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空,直接撲到床上,大字躺著。
“啊,累死了?!睆谋婚_除出后,除了趕去坐飛機那天以外,今天是空運動量最大的一天了。躺在床上的空,這一放松,就感覺腳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背也酸的要死,肩膀也開始痛了。
派蒙一屁股坐在空的腰上,空啊的一聲呻吟,嚇的派蒙飛了起來。“你干嘛啊,突然叫春?!?p> 空指了指自己的背腰,“你幫我按摩一下,剛才你壓下來那下爽爆了?!?p> 派蒙狐疑的看著空,問道:“腦子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啊,就是走了一天,腰酸背痛讓你按摩一下而已。”
“按摩?不懂?!?p> “你就像你開心生氣的時候那樣跺腳就好了。”空又指了指自己背,催促派蒙快點。
派蒙就飛到空的背上,開始瘋狂跺腳。從衣領里面掏出手機查了查。
“嘖嘖嘖,你們?nèi)祟愓媸瞧婀帜?。我查了下,居然真的有人喜歡被美少女踩。”
“啊~舒服~這個么,那種喜歡被美少女踩的人都是變態(tài)?!?p> “哎?”派蒙用力踩了一腳,空又是啊的一聲愜意的歡呼?!拔铱茨憔屯ψ儜B(tài)的?!?p> 被派蒙這一頓連踩,空覺得自己的腰回來了。
“對了,加入冒險家協(xié)會,有什么要求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迸擅赏嬷謾C,腳下不留情的繼續(xù)踩著。
“問你點關鍵問題,就不清楚。你這向?qū)в猩队???p> “本來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引導到風神像就結(jié)束了,現(xiàn)在陪你一起找妹妹,是額外贈送的福利?!?p> “靠,這福利我能不要嗎?”
“不能?!?p> “我靠!”派蒙大喊一聲,整個人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直接站在了空的腰上。
“我草!我的腰!”空痛呼一聲,剛才派蒙可是半飛著的,這下整個人站在空的腰上,空哪里承受的住。
派蒙從空的腰上走下來,把手機在空的臉前一伸?!霸趺椿厥拢科聊缓诹?,怎么按都不亮,就一個標志一直在閃。”
空扶著腰坐起來,看了眼手機。
“沒電了。”
“沒電了?我靠,你就不能買個好點手機嗎?”
“哈?我這手機可平菇牌的最新款手機,平菇12!花了我8000多呢!”
“平菇手機啊,那難怪了,我聽說這牌子手機電池超爛?!?p> “這個確實。電池是真的不禁用。”
“那你還買?”
“我不是為了玩米忽悠最新款的手游么,說是老款手機都不支持,又聽說安卓手機開不了高幀率,只能買這款了?!?p> “啥手游啊,要求這么高?”
“名字叫啥來著,什么什么神,總之聽這游戲公司的粉絲說,這游戲出了就絕對是神作,不玩不是中國人?!?p> “哦,說的我都想玩玩了?!?p> “玩?zhèn)€P,都沒電了?!笨丈焓秩ツ檬謾C,派蒙連忙躲開?!岸紱]電了,你還不還我?”
“不就是電么,明天找只電史萊姆給它充下電不就好啦?!迸擅砂咽謾C往衣服里一塞,噗的消失不見。
從系統(tǒng)里傳出派蒙的聲音,“我睡了,晚安。”
干,空一拍大腿,罵了一聲。本來還想說派蒙不知道充電的辦法的話,自己就可以把手機拿回來,到時候自己再去找電史萊姆充電。來蒙德城的路上,看到電史萊姆的時候,空就盤算的計劃,失敗了。
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只甜甜花釀雞啃了起來。
第二天。
獵鹿人餐館的露天桌上,安柏看著面前的堆得滿滿的碗盤,和剛從侍應生莎拉那拿到的賬單,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你們兩個惡鬼,昨天還說相信我?!卑奄~單往桌上一拍,指著一臉滿足打著飽嗝正在剔牙的空,罵道:“這就是你們對待朋友誠心邀請的態(tài)度嗎!”
空把牙簽一彈,不屑說道:“誰是你朋友?你對待朋友的態(tài)度,就是把我們介紹到蒙德最貴,最黑的酒店嗎?反正你收了他們的回扣吧,我們只是把我們花出去的錢吃回來而已。”
派蒙抓著雞腿啃著,也沒在意安柏和空在說啥,就是一個勁的點頭。
“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安柏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拔夷睦镉惺站频甑幕乜?!我推薦你們?nèi)ツ?,是因為我昨天去酒店外面貼告示的時候,知道那里還有空房間……”
空揮手打斷安柏,“放屁!我今天問過路人了,他們說蒙德服務最好的酒店是歌德大酒店。不僅一天的房錢只要5000摩拉,而且還帶一頓早餐!”
空伸出三個手指在安柏面前晃,“3000摩拉??!要知道都能點一份火火肉醬面再加根香腸了。對吧,莎拉?!?p> 正好端菜出來的服務員莎拉,點頭表示贊同?!皩Φ?,3000就夠了,要再來一份嗎?!?p> “來一份?!?p> “好咧。追加一份火火肉醬面加根香腸!”
安柏想伸手阻止,沒來的及,莎拉已經(jīng)進店門了。
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安柏流著淚委屈的說:“蒙德大酒店是貴點,可是歌德大酒店被愚人眾包下了,你肯定住不進去啊,沒辦法我才讓你去蒙德大酒店的啊。”看著手里的賬單,哇的大哭起來。
“我的十五萬摩拉啊。這可是我半個月的伙食費啊?!?p> 這才知道原因的空尷尬的摸摸頭,看著趴在桌子上哭著的安柏,有點不好意思。回頭看到還在歡樂的啃雞腿的派蒙,直接一巴掌拍過去。
“還吃!你把人家安柏半個月的伙食費都吃沒了。有沒有點人性啊?!?p> 地上的派蒙摸著腦袋飛起來,啃了一口雞腿回道:“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左邊那疊盤子全是你吃的,不要光賴我一個人頭上。再說,昨天是你說叫我往死里吃的,我只是執(zhí)行你的命令而已?!?p> 桌子上安柏哭的更大聲了,邊上的路人都向他們投來看戲的目光??障肓讼?,只能安慰安柏說:“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么,我哪知道愚人眾包了歌德大酒店呢。這個……要不下次我請你吃飯?”
趴在桌子上的安柏,立馬抬頭,“好的,就這么說定了?!卑舶氐难凵裢蝗蛔兊眉怃J起來,死盯著空。
“我呢,胃口很小的。最多也就吃個二十幾盤蜜醬胡蘿卜煎肉?!?p> 空笑著,但是臉色像苦瓜一樣綠。這房費都還沒有著落呢,又欠了安柏二十幾盤蜜醬胡蘿卜煎肉。
“對了?!卑舶匕蜒蹨I一抹,也不哭了?!按韴F長同意會見你們了?!?p> “是嗎?”空和派蒙異口同聲。
安柏點點頭,說:“等下就帶你們?nèi)ヒ妶F長?!?p> “火火肉醬面加根香腸,來咯!”服務員莎拉端著菜走過來。
空掛起微笑,問道:“那個,其實我們已經(jīng)吃飽了。能退了嗎?”
莎拉把面直接放下,就當沒有聽到,風一般的就飄進了店門。
“那個……要不,這個就當我請的你的?”空把面推到安柏前面。
安柏抱著雙手,盯著空不說話??瞻衙胬貋?,擠出個微笑:“開玩笑的,我自己吃?!?
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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