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諸位監(jiān)察司上官?!?p> 狐鄉(xiāng)入口,一華袍女子躬身向眾人行禮。
黎月腦袋上的一對貓耳朵抖了抖,以前她到其他州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那些狐貍都不會讓她進狐鄉(xiāng)的,更別說‘備好酒席’了。
對于狐貍們來說,狐鄉(xiāng)就是它們的家園與魂歸之所,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有她們的認可才能進。
果然仙人的面子就是大啊……
五人在心中暗暗感嘆,其中贏憐這個妹子更是感嘆中帶著些許失落,因為她根本爭不過那些狐貍。
果不其然,一進狐鄉(xiāng)就有大堆狐貍撲到風玉秀身上,各種蹭,各種撒嬌。
黎月和贏憐這兩個是妹子還好說,但對姒云他們?nèi)齻€大男人來說,這一幕直接快進到恰檸檬。
因為這些個狐貍都是受過口封,能化成千嬌百媚大美女的。
雖然說口封后獲得的人形與賦予口封的人有關(guān),但請看看這位仙人的傾世容顏!
自己就是個超級美人,審美再怎么也差不到哪去吧!
在所有人都入座之后,那些狐貍也紛紛化作人形,各個都是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且眉宇之間與風玉秀還有些許相似之處。
各式各樣的狐貍妹子三五成群的聚集到風玉秀的座位旁,臉上還帶著綿綿情意的笑容,縱使是被風玉秀伸手一撫,都會獲得極大的滿足。
對于美的向往,是世間一切生靈的天性。
而在五人眼中,仿佛世間的萬千之美都集中到了這狐鄉(xiāng)似得。
亂花漸欲迷人眼!
“我感覺之前上的那鮫女……也就那樣了?!标懺穬裳蹮o神的啃著花生米,之前那鮫女的大,也比不過這狐鄉(xiāng)里的妹子。
“俺家娘子快發(fā)飆了,說要再看就扣掉俺的眼睛?!币呀?jīng)閉上雙眼的姒云喝了口酒。
這酒確實是難得一品的美酒,但……就是食之無味。
李·莫得感情的行刑人·單身狗·只有勾欄姑娘·三酸到了極致,看了眼身旁兩個說著‘人言否’的家伙,隨后低下頭一言不發(fā)的吃著東西。
不同于這三個發(fā)酸的大男人,黎月和贏憐兩個妹子身邊還是有幾只狐貍的,就是那種涉世未深的小孩,用甜甜的語氣問她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
黎月和贏憐瞬間就被這些可愛的孩子俘獲了‘芳心’,一口一個‘姐姐我啊’的抱著那幾只小狐貍。
狐貍摸一摸,生活快樂多.JPG
“…………”x3
酸-三人-酸
為什么我沒有狐貍!我要是有狐貍!我會是這樣??。◥佬叱膳米雷樱?p> …………
人生五十年,如夢似幻。
被鎖在云州府衙內(nèi)的鐘勇,只能一邊啃著庫房里的干糧一邊喝著自己在廚房勉強燒開的劣酒,對著天上的明月無奈嘆氣。
變回凡人之后感覺做什么都麻煩的要死,而且身體也弱的要死。
以前就算不動用那一身修為,單靠身體也能舞刀弄槍,但現(xiàn)在卻連在這府衙內(nèi)走一段路程都感到體力匱乏。
仔細算算,自己現(xiàn)在快六十歲了,算是近花甲之年,按照凡人的身體來算也沒多少年好活了。
原本修行有術(shù)而烏黑靚麗的長發(fā),現(xiàn)在也變得枯槁無光,在短短的半日中,逐漸烏絲化白。
甚至大晚上不喝點酒暖暖身子,連院子里的一陣寒風都抗不住。
這就是……凡人。
此時,一道黑影于鐘勇的身后浮現(xiàn)。
“誰?”鐘勇瞇著眼睛看過去,可在黑夜中單靠點點燭光,他什么都看不到。
“是龍王的人嗎?”
那道黑影并沒有動作,也沒有說活。
“我現(xiàn)在已是一介凡人,修為全失,你們不必再來找我了,明日開龍門我什么都幫不了你們?!闭f完,鐘勇輕吮了口熱酒。
現(xiàn)在的他某種意義上,算是大徹大悟了。
奮斗了幾十年,做了不知道多少事,但卻什么都沒有改變。
只是最后想為自己爭取點東西,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
‘是時運不濟,還是……天理如此?’
“單(shan)之?!?p> 這一聲呼喚讓鐘勇手上的酒杯摔落在地。
黑影在燭光下逐漸顯露出模樣,那是有著狐耳狐尾的黑衣女子。
看著她,鐘勇仿佛自己回到了孩提之時,與她相遇的那個時候。
“姐姐……?”鐘勇輕咬著嘴唇,干枯的面容似有淚水流下。
黑衣女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情與哀痛:“單之,好久不見,時間過得好快啊,一晃……你就變成老爺爺?shù)哪恿?。?p> 說罷,黑衣女子上前將鐘勇抱住,如一個長輩在安撫孩子般,而鐘勇也抱著她的腰,在她懷中默默的流淚。
四十年沒見了。
黑衣女子名【玄狐】,乃是狐鄉(xiāng)中一只修行千年的黑狐,于四十年前修成正果飛升成仙,是鐘勇年幼時的啟蒙老師,以及修行的引路人。
她是他的姐姐,他的恩師,他年幼時情竇初開的對象。
也是他到現(xiàn)在都為之思念的人。
“都快六十歲了,老大人了,怎么還這么愛撒嬌?!毙p撫著鐘勇逐漸枯槁發(fā)白的頭發(fā),“不過,辛苦你了,為了一口諾言,堅持到現(xiàn)在……但姐姐教的你都忘了嗎?該放手的時候,就放,塌下來的天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扛得住的?!?p> “扛得住,扛得住……”鐘勇笑了笑,“雖然出了很多意外,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但……總歸是好事……就是我那姒云兄弟,性情有點暴躁,一顆歸凡丹,數(shù)十年苦修一朝散盡,沒想到那家子怪物連這種東西都搞出來了?!?p> “你啊……”玄狐無奈的揉了揉鐘勇的額頭,“要是讓他知道,豈不是會自責一輩子?”
“不會的,他不會知道的?!闭f到這里,鐘勇抬起頭,看向玄狐那與四十年前沒有絲毫變化的面容,“本來,以為追不上了,想最后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順便讓自己好一點……嘿嘿,沒想到,又看到希望了。”
聽到這句話,玄狐露出疑惑的表情:“單之,你在說什么?”
“姐姐你不用管,我只是……想追上你,哪怕是……稍微靠近一點……”
“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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