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是皇太后的意思?!?p> “那姐姐想入宮嗎?”
“有什么想不想的?父親說,攝政王視陛下如親子,必會護(hù)住騰云,和先皇時期的動蕩不同,此時入宮才是最安穩(wěn)的!”
世家女子,不過圖個安穩(wěn),能嫁入宮中還能安穩(wěn),那是想都不敢想的福氣!
“姐姐可是比陛下大三歲?”
“正是這樣,本來以為入宮無望了,等了這么些年,父親也說耽誤了,誰知,王妃一次開玩笑說了句女大三抱金磚,這才讓皇太后動了心思!”
“如今云家小姐是不同了,任誰看不出王爺對她的寵愛!”
“正是這個呢,云家如今是塊大肥肉,誰不盯著?!崩钜喾茙е坷L往偏的地方走了走,接著說:“據(jù)說,有幾家還想著給那云太傅做續(xù)弦呢!你說說,云大公子可不是最大的一塊肥肉了嗎?”
聽表姐這么一說,卓繪也被逗樂了,那么一個翩翩公子,卻被形容成一塊肥肉!
“哎!你看,云大公子過來了!”
云逸躲過云涵,看著這景色,也想作畫一幅,如今荷花還有些,倒是可以簡單著墨幾筆,他便走來的,誰知,正巧卓玲幾個女孩子都圍著這里作詩,就碰面了!
“過來!”云逸背著手,手里的扇子不斷的敲打著后背,有點(diǎn)慌亂!
想著反正都被當(dāng)眾這么說了,收一個女人也沒什么,細(xì)看那卓繪還是不錯的,聽說曲兒也不錯,留在家解解悶也行,家里現(xiàn)在飛來的鳥都快成公的了!
云逸回想著其他公子談戀愛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方面沒上過心,不會?。〈騻€招呼都難住了他,眼看卓繪都像自己看過來了,他也懶得措辭了,直接生硬的來了句“過來”!
卓繪也不知該怎么辦,這眾目睽睽之下的。李亦菲看妹妹實(shí)在是不上道,人家云大公子都來了,你還磨蹭?一把就把她推了出去!
卓繪走過來,云逸尷尬了,接下來說啥呢?沒談過戀愛?。⊙垡姸急粐^了,云逸直接拉上卓繪的手,在“欻欻的”目光下來到池邊。
這下真應(yīng)了云涵的話,倆人“有事兒”算是坐實(shí)了!
“坐那兒,我來畫一幅荷景!”云逸直的很,以為這就是自己媳婦了,夫唱婦隨,卓繪就應(yīng)該坐那里讓自己畫!
卓繪也不知怎么辦,云逸讓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這一幕落在別人眼里就不一樣了,顯然這倆人已經(jīng)很“熟”了,居然瞞了大家真的久,厲害!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大家拿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一一呈上,云逸回來時,云涵就注意到他,剛才各種解釋,現(xiàn)在拉著人家的手回來了,嘿嘿!
“涵兒看什么?”皇甫越杰桌下的手趁機(jī)占占便宜。
“看到?jīng)],手都拉上了!真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涵兒不要傷及無辜好不好!”皇甫越杰表示很受傷!憎恨的看著云逸!
“皇嬸嬸,睿兒和那云逸絕對不是一類人!”皇甫睿馬上露出同仇敵愾的表情!
云逸走近,看著高位上的幾位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一頭霧水。
云涵接過內(nèi)侍呈上來畫作,刻意撿出云逸的,一看,那上面女子,不正是卓繪嗎?接著,還擠眉弄眼兒的看著卓繪,哪里還有一絲絲王妃模樣,妥妥的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眾!
云涵反手一轉(zhuǎn),將畫作面向眾人:“今日這第一幅畫就由本妃來解吧?!闭f著邊看畫邊看卓繪:“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p> “王妃娘娘解的好!”臺下一陣呼聲,云涵的情況誰不知道,云逸和卓繪,絕對是托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楊澤川也點(diǎn)頭,涵兒能記住這么多的詩,當(dāng)真是不容易!怪不得說攝政王文能提筆安天下,王爺?shù)奈墓P,讓他自嘆不如!
云涵起了頭,也帶動了現(xiàn)場的氣氛,各家公子小姐爭先恐后的解詩解畫!
自此活動,云涵也了解了這個時代目前的詩歌狀況,可以說,目前的詩歌還是處于戰(zhàn)國時期詩經(jīng)以后,對于詞的領(lǐng)略不多,大概是騰云才生息幾年,大家的詩作還是拘謹(jǐn)?shù)暮埽@為云涵的辦學(xué)提供了基礎(chǔ)的認(rèn)知!
“怎么樣,皇嫂,這才是貴女們本來的樣子,若我們一早就開始說出選妃的意愿,大家定是拘謹(jǐn)?shù)暮?!?p> 果然,順著云涵的目光,那些小姐們相互間打鬧取樂,全然沒注意到有眼睛悄悄的觀察她們,各家貴女看上去雖不是那么端莊,卻很有朝氣!這才是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樣子。
因?yàn)樵S多政事要忙,皇甫越杰依依不舍的帶著皇甫睿離開了,臨行前皇甫睿給了魏敏一則軟紙,這后妃之人算是初步定下了!
客棧,月離抿著酒只覺得無味,聽得參加詩酒會的人回味了葡萄酒的幽香,搞得月離酒蟲繞著他奔騰。
“董鈺說那個人是皇甫越杰的師妹?”真是一個好稱呼!
“不過,董公子也說了,那師妹并不得重視,像個隱形人一樣被晾在一邊!”
“那不是很好嗎?”自己一身本事卻不得重視,再堅(jiān)定的人都能生出叛逆之心!
“對了,我皇兄派來的人…”
“公子放心!都解決了!”
“唉,真沒想到,我和皇兄有一天能走到這個地步,我一個閑散王爺,各國玩玩,誰也不礙著誰!”
“王爺,咱們懂了陛下的人,回去不好交代吧?”
“交代?為什么交代?他們死在騰云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知道他們在哪兒?!?p> 月離這么說,侍衛(wèi)才理解這個意思,確實(shí),天高皇帝遠(yuǎn)的,發(fā)生了什么都是正常的!
攝政王府,皇甫越杰回來的時候,云涵還在四仰八叉的躺著,知她今日辛苦,皇甫越杰也不讓她再準(zhǔn)備膳食,讓膳房隨意安排了些。待到晚膳十分,云涵依舊不愿意動。身體累是一方面,主要今日飲酒有些過量,休息也沒擋住臉色越來越紅潤!
皇甫越杰看著這張小臉,捏了又捏,想起今日的曲子。
“涵兒,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對嗎?”
云涵半醉半醒的,哪里能好好回應(yīng),這番醉態(tài)引得皇甫越杰再也控制不住。扯下圍幔,寬衣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