在筑基邊緣試探。
卻始終無法沖破這層阻礙,到達筑基期,體內(nèi)的靈氣在虧空,而她咬著牙堅持著,一次次重來,一次次的不放棄。
身體越來越熱,豆大的汗水掛在年錦的額頭。
灼熱感要烤干自己,無比清晰的疼痛使得年錦緊緊的皺著眉,她并未因這痛苦而退縮。
現(xiàn)在的年錦還只是煉氣八階的修為,未到九階就強行要沖破到筑基,這是違背了修煉規(guī)則。
無論做何事都講究一個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
而她是越階了一層來沖破這煉氣到筑基的阻隔。
年錦知道后日就是比試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早一點晉升到筑基期便能早一些,適應筑基期的身體,然后在這個基礎上為自己謀劃一條能贏得路。
所以她必須要今日突破!
年錦也不是傻子,她這番舉動也不是莽撞!
她知道自己有這個力量!
她相信著自己!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晶瑩的汗水是她的努力象征。
“到了!”年錦睜開眼睛,快速將筑基丹服下。
筑基丹立刻化作輕柔的營養(yǎng),灌注她的全身,將年錦缺少的靈氣為她補充其,而溢出的能量也被她反復折騰的身體全部更好的吸收。
這股疼痛更是加了倍!
要碾碎她自己。
年錦死死的咬著牙堅持著,快了!快了!
年錦身上蒸騰出白氣,這是她體內(nèi)的毒素,肌膚的淤青徹底消失,肌膚白皙,人也更加的靈動。
“呼!”一陣狂風而來!
她沖破了筑基期!
年錦站起身上來,身輕如燕,月光落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月光的銀輝。
月下的少女,自信,穩(wěn)重,眉宇間有一股逼人的英氣,是她下定的決心!
看著吧,她年錦重來一場,絕不會重蹈覆轍,會將那天上的神拉下馬!
這股風也吹進了一個地方。
年家重地,有高山流水,百花齊放,寒水泛著霧氣縹緲在庭院之中,如一小仙境之美。
中央的八角亭內(nèi)一青衫男人,面容姣好,矜貴之氣,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一枚白玉棋子,要落在這棋盤上,小拇指未顫,目光鋒利透過這重重石山看向外面。
輕呵一聲,“誰突破修為等級,引得我這池中魚都亂了?!甭曇舸判?,慵懶。
他所說的是一旁蓮花池中的錦鯉,那里面的魚兒都忽然被驚動了,一通逃竄的亂游。
“年家何時出了這樣一人?”男人呢喃的說道,隨后消失在這八角亭。
……
武堂入學比試按時開始。
四個百米比武臺,最上方坐著年家一些大人物,這旁系的入學比試,嫡系沒有來多少人參觀,這種事情嫡系還不放在心上,家主也不會來看著無趣的比試。
所以坐在那上面的多是有些名頭的旁系父輩,他們在為自己的孩子加油打氣,圍觀的也是旁系的普通父母。
這些普通父母也想自己的孩子,能被入學武堂,改變自己的命運,改變他們一家的命運。
不過其他旁系子孫也都等著一個人,都是環(huán)顧了一圈沒有看見她來,
“這年錦果然是個膽小鬼,今日都不敢來了。”
“她來什么?來了還不是被人打死?當個縮頭烏龜,至少還有命在?!?p> “哈哈哈……”
所有旁系子孫都大笑了起來。
“哦?大家都在開心什么?”
聲音非常有特點,不卑不亢,帶著一絲笑意,深不見底。
眾人瞧了瞧這來得遲的人,她居然敢來!
年錦一身素白的武服,是她自己改良過,今日比試衣物也要穿著合身。
在眾人眼里都覺得這年錦又變了個樣子,她從容自信,不緊不慢的走來,是一份不符合年齡的淡定,挺拔的背脊,在眾人齊齊刷刷的目光下,更加的筆直。
“她腰間居然配了木劍!”有人大聲笑道。
眾人也都看見了年錦腰上掛著的木劍,都突然的爆笑不停。
“這年錦果然是個笑話!居然腰上配小孩子玩的木劍!”
“她不會是想用這木劍當武器吧?哈哈哈……”
他們笑得更歡樂了,剛才還覺得年錦好想變了,看了是看錯了,她還是那個廢材年錦。
不過這一次跟不一樣了。
她腦子還有問題!
居然敢配著木劍來參加比試,拿著鐵劍,刀槍的他們可要好好給這年錦,上一課了!
水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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