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歸
陳文山急忙逃出所在的公寓,太危險了!幸虧我機智,要不然就要栽在女人手里。
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現(xiàn),陳文山在外面找了個路人借了個手機報了警。
隨機里面的瘋女人被警察帶走了。
-陳文山也跟著到警局錄了下口供就出來了。
走在大街上,體驗一下短暫的異界生活。
曾記得當(dāng)時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整體想著穿越異界,然后叱咤風(fēng)云,逍遙一世。
如今倒也是實現(xiàn)了當(dāng)初的夢想。
看看周圍,簡直跟現(xiàn)實沒有什么兩樣,他都要懷疑這里是不是真的是異界。
不過我現(xiàn)在有一個更重要事要做。
就是我餓了!
也不知道其他輪回者怎么樣,找他們借點錢總可以。
不過他們現(xiàn)在樣貌都改變了,在加上不能透露自己真實身份難啊!
陳文山把玩著手上的手機,這里面因該有錢,不過不知道鎖屏密碼。
陳文山干脆把他賣了,換點錢吃頓好的,反正只要活二十四小時就可以了,明天就可以返回去了。
陳文山注視著人山人海的街道,哪里有賣手機的地方。
陳文山邊走邊變看,現(xiàn)在大概是中午,陳文山在街口拐角處找到了賣二手手機店,把身上手機賣了一千大洋,然后找一個地方吃個飯,在到處游走,反正他是一個無業(yè)游民。
轟轟轟!
陳文山坐在面館里吃著面,看著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陳文山很反感下雨天,每次下雨總有不好事發(fā)生。
“小溫,你一個人座在這里”
陳文山回過頭一看,原來是之前坐在前面那對像是祖孫兩的老婆婆對我打招呼。
看她樣子似乎之前就認(rèn)識我。
經(jīng)過短暫聊天,陳文山知道了她們和自己住在一個公寓里,還且就在樓下。
并且眼前老太太就是之前住在陳文山對面的許宣美的母親。
陳文山看了旁邊的喜愛小女孩,拿著她父親前幾天買給她的小天天才電子手表,愛不釋手!
老太太一大早就帶著外孫女出去玩了,還不知道自己女兒的事。
陳文山也不打算告訴她們,反正自己終將要離開的,后面是也不關(guān)我事。
老太太和陳文山聊了好久,大都是母親對一個兒子說的話。
外面雨小了一點,老太太帶著小女孩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回家。
唉!
可惜??!
陳文山躺了一口氣。
老太太回去之后肯定會知道一些事情。
陳文山看了一眼司機,長得面容掙獰,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小說里面的反派。
不過陳文山?jīng)]打算去管,別人事與我無關(guān)。
他現(xiàn)在只要等雨在小點,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大被蒙過頭,一切都會回到現(xiàn)實里面。
沒必要去冒險,萬一是真的,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可打不過。
陳文山看了外面雨只有很小的毛毛細(xì)雨,不礙事。
起身,結(jié)賬。
離開這里。
路上,一倆出租車從旁邊飛馳而過,路面上的積水漸到了陳文山身上,陳文山當(dāng)即在車開遠(yuǎn)了之后對司機的家人進(jìn)行輕切的問候。
這時,陳文山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個小天才電子手表。
這不正是小女孩的那個嗎?
陳文山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還真是個烏鴉嘴。說什么來什么。
陳文山在附近急找有沒有車可以追上。
這座原本下雨前還有好多人的,下雨后感覺變得好荒涼,跟鬧鬼似的。
是特效太貴了!
陳文山現(xiàn)在心急如焚,鬼知道那個變態(tài)司機會把一對祖孫兩怎么樣?
終于找到一倆摩托車,騎上去居然能啟動。
陳文山記得那倆出租車往東北方向跑了。
開到最快速度,全力追趕。
路上沒有其他車子和行人。
大概一個小時以后,陳文山騎著大運摩托到了一個廢棄很久的爛尾樓。
前面停著一輛出租車,車牌號碼正是之前祖孫倆搭乘的車子。
陳文山賣掉了手機無法報警。
陳文山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頭也不回的沖進(jìn)黑暗之中。
陳文山從來就沒想過逞英雄,以他的膽子,也做不了英雄。
……
爛尾樓頂樓。
“跳下去!”
戴著紅色口罩的出租車司機,名叫田不易,三四十歲中年男子,用手電筒照著站在陽臺邊緣,啜泣不止祖孫倆,眼中閃爍著病態(tài)的光芒。
他揮舞了一下手中鋒利的廚刀,看著這一老一小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興奮的直跳腳。
“跳下去,趕快,別讓我親自動手!”
