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跟隨鐘書進入書房時,就看到一位老者在低頭沉思,桌上放著兩杯茶盞,看來在她之前剛離開一位客人。
背后的書架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勛章,那一很震驚,這應(yīng)該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元老級人物吧?怎么在溪市偏安一隅?
按理說有這么多勛章的人大都在京都榮養(yǎng),順便照拂家族的發(fā)展,這位鐘老竟然會在溪市榮養(yǎng),孫子也不在京都圈子里。
鐘書上前打斷爺爺?shù)某了迹盃敔?,有客人到了?!?p> 鐘儒平回神,發(fā)現(xiàn)來的竟然是個小姑娘,看著與自家孫子年齡相仿,有些過分的年輕。
這是魏祥新收的徒弟?怎么是個女孩兒?看著瘦弱得很。
想到這兒鐘儒平忍不住冷哼一聲,當(dāng)年他想讓魏祥收他孫子為徒,他竟然給拒絕了!說什么他孫子不符合他的收徒要求。
簡直胡說八道!
他孫子鐘書的資質(zhì)甚至比他當(dāng)年年輕時還要好,魏祥也曾說過,他家鐘書的悟性可以與他的大徒弟傅清相媲美,這樣都不符合他的收徒要求,鐘儒平氣得要死!
現(xiàn)在找來這么一個嬌弱的小丫頭,還說是新收的徒弟?這小丫頭能有他孫子好?!
不過這次事關(guān)鐘家的前途,事關(guān)重大,魏老頭的信譽還是很高的,所以魏老頭主動找上門,他就順勢把合作談好。
哪成想這老頭派個小丫頭片子過來,說什么因為這丫頭家在溪市,順便的事。
雖然心里不滿,但是對著晚輩也不能太冷著臉,只好盡量和藹的說話,
“小姑娘是魏老頭的徒弟吧?剛剛你師父還給我打電話,夸你厲害呢!”
夸她?魏老頭會當(dāng)著別人面夸人?那一對此保留意見,場面話聽聽就好。
“鐘老安好,我是那一。師父特意囑咐我來拜訪您,代他向您問好?!?p> “哈哈哈,好!你師父近來還好吧?”
那一腹誹: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吃飽喝足和徒弟們斗智斗勇!
“師父很好,近來也一直在修養(yǎng)?!?p> 人一閑下來,就想給別人找點事情做!
鐘儒平感嘆,
“還是你師父自在!”
那一笑笑不做評論。
又說道:“能讓你師父看中并收徒,想必那丫頭有什么過人之處,當(dāng)年你師父可是拒絕了我們小書的拜師請求呢!”
還有這一茬事兒呢?
不過這話對她說不太合適吧,她能怎么說,說您孫子沒異能,所以才不符合的?
還是說這是想為他孫子討說法?
那一含蓄的笑了笑,“師父應(yīng)該自有考量吧,或許是怕您舍不得孫子?!?p> 鐘儒平嗤笑,是與不是他心里明白。
“你師父是個下棋高手,傅清深得真?zhèn)?,不知道那丫頭水平怎么樣?”
然后指著現(xiàn)在他身旁的鐘書道,
“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子鐘書,應(yīng)該與你一般大,你倆下一局怎么樣?”
那一:......
你這是要搞事情??!
當(dāng)年你孫子沒被魏祥收走,現(xiàn)在你就要讓你孫子跟我比?
再看看鐘書那一板一眼的樣子,第一眼可能覺得他跟傅清很像,都是一絲不茍的人。
但現(xiàn)在那一知道,鐘書是真的一絲不茍一本正經(jīng),而傅清......很茍!只是很多時候一本正經(jīng)罷了。
那一慚愧一笑,“我不會下棋,師父并沒有教我下棋?!?p> “哦?你師父最拿手的就是下棋,竟然沒教你?”
那一想翻白眼,魏老頭還有善下棋這個隱藏技能?不過依這倆人的智商,下棋高手不足為奇。
只不過她的狙擊水平倒是深得魏老頭的真?zhèn)鳌?p> 那一面上很不好意思,“沒有,可能師父比較忙吧。”
鐘儒平倒是好奇了,“那你師父都教你什么?”
教的不多,狙擊,功夫,異能,還有......人心。
好像能說的只有,“射擊和搏擊?”
狙擊本就屬于射擊類吧?搏擊應(yīng)該也在功夫的范疇內(nèi)吧?en......mmm沒毛病!
鐘儒平皺眉,一個女孩兒家,怎么學(xué)的都是打斗類?這值得專門收為徒弟?還以為能把他那玩人心的本事教給這小丫頭呢。
一直在旁邊做工具人的鐘書突然出聲,
“我也可以!”
鐘儒平和那一紛紛側(cè)目,可以什么?他想要和她比這兩項?
“那一,我想和你比!”
鐘書眼神堅定,字字有聲!
鐘儒平見此,呵呵笑了起來,
“我這孫子啊,撅的很。既然那丫頭擅長這兩樣,小書也學(xué)過幾年,不如切磋一下?”
那一:......
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看向鐘書,“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其實心里有點麻爪子,她特么都是殺人的招式,怎么和人比?
萬一把人給比出個好歹,怎么給魏老頭交代?剛見第一面就差點把人孫子給整沒了?
鐘家爺孫倆動作很快,帶著那一來到一處室內(nèi)訓(xùn)練館,館內(nèi)設(shè)施齊全應(yīng)有盡有。
鐘書帶那一進到一間射擊室,并問那一,“有箭和槍,你習(xí)慣用什么?”
“槍?!?p> 大家心知肚明,射箭是小孩兒過家家的游戲,只不過是這兩個人都有些看輕那一罷了。
鐘書轉(zhuǎn)身,打開一間隱蔽的格子,里面擺著各式各樣的槍支。
那一掃了一眼,差點吹口哨,哇哦!不愧是住大院的,這么齊全,除了沒有狙應(yīng)有盡有了。
也是,世家子弟多都練習(xí)手槍和步槍,幾乎沒有人特意去學(xué)習(xí)用狙,又不用上戰(zhàn)場殺敵。
鐘書示意那一選一把合手的,女士優(yōu)先。那一挑眉,隨手選了一把AK,很大眾,也很適合短距離。
鐘書選了一把m16,這槍精準度會高一點。
然后一臉嚴肅的問那一,“確定了嗎?說一下規(guī)則吧?!?p> 那一就很無奈,這要說什么規(guī)則?無非就是誰打的環(huán)比較高,靶是固定的還是移動的。
就突然很理解魏老頭為啥不收他徒弟了......
“標點移動靶,五發(fā)子彈,誰環(huán)數(shù)高誰贏?!?p> 簡單快捷省時!
“好!”
這時進來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人,為兩人操作靶子和計分。
移動靶,最忌諱的就是打中無標點靶,那些就相當(dāng)于人質(zhì)。標點的就是匪,要一擊即中,不能給他們留絲毫喘息機會。
兩人相鄰站定,那一對鐘書微微一笑,輕輕淡淡道,“開始吧!”
抬手,手槍若融入手臂般,隨心而動,找準時機,扣動扳機!
參差不齊的槍聲響聲,又幾乎同時聲落。
讀博會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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