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告訴我,最愛的人是誰?”
“我最愛的人是……我的阿沉?!?p> “真的嗎?”
“嗯?!?p> “有多愛?”
“我要永遠,把他鎖在身邊……”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一見鐘情……處心積慮?!?p> “你為什么愛他?”
“我們……天生相配……”
景沉瞳色血紅,低頭看著懷里睡顏恬靜美好的女孩,嘴角的笑意一直沒降下去過。
確實像他的淺淺說的那樣,他們是那樣相配。
不管哪一方面。
原來淺淺最愛的人是他。
所以……
淺淺白天對他冷冷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其實,心里早就原諒他了?就是怕他看出點什么,所以才裝作和以前一樣?
“淺淺?!?p> 景沉低頭輕輕咬了咬女孩的耳朵。
“嗯~”
時淺發(fā)出一聲勾人的鼻音,潛意識摸了摸耳尖癢癢的地方,什么也沒摸到,又放下了小手。
“淺淺?!?p> 景沉又吻上了女孩柔軟白嫩的臉頰。
開始之前,他用最后一點耐心,給她卸了妝。
“別鬧,哪里來的臭蚊子!”
時淺一巴掌干脆至極地拍上了景沉的俊臉。
昏暗曖昧的空間里,傳來清脆的聲音。
臉頰上傳來微痛,景沉卻低低笑出了聲。
痛感恰好證明,一切不是假的,都不是他在做夢,都是真的。
“淺淺?!?p> 景沉微涼的唇勾著,換了個位置,輕輕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
“淺淺,時間還早,我們繼續(xù)好不好?嗯?”
“……”
縷縷月光透過落地窗,落在四處散落的衣物上,連白紗也擋不住它好奇的視線,在羞恥的呻吟中,皎潔染上澀澀的粉色。
薄云聽風的指令,擋住了月的視線。
月:我里個Giao!你擋毛線!
風:單身狗!你看個毛線!
月亮淡定:我看過的這種場面多了去了,而且,老是有人把失控的罪名冠在我身上……
“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
凌晨兩點,214包間,邢酒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已經(jīng)等了時淺兩個多小時了,等到百無聊賴地開始飆歌,唱到嗓子都快啞了,也不見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出現(xiàn)!
這女人還不會跑路吧?邢酒不禁懷疑。
害他演的那么辛苦!真是可惜了他絕妙的演技??!
他怎么就信了一個陌生的城市的陌生的女人呢!
該死!
美色害人?。?p> 但是……他要不再等會兒?
那個小矮子經(jīng)理不是說那個叫“時淺”的女孩會來的嘛,他就再相信一回!
要是明天早上見不到人,拿不到錢,他就去找那個經(jīng)理算賬!
于是某人相信著相信著,就在真皮沙發(fā)上睡死了過去。
時耀從游戲里退出來的時候,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眼淚都掉下了一兩滴。
他們怎么還沒好?
今晚不是要回太陽灣嗎?
他出了客房門,來到書房,正打算催一催,卻驀然發(fā)現(xiàn)書房里一個人也沒有!
客廳里,林枝也不知道飛哪里去了,唯獨主臥的門關的緊緊的。
他踩著拖鞋,臉色迷惑地湊近那道門,心里突突的,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啊~”
臥槽!
聽到聲音,時耀立馬像彈簧一樣,彈開了幾步遠,并且銅鈴般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扇門。
他莫名吞了吞唾沫。
是……是真……真的……
媽媽!
非禮勿聽!
他這純潔幼小的心靈??!
時耀撒開小腿,又奔回了客房。
看來今晚回不去太陽灣了!
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