“我們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老人一臉害怕的將孫女護(hù)在懷中,哭喊著說道。
“仇?怨?”田不易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見過森林里的獵人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老人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你說……獵人跟獵物有什么仇?什么怨?”田不易把紅色口罩拉直下巴,露出一張丑陋的面孔。
“獵人與獵物,本就無仇無怨,然而獵物生來就該被獵人狩獵,這是大自然的規(guī)律。
而我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懂了嗎?”他將手電筒從下至上照著自己的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這驚悚的一幕,嚇得祖孫倆膽顫心驚,尖叫連連。
“嘭!”
突然間,身后穿來一陣劇烈的響動,正享受狩獵時光的田不易被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過身,用手電筒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
只見一個渾身濕漉漉的青年正趴在一堆碎磚上。
他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疑惑,這家伙是什么情況?
這青年自然是跑來救人的陳文山。
他剛上到這一層,就看到那變態(tài)正逼著祖孫倆跳樓。
田不易這時背對著他,正盡情享受欺凌弱小的快感,沒有半點防備,可謂是天賜良機。
只要能悄悄摸到這家伙身后,對著其后腦來上一板磚,happy ending。
陳文山摸了一塊石頭,悄悄靠上去。
誰知由于這里實在是太黑,看不清路,還沒靠近,就被一堆碎磚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不僅沒偷襲成功,還把那變態(tài)給嚇了一跳。
“我說我喝醉了,走錯路了你信嗎?”
陳文山抬起頭,看著對方手中閃著寒芒的廚刀,訕笑道。
“我信?!碧锊灰仔α?,一嘴黃牙從嘴里齙出,使得面容更顯猙獰。
話音未落,他已握緊廚刀,沖了上去。
目擊者……必須死!
陳文山連滾帶爬,撒腿就跑。
由于之前營造的孤膽英雄氛圍實在是太強烈了,以至于中二的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這一刻,溫亦謙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終究只是一個鐵憨憨。
假如這是在網(wǎng)上,他定能勇猛無謂,用鍵盤跟這變態(tài)大戰(zhàn)三天三夜。
可在現(xiàn)實中被這變態(tài)用刀追殺,他只恨自己少長了兩條腿。
像陳文山這樣的三好學(xué)生,連架都沒怎么打過,更別說砍人了。
就算給他一把刀,他也不敢跟對方對著砍啊。
在這種危機時刻,陳文山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老虎追捕的兔子,前所未有的靈動。
從樓梯間一連往下跑了幾層,竟硬生生將那變態(tài)甩開半層樓的距離。
可由于太黑的緣故,就在這時,他居然一腳踩空,摔倒在兩層樓中間的平臺上。
追趕的變態(tài)忍不住冷笑一聲,見對方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反倒不急了。
手中廚刀抵著墻壁,一步一步朝對方走去。
刀刃與石頭摩擦的刺耳聲響,響徹整個樓道。
“獵人,又要開始狩獵了?!?p> “這次是一只,愚蠢的兔子!”
哈哈!
陳文山放聲大笑起來!
田不易看到他突然笑起來,愣了一下!
“如今只能是博一博了”!
陳文山心想著。
“你笑什么?”
田不易拿著手上刀冷冷的說道。
“哈哈!我笑你”陳文山笑的如同變態(tài)一樣。
“你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跳梁小丑,小時候因為經(jīng)常遭到其他人嘲諷和欺辱,心態(tài)早已扭曲,扮演獵人欺負(fù)弱小”
田不易看不禁后退了兩步。
陳文山目光一亮,猜對了!
陳文山步步緊逼,打算心從心里上擊毀對方。
“不不?
你不要過來!”
田不易大喊著!
陳文山一把直接從田不易手上把刀搶了過來。
陳文山握著刀尖,手上獻(xiàn)血滿了全身。田不易平時欺軟怕硬多了,那里見過這等場面。
連忙跪地求饒。
陳文山急忙將其綁了起來。
用對方的手機報了警。
騎著大運摩托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大門口保安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真疼?。 ?p> 陳文山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說道
該死的主神為什么不屏蔽痛覺了?!?p> 現(xiàn)在陳文山只想睡一覺。
過了今天晚上就完成任務(wù)了。
直覺告訴我,今天晚上因該沒有那么平靜。
自己在樓梯間走了大半個小時仿佛還在原地一樣。
陳文山心想自己會不會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墻了。
陳文山也顧不了那么多,直接在地上撒起了童子尿。
瞬間周圍一下清晰了不少。
陳文山快步跑回房間。
陳文山敢睡,躲在衣柜里面。
終于回到了主神空間,有驚無險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