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們老板邀請你們到二樓坐坐,請跟我來?!?p> 服務(wù)生笑容得體,身后還跟著好幾位高大的墨鏡保鏢。
這樣的場景在零度酒吧似乎并不罕見,曖昧而喧鬧的空氣里,漂浮著淡淡的威脅味道。
“零度酒吧的老板?”
他們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零度酒吧的老板一直是個神秘的存在,幾乎從不露面,也不知是男是女。
各種場合,都是酒吧經(jīng)理洛昀出面協(xié)調(diào),酒吧上下,也都仿佛只有經(jīng)理一個高級管理人員一樣。
只是連經(jīng)理都對時淺恭恭敬敬的,估計這個酒吧的老板,跟時家也有不一般的關(guān)系。
“二樓……”
他們咽了咽口水,明顯露出了想去的表情。
跟在時淺身邊混了有一段時間了,他們還從沒上過二樓,說不定是酒吧老板看在時淺的面子上請他們上去的呢!
這樣一想,他們越來越覺得認識時淺,真是一件榮幸之至的事情。
看到一群人虛榮的表情,服務(wù)員笑得更加完美無瑕。
“請?!彼Y聲道。
“走吧?!?p> “去見見零度酒吧的老板?!?p> “說不定,我們還是第一個知道酒吧老板真面目的人呢?!?p> “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柯希雙手環(huán)胸,默默不語地隱在這群吵鬧的人中間,抬腿往二樓走去,美瞳里閃過絲絲凝重。
她總覺得這么一出,是時淺搞的。時淺變得有點奇怪了,從剛剛開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勁。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上二樓,每個人都被請進了不同的空蕩蕩的包間,包間門口,都守了兩個高大威武的保鏢。
想上廁所,都有保鏢跟著。
柯希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那所謂的“老板”出現(xiàn)。
其實她也很好奇零度酒吧老板的真實面目,說不定還又能賣一個消息給時允詩。
但是現(xiàn)在……
柯希雙眼半瞇,心跳加速。
她仰頭望著角落里的監(jiān)控,從剛才起,心里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要發(fā)生些什么。
監(jiān)控里,每個人臉上最細微的表情,都放大在了時淺面前。
處理完賬務(wù),時淺長腿一抬,放在了書桌上,整個人陷進了高級定制的柔軟座椅里。
她打了個哈欠,抬眸懶懶地瞧了一眼書房門,景沉還沒回來。
剛剛那一杯伏特加的后勁上來了,她腦袋漸漸變得昏沉了,身體也微微發(fā)燙,就像泡在熱水里一樣。
看來,還真不是景沉酒量不行。
是酒太香太烈。
時淺按下遙控器,打開了空調(diào),仍然覺得有些熱。
算了,就這樣吧。
“你有沒有搞錯???我是時淺的朋友!”
“時淺你知道嗎!盛世集團的千金!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整個零度酒吧買下來!”
“什么!?時淺只付了自己的單?”
“她不是吧?這么摳搜?”
“她不會跑了吧?”
“這可不是小數(shù)字啊……”
“時淺在哪兒?我要見她!”
“你們這是在逼我們?!”
“你們老板呢!出來!”
被請到不同包房的一群人,在看到自己賬單的一瞬間,臉色就垮了下來,幾乎是立馬翻了臉。
他們以為這一兩個月個時淺喝酒,是自己賺了,時淺就是個花錢沒頭腦的冤大頭。
可惜,他們徹底錯了。
時淺可是個徹徹底底的商人,除非是腦子瓦特了,不然怎么會做沒利息的事情?
雖然她承認,自己前幾個月,確實腦子不太好使。
時淺勾唇一笑,星眸里充滿了戲謔、輕蔑與寒涼。
接下來,該“老板”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