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發(fā)給你?!睒s容拿出手機給那一傳送過去一個文件,“這是當初選人的時候特意查的,你看這個干嘛?”
那一:“額,試試看能不能激起她的共情,讓她知道老百姓的生活?!?p> 榮容:一聽都好假~
“你家公司下午幾點和影帝簽合同?我想去見男神!”
“四點半,那到時候這邊忙完一起過去?”
“好呀好呀!”
榮容心花怒放,對著那一mua~,“愛你呦~”
一個小時后,柳如夏和她的團隊準時到錄音棚。
榮容:“一一,我得怎么謝你才好,人家可是沖著你家公司的合作才這么乖的。”
那一看著榮容吃醋的樣子,挺可愛的,
“那你就趕緊把公司股權(quán)弄到手,壯大公司,到時候求著想和你合作的人多不勝數(shù)!”
那一嘆了口氣又說道,“有些話不用我多說你應(yīng)該明白,野心,利益是很可怕的東西?!?p> 榮興民一直握著公司近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一旦他逃出Z國,不管怎么處理那些股權(quán),喬氏集團都會受到重創(chuàng)。
榮容神色暗了下來,隨即又笑道,“那就努力工作吧!”
兩人相視一笑,是無聲的默契。
連那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對榮容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縱容和保護。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這次柳如夏和她的團隊準點出現(xiàn)在錄音棚,也沒人說任何怨言。
那一對柳如夏說道,
“柳小姐,咱們能單獨談一下嗎?有一些關(guān)于這首歌的想法希望可以和你溝通一下。”
柳如夏當然同意,她現(xiàn)在知道那一是那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態(tài)度發(fā)生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變。
“當然!”
二人來到一間會客室,柳如夏率先開口,
“那小姐,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我一定照您說的唱!”
那一:……
姿態(tài)突然放的這么低真的很讓人不適??!娛樂圈不會都這樣吧?
“你先不用著急,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問題,一說就能改過來?!?p> 然后柳如夏看著那一手拂過茶杯,倒了杯茶,
“你先喝杯茶咱們慢慢說。”
柳如夏受寵若驚,同時又著急下午的合同,想趕快把這邊結(jié)束掉看能不能和影帝偶個遇,端起茶杯匆匆喝了一口。
“您說吧,我配合你您?!?p> 那一笑笑,“很簡單,這只廣告主打的是人人都需要用到的產(chǎn)品,有牙刷牙膏,有拖把掃帚,寫照的是生活日常,不能用很高傲的姿態(tài)去演繹,曲風偏民謠式的柔和自然……”
柳如夏本身是很不耐煩聽這些話的人,看著手中的水杯中蕩起一圈圈的波紋,意識漸漸模糊朦朧,心底仿佛有一個聲音在不緩不慢地講述著她的童年。
柳如夏小時候出身在農(nóng)村,那個年代的鄉(xiāng)下很多東西都是自家手工制作的,比如掃帚,是父親用高粱穗擰成的,刷鍋洗碗是用曬干的絲瓜肉。
擁有自己的第一支小牙刷是父親用賣掃帚錢買的,一大早小小的人兒學(xué)著大人的模樣,和父母親一起蹲在家門前的小水溝邊似模似樣的刷牙,逗得父親哈哈大笑。
心底的聲音仿佛能夠穿透人心,直擊心靈深處的記憶,讓人忍不住的戰(zhàn)栗!
某一刻,那一叫了一聲,“柳小姐?”
柳如夏猛然驚醒,“嗯?怎么了?”
那一:“你怎么哭了?”
柳如夏抬手觸碰眼角,發(fā)現(xiàn)有淚滑過的濕意,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陷入童年的回憶而流淚,
“沒什么,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去演繹這首曲子了,這首曲子寫的真的……很好!”
柳如夏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真誠的問那一,
“那小姐,不知道這首曲子可以做我的專輯主打曲嗎?多少錢我都愿意!”
那一淺笑思量,“這個要看等一下你唱的怎么樣?!?p> 柳如夏迫不及待站起身,“那咱們這就去錄吧!”
接下來的工作很順利,基本上一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接下來后期的制作以及MV都是榮容的工作。
榮容興沖沖的把工作扔給助理,
“一一,咱們趕緊去你家公司等著,我要見男神!我的男神~等我哦!”
那一沒意見,反正也是要去自家公司處理主題音樂的事情,順道滿足一下這個女人的愿望吧。
但是還沒走出喬氏集團,榮容就接到一個電話,臉色一下就難看的不行。
那一問,“怎么了?”
榮容笑的諷刺,“曲崢,想和我見個面,說有事和我說?!?p> 那一最近都沒關(guān)注曲崢和孫萌萌的破事,孫萌萌可能也覺得羞于面對她們倆?反正除了公眾場合,私下再也沒見過面。
“要攤牌了?”
榮容譏笑,“隨他,我只要不松口。”
主動權(quán)就一直在她手里,也讓她體驗一把霸道總裁的惡毒未婚妻的感覺。
那一:“你自己看著辦,把握著度,別太偏激把自己折進去?!?p>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p> 那一也不再多說,自己走出了公司。
喬氏集團正門口,一輛不起眼的奧迪車停在路邊,那一走過去,自然的打開副駕駛門坐進去。
“你今天怎么有時間了?”
這人在溪市事情都忙完了,后續(xù)的工作也有眼鏡男孔修在做,這么久了也不說離開,就一直住在她的房子里也不換地方,把那里都當成了他自己的家,把房子里填滿了他的東西。
剛開始那一還會過去一兩次給他換藥查看傷口,沒什么問題之后就不再過去了。
誰知道這人沒過一天就堵在那家的別墅門口,還和那父那國偉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
自此之后,每隔幾天就會來找那一,大多時候什么也不做,兩人就安靜地喝喝茶,聊聊天。
遵度笑看了一眼那一,開啟車子匯入車流中,
“帶你去個地方?!?p> 那一聞言挑眉,看著遵度俊美的側(cè)顏,他清冶內(nèi)斂渾然天成的雅貴把那一的審美吃的死死的,完全不想錯開眼。
“哦?那地方我知道嗎?”
好歹她也是溪市長大的本地人,大部分地方都去過。
剛好是紅燈,遵度轉(zhuǎn)頭看著那一,胳膊肘搭在中間的扶手上,兩人離得極近。
“我想……應(yīng)該是你不知道的地方?!?
讀博會禿
我心動了周九良,小先生!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